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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二年她就發了病。她平白遭遇了危險。” “我也不知道她的反應這樣強烈,就這樣得了怪病。其實,元兒的父親將她保護得很好,可還是防不勝防。上初中第一天的中午,元兒的男生同桌就對戴口罩的她產生好奇,前後跟著她,誘惑她摘下口罩。中午的時候,天熱難耐,元兒摘下口罩換氣,被那個男生碰掉了。元兒扭頭,被他見了真容。男生一激動,就抓住元兒的手,贊她好看,元兒才突然昏倒發病的。” 那個男孩子也如此可惡!可憐他的元元,那麼小就有覬覦,可怎麼好?蕭殊遇想著,只恨自己與她相識過晚,不能及時保護她。 “當時我在外地的學校裡,但我讓我的夥伴時刻注意著她。聽到以後,我就安排夥伴找了幾個與他同齡的人揍了他一頓,然後又找他的父母告他早戀,他父母就把他轉校轉走了。” 不許別的男生接近女孩,不許女孩有一個曖昧的同桌的他。這一點蕭殊遇與孫沫是一致的。所以聽孫沫說收拾了那個男生並讓他遠走,也覺得他做得對,也稱他的心意,並沒感覺他牽涉過多。 孫沫看到蕭殊遇聽了進去,其他的也沒人打斷他,便潤潤嘴唇,又講了下去。他要過關,就要蕭殊遇死心,至少此時絕了心思。 “那天我送她回家,牽起她溫軟小手的感覺,一直溫暖著我的心,可惜直到大學畢業,我都沒有機再見她。眼看我就要出國讀研,一別數年,遠隔萬里,我不甘心吶! “那天我從學校回到家鄉,沒進家門就守在了她家門口,只為了見她一面,心靈獲得慰藉。終於,我看見她騎著腳踏車放學回來了。傍晚暑氣已斂,日光轉溫,可奈不住行走數里,一路奔波;還有手套不離,口罩相遮,她的額頭,還是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走到家門口附近,她下了車,略喘了口氣。我看見,元兒穿著一身校服,只露著一雙大眼睛。 “想到她的病,我有些愧疚且憐惜她。但她遮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女孩。我感覺她還是遮起來好,省得惑亂人心。想著就她的病還是有好處的,她這樣打扮,我就放心許多。 “可能還是覺得悶,她摘下了口罩,露出那張絕色小臉。她出了些汗,臉色微紅,更燦如霞。我看到她個頭長了些,可還是很小。我就發愁,我的女孩兒,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可轉念一想,我不能在她身邊,長得慢就慢些吧! “她的家門口是一道上行斜坡,她推得吃力,我上前推了一把,她回頭說,‘謝謝叔叔’。我都愣了,叔叔?我有那麼老嗎?我就告訴她,‘不許叫叔叔。四年前我送你回家,你叫我大哥哥的。’她似乎想起來,‘是你呀,大哥哥。謝謝大哥哥。’我雖不捨,但沒有理由多留她,就囑咐她,‘大哥哥還在一直關心著你,你一定要記得他,不要忘了。’她點頭,說著就要進家門。 “我拉住了她的車,問她,‘元儷,你不邀我進去嗎?我都幫她了。’ “她認真地回答,‘我媽媽說過,女孩子不許讓男孩子輕易進家門,尤其是陌生的。大哥哥也是男孩子,而且並不熟悉。大哥哥雖然幫了我,但是,我只能說抱歉。 “聽她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望著她走進去,她沒回頭。但她的背影在以後幾年也一直是我的慰籍。 “我在心中暗暗發誓:雖然我沒有祖傳家業,但是我也要用我的雙手築一間金屋給我的女孩,讓她一生順遂,享受無零落的似錦繁華。” “但她的病也是我的心病。原來沒什麼,防護嚴密也避免了一些居心叵測之人,可是假如我也親近不得,豈不是得不償失。於是在國外的第三年開始,我就尋訪著這方面的研究所,自己也是看過不少專業書籍。 “蕭殊遇,我打聽到你一個師兄是我同鄉,就叫人攛掇他回家創業。他回去後建了那個心理諮詢室,第一個找上門的就是我找人約來的元儷和她的父母。然後她的病例就傳到了你們的研究所,然後你產生了興趣,在你師兄想找人來會診時,你就自告奮勇來了,蕭殊遇,來了你就沒走,也不願走了。可你知道嗎?那次會診也是我在回國之前,要求他進行的。蕭殊遇,這就是你見我家元兒的原由。當然,我也沒想到,給自己找了個情敵。” 蕭殊遇想到事情的始末,有些難以置信,但孫沫言之鑿鑿,也不容人懷疑。“孫沫,雖然事件由你推動,但你究竟掌控不了全域性。當時你偕美好願望歸來,期待著你的親情與歡聚,期待著你從少時就守望的愛情開花結果,可是現實與你的期待天壤之別。在你無可選擇地陷入為妹妹的復仇裡,無暇顧及你的愛,你無法將她用愛牽涉進來,只好用仇恨,對不對?” “也可以這麼說。” “可是孫沫,你選擇了用仇恨牽涉,就失去了愛的機會和資格了。” “我不信。” “孫沫,你為元元做了很多,但是大多她都不知道。這樣,我補償給你,好不好?不夠,蕭家補。我只求你,把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