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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計劃惹她不快,但他的耐性也只夠放任這一次,若是這回她沒能得償所願,反而將她自己置入險境,那今後她的意願就沒那麼重要了。
想到此處,炎問寒唇角勾勒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
今後若自己的心思被察覺,祁玉笙應當十分後悔,救了他這樣卑劣的瘋子吧。
而這時,他剛好又一次經過祁玉笙的馬車,而她剛好向外看過來,二人視線相交,只一瞬就又錯開。
祁玉笙莫名感覺他似乎心情不錯。
可這種祭拜活動,他司禮監不是又忙又累嗎……聯想到他獨攬大權後,雖然爭權好殺,風評奇差,卻唯獨沒有大肆揮霍的傳聞。
大概是全身所有的慾望,都集中到了權力上。
剛巧,今上只圖享受不理朝政,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昏君奸臣。
車隊抵達京郊般若寺之後,讓百姓和許多為了溜鬚拍馬而主動隨行的官員旁觀的參拜流程很短,祁玉笙甚至還沒將馬車顛簸造成的僵硬完全歇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禮官這樣安排,是很明白參拜就是個幌子,能十來天名正言順不上朝,還能享受宮中沒有的風情,才是皇上想要的。
祁玉笙照舊被安排在了一個偏僻幽靜的院落裡。
彷彿預感到了什麼一般,她關起門來,足不出戶。出家三年,卻好似對佛前參拜沒有任何興趣,旁人看來,她是妄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試圖以此來躲過皇帝的騷擾。
但這怎麼可能奏效?
心心念唸的酒終於釀到了最香醇的時候,自是不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