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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儷無法,還得陪他把戲演完。 她憤憤地想,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不過就是報個仇,還弄得這完備,比真的還真。空耗了時間精力還有金錢,他這是何苦?不可理喻,他就是個瘋子! 元儷換上的這件衣服,依舊是出自同歐吟的設計,屬於雁詞夢裳的系列。這件衣服,是純中式的改良絲綢旗袍,大紅色金色暗紋仍然是雁。尺寸與禮服一樣,像是給她量定做的,很合身。 元儷磨磨蹭蹭,良久才出來。她在難得的獨處空間裡,一直在思考怎麼撫平自己的委屈,安慰自己的情緒,還有脫困的機會。可是,這次好像很難。孫沫在旁邊,她的思想會被他壓制。可是,她自己,孤身無援,如何與他周旋? 孫沫倒也沒顯出等待的不奈,不僅沒有,他還上前替她整了整發絲,正了正項鍊,滿意地望著她,“元儷,你今天很美。不,你一直都很美,今天更美出了天際。” 元儷卻奇恠地望了他一眼,他在討好她?她可以這樣認為嗎? “孫沫,你今天怎麼了?我記得你當子墨的時候說過,你對不如你妹妹姿色的女孩子不感興趣。我還是原來的我呀,還是不如小洙姐姐美麗的。” 子墨說過這樣的話?他不記得了。要說過,他那時候的審美應該有問題。“你和洙洙各有各的美麗,風格不同,殊途同歸。” “得了吧,孫沫。你說些漂亮話只會讓我懷疑你的居心。你是不是又要耍什麼陰謀?”元儷警惕地盯住他,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她錯信了他這麼長時間,不會再錯下去了。再錯,她就是自取其禍,劫由應得。 “你信子墨嗎?元儷。”孫沫問。 “不信。”子墨就是孫沫,都是不可信的。 “那你為什麼記得他說的話?還信他的話?子墨就是孫沫,就是區去的我。你為什麼信過去的我的話,卻不信現在的我的話?” 元儷一呆,又辯解,“我寧信子墨的活,不信孫沫的話。子墨總有可信之處,孫沫無可信之處。” 孫沫想來日方長,且不5她爭一時口舌之利。他脫下西服,露出裡邊的白襯衣。 “你幹什麼?”元儷一驚,不田退後了幾步。 “我也要換衣呀。” “你去裡也換。” “這是我們的家,我愛在哪兒換就在哪兒換。你愛看不看。” 元儷扭過頭。她有心去外面,到了門邊,卻又打不開。孫沫告訴她,這是指紋鎖,等會兒他把她的指紋輸入就可以了。但元儷還是面對著門沒有動。她有些彆扭。她和子墨曾相鄰而居,可是子墨連她的門都沒敲過,更別說入室了。子墨是守禮的君子,可是孫沫為何如此無恥呢? 孫沫走上前轉過她的身。“元儷看看,怎麼樣?你老公我帥嗎?” 孫沫換上一件雅白色休閒西服,配上紫紅色領帶,整個人顯得青春逼人。他的眼睛唇形跟孫洙很像,精緻秀氣,他的眉毛略粗些,無形間多了為男子的英氣,整個面部又帥氣又生動。搭配上他挺拔的身材,合身的衣服,妥妥一大帥哥。 “孫沫,我誇你帥,你能不能放過我?”元儷與他商量 “不能。” “那算了。”你自己欣賞去吧,我欣賞不了。 孫沫又摟住她,元儷還是擺脫不了,她又一次感到初見子墨時的懼怕與無力。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枉然。何說她,現在什麼都沒有。蕭殊遇給她的暗器早就被擼了。就算沒被擼,她會對小洙姐姐的哥哥對手嗎?就算她動了手,會對他造成傷害嗎?能阻止他的行動嗎? “我們還得去敬酒謝賓。難不成你躑躅新房……”孫沫戲謔地望著她,“我倒不在乎,讓他們多等會兒。” “那,走,走呀。”元儷不太懂孫沫的話,但她意識到了危險的訊號,一刻也不願與他獨處了。 其實來的賓客也不是太多,大都是孫沫的同學,還有就是他帶來的公司的人。孫沫認真地一一對元儷做了介紹。高學歷的人結婚都晚,他們大都未婚,孫沫算是早的。看孫沫是真心介紹她,讓她融入他的人生,他的社交,元儷困惑不已。他是不是認真過了頭?其中一個,還與小京華相關,元儷多看了看幾眼。 介紹威廉的時候,元儷算是有了些相熟的感覺。剛才他還做了翻譯。孫沫對他表示感謝,他說這是應該的,他不能允許他的朋友在他的地方出事。結婚是人生大事,不能有失。他又一次誇讚了元儷的美麗,並祝福他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孫沫謝過也客氣相邀,表示假如他有機會去他的國家,他也一定盡心款待。威廉眼睛亮了,問華夏女孩是不是都像元儷這美麗?孫沫則回他,美女如雲,各有悅者。威廉大笑,答應有機一定去。威廉的華夏語言説得很溜,只是聽的話,感覺就像一個華夏人在說話。元儷贊他華夏語言說得很標準。威廉望了元儷,還解釋,美麗的女士,這是她丈夫孫的功勞。他們在學校互相學習,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威廉還指著元攸旁邊的少年說,這是他大哥的兒子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