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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再與她閒話,想起歐陸的電話,便告訴懷中的人兒,歐陸剛才打電話已經確定了拍攝的時間,按照日程安排,他們明天就要出發。 元儷聽了,一下從他懷中掙脫,站了起來。說沒時間了,現在就去她家吧。快點兒,把溼頭髮吹乾了,來不及了。 元儷剛才動作迅速,孫沫在某種情緒中還未反應過來,等他發覺,懷中已空。他有些遺憾,怎麼好像他的元兒不懂情調似的。 沒辦法,兩人便收拾收拾,道別家人,去了元儷的家。 有幾天沒回家了,元儷一到家裡便把儲好值的卡給了媽,便膩在她身邊。肖容見女兒無事,情緒還算穩定,就放了心。又見卡上存了五千,又說她不要花錢無度。元儷說這是自己拍廣告的分紅,是自己的心意,叫媽媽好好保養身體。孫沫也知道,他支援她。 見媽媽有些愁容,問她,才得知外婆身體欠佳,還不願去醫院。有心把她接過來,她也不願來,說一個人住習慣了。可她不放心,又拗不過她,不知怎麼辦才好。 元儷聽說,便提議她去看看外婆,一定說動她去醫院檢查。孫沫自然也隨著去。雖是元儷自告奮勇,但從小她見她有些懼,覺得她脾氣有些怪。她在父母面前撒嬌,但在外婆面前總是規規矩矩的。 元儷是家中第一個孩子,又長得又極致可愛,平常總有人抱著摟著,沒怎麼下過地。所以她一歲兩個月了還不會走路。有一次去外婆家,外婆兄肖容抱著孩子不捨得放,便斥責她,哪有這樣寵孩子的?你想抱她一輩子嗎?她上去把元儷放下來,在她強制干預下,半天時間元儷就會了,搖搖晃晃走了起來。元儷自然並無記憶,但對外婆是深入骨髓的懼。 走進外婆家,元儷心中忐忑,就對孫沫說,要他多說話。孫沫表示,交給他了。他還有稀罕,不知他的小妻子為何懼一位親人? “姥姥,元兒來看您了。”元儷說著進了屋。屋子裡擺設雖然極其簡陋,但收拾得一絲不亂,一看就知屋主是克己之人。 元儷見姥姥還在繡架上忙活,連忙扶住讓她歇會兒,勸她不要太勞累了。 姥姥不住嘆息,嘮叨著自己精力不濟了,每天都只能幹那麼一會兒。看見元儷,又摸著她的頭,“元兒都長大了呢,都結婚了,怎麼這麼塊,姥姥想送你一件嫁衣都沒來得及。想著你被抱在懷中,像是昨天。一夜夢醒,總是怔忡半響才知歲月之逝。歲月已逝,逝不可回……不過,姥姥有生之年一定要繡好。等繡好了就送給元兒,就做個念想也好。元兒不會嫌棄吧?” 元儷乖巧點頭,“姥姥,怎麼會,元兒只是怕累著了姥姥。累著姥姥,就是元兒的罪過了,元兒擔當不起,元兒心中也難過。” 孫沫把禮品放好也走過來,碰到姥姥的目光,也猶如芒刺在背,想著不怨元儷懼她,他看著也有些發怵。 “孫沫,是吧?小子膽子不小呀,敢劫持我家元兒?可憐元兒,她姥爺不在,連個給她撐腰的都沒有。元家一味兒息事寧人,我就不贊成。擱我這裡,肯定得鬧一鬧的。要是她姥爺在,我不是說你,孫沫,做之前也得多掂量掂量,受不受得了他的雷霆之怒。” 孫沫聽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忙表態,“姥姥,我對元兒無惡意。我會對她好。” 元儷見孫沫吃癟,心中有些得意。但也不想孫沫過於難堪,“姥姥,他已經知道錯了,認錯的態度還算不錯。要是他敢對我不好,委屈了我,我第一個就找姥姥給我做主。” 姥姥見元儷維護孫沫,知道她第一道坎兒算是過了。以後還得靠他們相互磨合。 肖容告訴母親這件事,原本不知女兒的處境,想著自己的母親多與父親的舊部聯絡,一旦鬧開,這也是依仗。 姥姥也知女兒心事,她心中十分惱怒,還想著要是事情不可收拾,就讓蘭陵出面解決。她覺得元霄究竟勢弱。想至此,她的悔意又冒了出來。假如元儷是蘭陵的女兒,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如此做為。還好孫家態度較好,但凡一點不如意,她是決心鬧大的。雖然傳開對女孩子名聲不好,但也好過她痛苦一生。如今見孫沫一表人才,對元兒也是情意滿滿,呵護有加,元兒情緒穩定,兩人倒也不像怨偶。 姥姥自己想著事兒,忽然看見他們二人在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就把元儷叫來問她。元儷就叫孫沫說。 孫沫猶猶豫豫,“姥姥,本來不想告訴您。是這樣,岳母她生病了,在住院。恰好我和元兒必須履約出外,明天就該出發。元兒想在家照顧媽媽,我就得跟人聯絡賠違約款,想想多少他們才會同意?十萬肯定不行,二十萬……” “賠什麼賠?你們走好了。我去照顧你們媽媽。”姥姥雷厲風雲,說著就收拾東西。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女兒的身體,前幾年虧得厲害,這些年終究未能補過來。越想她越後悔。在心中,她覺得虧欠了她。一聽孫沫的話,也沒有懷疑。 到了醫院,姥姥就急著要見肖容,元儷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