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於譽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個,好像是?肖愃然怔了。他對元儷不熟,拿不準她到底是真是假。女孩剛才還笑得甜甜的,麻煩他複製影片,轉眼間就變了顏色。他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元儷,別鬧了。你有得看就不錯了。自己醉了神志不清,人家拍了讓你看,還有錯了?再說了,就你當時的狀態,跟你商量得著嗎?你連自己都識不清了,還明白什麼?現在明白了,知道侵權了?難不成還要維權?”酈原知道元儷並沒真正在意,還是忍不住訓斥她。 元儷當時就惱了。她記得她是想要與他分享她的激動,可是某人不領情,才給了方明燁可乘之機。 “我知道你的意思,酈老師。你不就是覺得我傻嗎?可是你不知道,我那不叫傻,叫人生恣意。我感謝方明燁,感謝她給我人生恣意的機會。我不像某些人,自始至終都在裝深沉。” “你可歇歇吧,元儷。感謝方明燁,你確定你是正常的?”酈原還在數落著。 “我怎麼就不正常了?我不正常也不比偽君子強!”元儷憤憤夾起一魚肉,咬了一口,“這家魚肉味道還不錯,是不是小洙姐姐?”面對孫洙,元儷已是笑意盈然。 看到肖愃然還有些不自然,元儷又隔著孫洙向他示以善意,“愃然大哥,我連方明燁都感謝了,當然更感謝你了。沒有你,我都看不到自己還有這份恣意。不過,我不介意你錄我,是看在你是我小洙姐姐的男朋友的份上喲。記得感謝我小洙姐姐。” 酈原看著女孩。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她的不正常。現在的她,還在一種亢奮之中,像在半醉之間。為什麼呢?而且在針對他。可是他們分別近一個月,最後的見面的就是演奏會。演奏會?他好像覺得自己有些猜著了。 “元儷,是不是方明燁說了些什麼?不是我說你,元儷,她的話,能信麼?” 雖然酈老師已經猜著了,可是元儷還是拿定主意不理他,只和孫洙說話。 肖愃然望著他們,好像結識不是一天兩天了。在演奏會上,方言還特意與酈原、元儷見禮,現在又宴請他們,他有些好奇,問方言,是怎麼結識元小妹的? “愃然,是這樣。”方言陷入了沉思。 “那天我在小京華彈琴,彈得很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時間已過。後來有個服務員打斷了我,說有個女孩睡著了,摔倒在地上,而且叫不醒,想借演奏臺的休息室安置下。在服務員揹著元小妹過來,我一看,呵,天下竟然有這麼美麗可愛的小姑娘。睡著了,都這麼美。當時小妹的眼中還掛著淚珠兒,我就想,是哪個混蛋,把女朋友丟到這裡的,我一定好好訓斥他。然後我就坐在那個位置上等。” “我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心裡也急呀。我還想,要是小妹先醒了,我就勸她離開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至於為什麼耽擱那麼久,就得問問酈先生了。” 聽到方言說的,幾個人又把眼神轉向酈原。當時三個人都不是太熟,並沒有深聊。是元儷並不知曉她醒之前的事情,是以也覺新奇。 “對,是我讓元儷在哪邊眯一會的。她熬夜寫稿,的確困了。我去交稿,覺得時間不會太久,就只給服務員囑咐一聲,就去了。可是我見了郭站長,就是元儷的領導,他讓我陪他去報社,他怕稿子有要改的地兒。我就說,我酈原相中的稿子,不用改。可又拗不過他,只好跟去了。到了那邊,楊總編看過,大筆一揮,過!然後再放我走。” “我沒跟郭站長提起,元儷是在咖啡廳睡著了。他也沒問。他可能覺得元儷已經回家了吧。我還怕他知我所為,再說我。郭站長也是體恤下屬的人。總之,是我疏忽了。” “可是我回到咖啡廳,卻發現元儷竟然不見了。我第一反應就是,元儷是不是被壞人劫持了?等我見到方先生,還在考慮,這個壞人,會提出什麼條件?無論他提什麼條件,我都得應。這次,我責任大呀!” “不對,酈老師,方言大哥那一看,就是藝術家,哪裡像你說的那樣可怕?”元儷聽著忍不住插話。她哪裡知道,酈原當時怕比現在說時緊張百倍。“也不對,你當時是知道方言大哥的身份的,怎麼就這麼亂猜?” “人不可貌相。再說誰知他有沒有幕後的身份?”酈原看了元儷一眼,意思是你就多長個心眼兒吧! 方言笑笑,“酈先生謹言慎行,原也沒錯。但說開了誤會就解除了。當時元小妹不僅眼上掛了淚,夢中還還做了一首詩。詩中說:‘彈琴的人,你想把《獻給愛麗絲》彈給誰聽?你想把歲月裡沉澱的感傷,向誰說明?被離別後,你把離別,思成永恆。’我就不明白了,在別人聽來歡快的曲子,甚而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內心的感傷,卻讓元小妹感傷至此?” 幾個人又把眼光,看向元儷。 元儷回想著。夢中的詩她並不記得,但她剛醒的時候還有著感傷的餘感。其實她自己並沒有傷心,那麼,令她傷心的,就是夢中曾繚繞的曲子了。喜歡華山畿之雪傾()華山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