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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孫沫就推掉一切應酬,安排與歐陸見面。 元兒的事情刻不容緩,早些解決早些讓他死心。這是個有想法且有能力讓想法實施的人,他必須打擊他!打擊到絕望,也就沒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孫沫來到歐陸的辦公室。雖是臨時的辦公室,但一看就是特意佈置過,是正式的洽談空間。 他一見迎過來的歐陸,就一怔。想著,這小子可真能長呀,完全是造物者的寵兒嘛。不過,就算是寵兒又如何?覬覦我家元兒,照樣得付出代價! 孫沫熱情上前握手,“歐公子果然玉樹臨風,貌比潘安。郭茂倩在《白石郎曲》中說:‘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說的就是歐公子這樣的人吧?公子正綺年,玉貌臨花前。舉觴白眼望,紅袖滿樓慚。歐公子,少有美名,今日一見,果擁有調戲良家少婦的潛質。” 歐陸打量著孫沫,比他還高一些,長相俊雅偏帶一份威嚴霸氣融於氣質之中,又毫無違和之感。他知道他已二十九歲了,可看來卻不比他大多少。聽到他誇他,本來想謙遜一番,說彼此彼此,不想他一句話就轉成暗諷,“孫總這是何意?” 孫沫含著笑,卻又帶了隱隱的寒意殺氣,“我是何意,歐公子這都不明白,不知如何上得名校又順利畢業?別是權益交易下的濫竽充數之輩吧? “昨日我妻子回到家就向我哭訴,說有登徒子唐突於她,摘了她的口罩,要她負責不能負責之事。我只好安慰她,說:‘不怕,有我呢。’ “歐公子身為男子,雖是未婚,但應該也明白:作為丈夫,唐突他的妻子,就是對他尊嚴的最大挑戰。所以我今天來,其他的先免談,首先解決的就是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不解決,其他事,也沒有談的必要。 “我自是相信我家元兒的,但也怕有所誤會。但我一見歐公子風姿,果然有恃美色勾引少女少婦的嫌疑。歐公子如何解釋這件事?” 歐陸也知,“公子”之稱,在現代語意早已含有貶義,而孫沫張口閉口都是歐公子,而不以慣常的先生稱呼於他,言語之間頗以輕貶之意,也不由有些著惱,“我覺得尊夫人有獨立的人格人權吧?她以公事見誰,你也要管?” “歐公子,你自問問,你見她是純以公事嗎?既然純以公事,你為何要以你姑姑的名義邀約於她?男女私見於狹小空間,無任何外人見證,連她的經紀人人都被擋在門外,是公事?在沒有她許可的情況下,你私自摘去她的防護之物,是公事?你還說要她負責,是公事?歐公子如此公私不分嗎?” 歐陸見孫沫言語相逼,有些狼狽。歐陸忽然感覺上次的策劃是個失誤。可是他十年未見她,不見一面,如何心安?他來,就是要見她的呀! 孫沫瞥他一眼,知道他已有些悔意,但仍未屈服,還不甘心。 “歐公子,你還年輕,不知夫妻相處之道。但我願意教你。夫妻之間呢,互告去處,互語社交,互釋嫌疑,無關人格人權,乃是對對方的尊重之意。她見什麼人我自是要管的。這事關她的安全與忠誠問題。難不成她會情人遇色鬼都不管不顧不成?我成什麼人了?她自然也可以管我,我也有義務解釋。歐公子不以真誠相待,反以不測之心待她,又無可解釋,我看咱們也沒有談的必要。其他之事,就隨歐公子了。訴訟也好,賠償也罷,孫沫我隨時奉陪,且不接受威脅。歐公子,好自為之!”說著,孫沫轉身欲走。 “孫總留步!”歐陸急了。不管是公司利益,還是他自己的感情,他都不願放棄與女孩人生的交匯的機會。哪怕他只能祝福她。 “歐公子有解釋?”孫沫回頭。 “是。不怪孫總在意。我對尊夫人有些孟浪,但我對她並無惡意。不捨少年遇,十年猶掛懷。也請孫總原諒我年輕不知深淺。孫總教我,我也感謝教之殷切。肺腹之言,當牢記於心。 “孫總,或許也知,前段時間我無意間還為她避免了一場禍事。當然,我也並不是以此挾恩自矜,只是說明我的誠意和善意。孫總請坐,我們詳談。” 這件事孫沫已然瞭解,但聽他說起,又不免有些動容。他便停住腳步,歐陸不失時機殷勤相邀,孫沫勉為其難坐了下來。 歐陸自是說得更仔細些,還描述了他遇到的哄騙酈妍的兩個女孩。雖然那一個躲得及時,又遠一些,但他感覺到她們兩人互以目意,乃是同謀。他警覺可能不是善事,所以他才藏起了隨身碟,還邀輕傷的一人同去治療。那女孩果然見酈原,躲開了。 聽他訴說,孫沫感覺那兩個人就是他擔心的陳當歸與方明燁。方明燁可能感覺到有人跟蹤,有所防備,有時還化妝,他安排跟蹤她的人不時便跟丟了,所以他只知她們接觸過,但未知此事始末。 他感覺有些無奈。你若喜歡一個人就去追求就去爭取好了,幹嘛玩那麼彎彎繞繞的?就像他,喜歡元儷就去搶,難不成設計陷害蕭殊遇不成?她們都是什麼腦子? “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