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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蘨嘆了口氣。 “櫻櫻,在孫沫娶了她以後,我也注意了這個女孩子。她曾經當著幾百人的面,醉後當場吟詠高歌。是楊問天大總編親眼所見的。楊問天,你也知道,他也是眼高於頂的人,對她也不免有些激賞。” “在電視臺,酈原也是公認的大才子,一枝筆,也寫盡文章之華麗,物外之際遇。他恃才傲物,性格耿直,有時候連領導都敢懟。可就是他,也對元儷情根深種,要不是他本人感情坎坷,我看他早已訂了那女孩的生了。就算如此,他也不是沒有摯求圓滿的打算,最後未能如願,要不,他也不會輕易允許讓蕭殊遇接近她。在援救女孩時,他也到場,還在關鍵時刻規勸她,並承認了對她的感情。 “蕭殊遇那是蕭家潛心培養的繼承人,平常謙虛謹慎,但為了討好她,也是耍盡才智,還奢侈了一回,替她弄了個堪稱日月有別的健身房,耗費幾個月一再推遲論文答辨的時間,才終於哄得了她婚姻的承諾。在元儷被孫沫搶走之後,好好一個心理學準博士,聽說差點被逼瘋。到現在,蕭家都不敢去拿回給元家的聘禮,聽說是蕭殊遇發話了,反正是五年後他還是要娶的,拿它幹嘛?多此一舉。誰拿他跟誰急。” “最後說說孫沫。他是最耗時最費心機最曲折的一個。說耗時,聽說是從她四歲時就一見傾心了,歷時十六年之久。說費心機,他更是施盡招數,包括欺騙和擄掠。而其中不知又經歷多少曲折,他才將她強擄到手。聽說在國外婚禮過後,元儷差點還跳了樓。認真算起來,追究他的法律責任都不為過。他利用元儷善良,裝醉用假身份接近她;他利用元儷喝醉如常人,卻好哄騙,就騙她去領了結婚證。回來後又遭元家詰難,他是過了一關又一關,連我都被他用上了,才有了現在的局面。就算現在,我怕她對他,還有怨念。 “我打聽清楚後,把他好訓一頓。我說孫沫,大丈夫何患無妻,為了一個女人,值得他這樣嗎?都成土匪了。他都不辯解。而且,現在他的心思全在他的嬌妻上面,對許多事情都有所懈怠,整個一個昏君模樣,把事業都丟到一邊了。這還是我欣賞的孫沫嗎?我都有些懷疑了。希望他過段時間新鮮勁兒過了,自己醒悟過來。” “櫻櫻,你看看,我給你說過的這幾個人,都是少見的英傑,都與她有牽涉。沒有點本事,就憑色,行嗎?所以你就別摻乎進來了。也不是你不如她,至少她已經先入為主了。想爭也不是爭這一時,孫沫對她十幾年的執念,不是說沒就沒的,你可明白?” 蘇櫻沉默不語。她明白父親的苦心,可是她也有了執念怎麼辦? 蘇蘨見女兒如此,知道她心結已成,怕也不肯輕易放下。有些後悔,給她先提此事,還怕她不如意而極力推崇他,他或許應該先探探孫沫的口風。可是女兒自小主意大,他又怕她不同意,讓他在孫沫面前失了信。再說,他本來覺得,做他的女婿,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又對他的前程有利,他應該不會拒絕。可是事情出乎意料。思前想後,他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有些責任,應該給女兒講清楚。 他是聽說了孫沫的事以後,才瞭解那個女孩的。而且在有意的機緣下,他也見了相關的幾個人。但在瞭解後心中不免有些嘀咕。他想,假若女孩真有天然的稀世之美,在這個人造也要做美人的時代,女孩肯定受盡世俗之蠱惑,她還能保持本心之純嗎?但假若女孩只有一些才華,惹下這麼多的事,似乎又說不通。美麗之惑之禍,他也明白。但女孩惹的都是正當的人,關乎真正的情。這就有些蹊蹺。 在機場,他是第一次見到她。他早就看到了孫沫,但孫沫並未注意旁人。他只寶貝自己的嬌妻,連對他送的友人也防之又防,握手都不許。 她當時還戴著口罩,但目光靈動,乃是佳人之眼神。她雖無顧盼之神色,卻讓人生顧盼之誤解。 已知她為美人,但當她走進宴廳,他還是目光炫了一下。摘下口罩的她,精緻如畫,美得令人窒息,超越古今。他忽然明白了許多,既然她是如此模樣,沾得如此因果,倒也不必懷疑。他還有些替她的父親擔心,養女如此,也難為他了。 “櫻櫻,我覺得吧,女孩子長得太好了未必是一件好事情。孫沫雖知要把她藏起來,但他藏得一時,怕藏不得一世。女孩正值青春,怕生活對她的歷練,才剛開始。對她的歷練,也是對他的。他能不能守得住始終,就要看他的本事了。但願他守得住。” “我但願他守不住!”蘇櫻想著。孫沫,你想藏她,又能藏得幾時? 雖然有電梯,但孫沫還是領元儷來到到樓梯口,看著延伸向下未知危險的階梯,元儷嚇得面如土色,直往後退。孫沫就彎下腰,“來,我揹你。” 元儷有些猶豫。孫沫鼓勵她,“子墨是元兒的丈夫,他有責任保護元兒,不怕。” 元儷小心伏在他背上,孫沫慢慢起身,感覺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