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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容的父親肖昊是一位烈士。 他犧牲的時候,肖容尚未出生。當時一位姓蘭的首長帶著七歲的兒子蘭陵,親自送來了他的遺骸並安葬在了當地的烈士陵園。 他對肖容的母親保證,肖昊是為了掩護他而犧牲的,安置好他身後之事,是他的責任。她腹中的胎兒,聽肖昊說是個女兒,將來若有緣,就由他的兒子來娶她,若無緣,他也會安排好她,護她一生平安。 第二年,他們又來了,當時肖容已出生九個月多月,粉團似的可愛。蘭首長指著嬰兒說,“小子,這就是你媳婦兒,今生你要好生待她,好好等她長大。”蘭陵未滿八歲,剛來的時候本來還有些委屈,但看到這麼可愛的一團,眼睛也亮晶晶的。 但肖容的母親對丈夫的事有了陰影,不願意女兒嫁給軍人。她委婉拒絕,“兩個孩子,就看他們的緣分吧!” 但他們每年都來,來了那位做父親的就把兒子放在她家裡,自己就去部門忙他的公事。男孩子在她家一呆就是幾天,整日哄著兒時的肖容,樂不知疲,樂不思親。 一晃十六年過去,肖容十六歲了,長得婀娜多姿,是翩翩美少女一個。當初的男孩子也已從軍事院校畢業,成了一名軍官。他英武非常,前途無量。 肖容對這個抱過她哄過她陪她一起長大的哥哥印象深刻。他叫他小小,說他爸爸說了,她長大了,他才能娶她,可她還是這麼小。他這次來,待了好多天,每天都去學校看她接她。學校本來不許外人出入,可他身著軍裝,出入無人敢攔。 那天,他見她情緒不對,就問她怎麼了。他叫蘭陵,她就叫他蘭陵哥,說有一個男生威脅她,要她做他女朋友。她有些怕。她還拿出那張紙條。 他一見急了,拉著她就到校裡的辦公室。拍下桌子,說要見校長。值班老師一看來頭不小,就聯絡已下班的校長,校長剛到家,還沒坐下就又心急火燎趕了回來。 等校長到了,蘭陵才開始了訴說,他說得並不快,語氣也不重,卻自然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讓人無可辨駁,也不敢辨駁。 “肖容是烈屬,還是未來的軍屬。別以為她們現在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好欺負,我就是她們的靠山!整個軍部都是她們的靠山!威脅烈屬未來的軍屬,後果很嚴重,知道嗎?作為一箇中學生,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就想早戀,學校的思想工作做得可不到位。” 這叫什麼事?校長也義憤填膺,揚言一定會嚴肅處理。於是,那個男生被叫來,家長也被叫來,個個嚇得不輕。 雖然大多人並不明白未來的軍屬是怎麼回事,也沒人敢問,但肖容明白,這是他藉著這件事向她表白,讓她明白他的心意,一直都未改變。 她心中腹誹,他剛才還說那個男生想早戀,轉而又向相同年齡的她表白,真是許他不許人呀!可是,她的心中是著實歡喜的。 他走的時候正好是週末,她去送他。他要她好好學習,好好鍛鍊身體,等她十八歲,也去參軍。等她到了婚齡,,假如她願意,他娶她。雖然有些羞澀,但離別在即,不由得她猶豫,她只好紅了臉使勁點頭。 臨別,她想起他的囑咐,就問他,“當女兵訓練是不是邊很辛苦?” 他握住她的手,“是呀,小小,你怕嗎?” 她搖頭,“不怕。” 她心中想,如果是為他們的未來,多辛苦她都不怕。他上了車,車開走了,她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第一次感覺到不捨與心痛。她想,這就是愛吧? 她記得他的話,也聽了他的話,認真地學習和鍛鍊。可是再一年,他沒來。又一年,他還是沒來。她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她似乎已可慣,但沒期盼。現在她有了期盼,他也改變了習慣。 可是她不甘心,他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呢?他會不會出事?雖然心情不好,但沉浸在學習中時又會暫時忘了他,只記得他要她好好學習的話。 在臨近高考的日子,那個被他收拾過的男生又在路上來騷擾她。那個男生因她記了大過,後來又被開除,一直記恨她。剛開始蘭陵餘威還在,他不敢。但兩年過去,蘭陵並未出現,他的膽子大了起來。 那個男生的不斷騷擾,讓她精神恍惚,一直驚懼不安,幾天都沒休息好。然後在考場上她竟然睡著了,考得一踏糊塗。堅持考完後,她哭了,她哭他去了無歸,也哭自己也沒完成他的期盼。 十八歲那年,她沒上成大學,也沒參成軍,只進了那所小學當了民辦教師,拿著可憐的工資。可她沒忘記她,她還期盼著,有一天,他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說實話,在剛開始當老師的日子,她完全沒有當老師的覺悟,她的心思也沒在這上面。她念著的,還是已離別兩年多的戀人。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直覺,她感覺母親肯定知道些什麼,或者做了些什麼。她詢問媽媽,還想讓她去打聽出了什麼事,可媽媽搖頭,說她無能為力。 沒多久,元霄也進了學校。他風度翩翩,學識好,也肯努力,工作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