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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明燁又來找她,有些頹廢。 她說那個女人被灌了迷魂湯了,死活不肯說,只說是聽我說的才去找元儷,路上她侄子說我的話不靠譜,她被說服了。現在她只想過平穩的日子。我逼急了,她甚至說,她恨我超過恨元儷。要不是我的攛掇,她丈夫怎麼會做下這件事?怎麼會欠下元儷那麼大人情?還說不想再見到我,下次再見我她就不客氣了。真是莫名其妙。 她皺眉,她想幹什麼?她的本意是想讓與殊遇哥訂婚的女孩名聲受損,讓蕭家人認為她不堪為蕭家宗婦。可是方明燁要傷害的,似乎是那個女孩的命。這種罪太重,她擔不起。她們目的不同,本不該相為謀。 於是,她向方明燁表示,她誤會了,她不用陰謀細心籌劃。她只要有影像資料,證明元儷行為不端,是不潔之人,讓蕭家以此退婚就可。這樣的材料,有沒有?會存放在哪裡?其實,你原來說的事兒,就很好,有操作的空間。 方明燁一愣。回味過來,又輕輕冷笑一聲。這是要與她區別開了?說明什麼呢?她狠毒,她憐憫?可是本質不都一樣?結果也可能沒有什麼不同!五十步笑百步,有那個必要嗎?不過,她還是認真考慮了。元儷有麻煩,也是她樂意看到的。事情若開了頭,發展就由不得她了。 她知道蕭殊遇是錄了不少,想當初他們也以此威脅過她。她也莫名擔幾天的心。當初她費盡體力一個人把元儷拉到客房門口,沒有讓郭瀟來幫忙,就是怕有監控拍到過早暴露。雖然可能早晚暴露,她賭的是事實已發生而元儷的家人吞下這枚苦果,卻不會將元儷嫁給已有家庭的郭瀟。而元儷本人,可能對此毫無記憶,一無所知。但她後來聽元儷爸爸說起可能會危及元儷的生命,她也嚇了一跳。若發生這事怕無法收拾。她雖然希望這樣,可是不能將自己輕易就這樣搭進去。但他也說了,他有足夠證據單獨起訴她傷害元儷之罪。 她知道,他們有資料,還很周全。可是會在誰手裡才安全?她考慮了幾個人,覺得可能在酈原手裡。他做事穩妥,對元儷感情真摯,又基本遠離她。她向她介紹了酈原,說起他有一個女兒,尚年幼。 兩人商量一下,決定從那個小女孩那裡入手。先探聽明白,再安排下一步方案。 方明燁探聽到酈妍的學校,下午到了放學時兩人約好同去。可是她們卻看見酈妍被她的奶奶接走了。她急了。再過兩天她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不能再拖了。今天必須有收穫! 她手一彈,一枚極細小的針灸針就刺在了酈原母親的腿上。她感覺腿一下麻了,摔在地上。可是四周的人見她摔倒,馬上從她身邊散開了,留出了空地。許多人帶著孩子匆匆離開,卻沒人上前詢問挽扶。 酈原母親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她連忙表示,她不是那種訛人的人。可沒人聽。她走上前,問她。酈母剛經世態炎涼,心中自是冰冷,見她溫言,對她印象很好。她悄悄拔了她腿上的針,扶她站了起來。 她問她要不要上醫院。邵母緩過勁兒,說不用了,沒多大的事兒。她問她,她的腿近些時候是不是經常痛?可能是風溼性關節炎,要儘早治,然後那出自己的證件並做了介紹。 酈妍望著她,忽然開了口,“阿姨,我見過你。” 她一愣,忽然想到酈原帶酈妍去過蕭家中醫院。於是她摸摸小女孩的頭,問了她一些近況。酈母本來有些懷疑,見她說起緣由,也信了。這件事她也知道。她便有些熱情。 “姑娘,不要等明天了,事不宜遲,今天就去我家做一次治療如何?醫療費照付。”酈母見她猶豫,更熱情相邀,說自己腿還有些痛,路上還需要有人照顧些。希望她作為醫生,能施以憐憫。 天色還早,家裡其他人都沒下班回來。她對她的房間做了徹底消毒,然後做了治療,又囑咐她一個時辰後才能下地活動。 酈母見她真摯,又問她能不能幫她看一會兒孩子?她是動不得了,可怕孩子調皮。她原本就想滯留見機行事的,假意考慮一下,答應了。她讓她休息,她出去看看孩子。酈母點頭,她就出去了。 她到了客廳,酈妍正在畫著畫,不過大概已成形。她見她畫了兩個人,試著與她溝通,問,那是誰? 酈妍手又在畫面上修飾了幾筆,望了一眼她。說那個高高的人是爸爸,小人是自己。 她又問,她媽媽呢? 酈妍搖頭,她沒有媽媽,她媽媽死了。 她試探地問她,那她爸爸,有沒有喜歡的人,想給她找個新媽媽? 酈妍發了狠,盯著她,說爸爸永遠喜歡妍妍,不會再喜歡別人。妍妍只要爸爸,不要新媽媽。 她感覺到孩子的敵意,想想這孩子敏感,可能有些誤會。 “你叫妍妍?好可愛!”她安撫看她,“阿姨跟你的立場是一場的。你爸爸養了你,就應該善始善終,不能再有喜歡的人。可是,我聽說你爸爸喜歡一個女孩,她叫元儷。甚至為她,想棄了你。” 酈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