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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元儷有些驚懼。 子墨,不許你這樣牽連無辜!那個袁藶無不無辜另當別論,可是,她只是個聽故事的人,她不想深陷故事之中。 其實,在他每次提到袁藶,她都有是在說她的錯覺。這錯覺也一次次地折磨著她的心靈。也不怨她有這樣的錯覺。因為每提一次袁藶,子墨就會自然不自然地瞟她一眼。那眼光,似乎就是看罪人的眼神。他看得如此頻繁,她都感覺到他的有意,他的仇恨也在有意遷移到她身上。 她不想承受他的仇恨,一點都不想!這個人也許不是壞人。如果他是壞人,她早就屍骨無存了。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一個仇恨化的人。她要表達她的善意才行。 “這不就得了!你既不願,也不想,那麼袁藶,就等著吧!” 她怎麼感覺,他無論在說袁藶,還是在說她,都是說她呢?她沉默一會兒,想著該怎麼釋放自己的善意。 “朱朱妹妹有照片嗎?” “沒有。” “為什麼?”元儷覺得奇怪,現在手機拍照十分方便。朱朱既然美麗,又怎麼肯如此浪費自己的青春與美麗。 “原來自然是有的,讓我給刪了。刪得徹徹底底,一張不留。這是我懲罰自己的一種方式。我必須只能在心中勾畫她的音容笑貌,卻再也無緣見到她。一張照片都不行。元儷,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才夠殘忍?” “那朱朱妹妹的墓地在哪兒?”元儷想想,又問。 “怎麼了?” “我也去祭奠她,好不好?” “不好!連她的親生父母,她的繼妹,都沒資格祭奠她。能祭奠她的,只有她的哥哥,我!你,是她什麼人?” 元儷無語。這也不行,那也不好,那她該怎麼辦?多一個祭奠她的人不好嗎?為什麼還要講資格?難道必須是她什麼人,才能祭奠她?這是什麼邏輯! 不不,她不能怨他!她要表現的,是她的善意。 “子墨,”元儷想著,忽然想到自己直接稱呼他的名字,是不是合適?“要不,我隨沈經理,叫你墨總可好?” “你憑什麼叫我墨總?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人。” 元儷看到子墨又瞟了她一眼,好像是不滿之意,她不由一呆,想想,也好像沒有其它合適稱呼他的。 小洙姐姐的哥哥這招的什麼人吶,脾氣這麼怪! 可是怨恚剛起,又被元儷壓下去了。她的善意,為什麼這樣難以表現?不行,她得努力才行! “子墨,朱朱妹妹出事那天,是今年三月下雪的那天麼?是三月十一日?”元儷想起他說的春雪,也想起自己今年印象最深的日子,也是那一天。真的好巧。各有不幸同一天,但思異病也相憐。 “是呀,怎麼了?” “知道嗎?子墨。那一天,我也被人灌了酒,在醫院昏迷了兩三天。我的記憶,就在喝下那杯含烈酒的奶茶後中斷了。後來有好多事,我都連不上。我的父母,我的朋友,他們也不肯將詳情告知我,我也不再強求了。子墨你看,我是不是也有點算與朱朱妹妹異病相憐?我雖然沒有死,但也差點就死了。聽他們模糊講,要不是一個人,我可能真的會死。” 元儷又嘆口氣,“子墨,看在這份上,你也對我客氣點兒,好不好?子墨,我是元儷,不是袁藶。此元非彼袁,此儷也非彼藶。我這個元儷,不是你的仇人。你清醒一些,子墨。” 元儷真誠地望著面前的人。她的善意,他收到了嗎? 天,又近黃昏。子墨開啟大廳的燈。柔合的燈光籠了他沉沉的臉色,但是元儷還是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一時服務員送餐過來,擺好後又默默收拾了上餐的殘羹。退下去了。 半天功夫,元儷感覺傷好了許多,沒有灼熱感了,只有涼涼的麻麻的藥入肌膚的感覺。手臂動仍會牽痛,但在可忍受的範圍之內。飯菜精緻可口,元儷就多吃了些。 元儷看子墨似乎也緩和多了,試著問:“子墨,你能不能跟孫總說說,把我安排跟其他參會人員一起住?這裡的待遇太好了,讓我有一種罪惡之感。” “怎麼,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子墨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優雅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漱了漱口,有又拿餐巾紙擦了嘴唇,才慢悠悠開了口。 “不是!不!”元儷耐心等他忙完,卻等來這麼一句話。有些尷尬,“不是這樣,子墨。‘在一起’這詞不能亂用的,容易使人誤會。應該說‘呆在一起’。” “這不一樣嗎?” “不一樣,子墨。” “其實,孫總把你安排到這裡,是為你安全考慮。近期,周星有頻繁活動的跡象。” 子墨的態度也很認真,“她可能會對你採取一些意外的危險的行動。那些人,我不保證是不是被滲透了。中午,你也看見了,孫總的四個保鏢,等在那裡,他們就是為了囑咐我,要我暫時充任你的保鏢。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也勉為其難應了。要不,你以為我想呀?我的妹妹,自小就是小仙女,長大了更是人間絕色。” “有超凡之顏長期過眼,我早就煉就了抗體,對於凡間之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