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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桑:“也不全是因為梁家有錢,畢竟是未知藥物,上頭挺重視的,給了不少幫助。叫你來是因為梁銳醒了之後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需要你們警方的介入。我轉述恐怕會傳遞一些錯誤資訊,你等會兒自己上去聽他說吧,哦不對,是看他寫的內容吧。”
梁銳雖然恢復了正常但藥物還是給大腦留下了一些不可逆的創傷。
現在的他語言功能有些障礙,無法完整表述出自己想表達的內容,急得他連忙比劃。
於桑給了他一張紙讓他慢慢寫,沒想到裡面的內容還挺刑,所以連忙把陳晨叫來了,如果他有什麼問題還可以現場問。
陳晨看著紙上的內容,皺起眉頭:“梁銳,你說你看到有人殺人了?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嗎?報假警也是違法的。”
梁銳重重點頭。
陳晨問於桑:“他現在狀態穩定嗎?能帶到警局細問嗎?”
於桑:“出院暫時不太行,因為不確定未知藥物來自哪裡,對方會不會為了滅口要梁銳的命,還是要他留在醫院偽裝成繼續治療的樣子。醫生說他現在狀態還算穩定,但你要是問到什麼不能問的會不會讓他應激我就不確定了。”
那邊梁銳急急忙忙寫下:“警察叔叔你想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陳晨:“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梁銳早就寫好了他記得的經過,把紙遞給陳晨。
事情要從梁銳大學放假回家說起。
梁家雖然有錢,但梁宏元是農村出來的白手起家,所以並不嬌慣孩子,只是讓他自己回來。
那天梁銳高鐵到站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當然有的地方十點多還很熱鬧,但這個點高鐵站都沒啥車,再加上高鐵站偏僻,所以沒什麼人。
梁銳扛著行李準備去趕最後一班地鐵。
雖然地鐵站入口就在高鐵站邊上,但是要從梁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