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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信心啊?”
“那倒不至於啦——”你說,“就是覺得這一切事情好像都串起來了耶。像演戲似的。”
“是嗎?哦。好像是這樣耶。”五條悟模仿著你的語氣說,聲音突然也有些輕飄飄的,“那沒辦法,確實很巧合嘛。”
“真的是巧合嗎?”你說,目光朝著後視鏡中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的石狩義平看了過去,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我怎麼覺得——像是被人給算計了似的。”
京野涼未叛逃當詛咒師大概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訊息卻似乎是最近才在咒術界裡公開的。
如果那天栃木縣的山裡躲避的人真的是他和……的話,那兩次闖入結界中的同一個人是誰,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為什麼呢?
你有點不太明白這點。
是那個結界裡有什麼,亦或者是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對方前去檢視嗎?
庇佑和撫育生靈的結界……
按照石狩義平的意思,那就是他所以為的,你曾經所“生長”過的地方?
那那傢伙該不會是來看你的吧——
這想法一瞬間讓你有些毛骨悚然。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頓時湧了上來。
你搓了搓自己的手背,將這種莫名其妙被盯上的感覺驅逐了出去。又重新將視線投入了那片藍色的海洋。
電話那頭,有著與海面相似的一雙藍眼睛的傢伙似乎是笑了一下。
“是吧,
是很奇怪耶。”他故意用一種嚇唬你的語氣說,“感覺是有什麼大陰謀欸,該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就在這時,車子越過海面進入山坳裡,在郊區的一座廢棄福利院前停了下來。
冥冥睜開了眼睛,用口型示意你下車。你摸了一下自己耳邊的蝴蝶髮飾,很快便也從車上走下來了。三個人一起踏入了這間塵封已久的房子裡。
“不是吧,”你說,“感覺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啊。”
“二十年前?”
趁著石狩義平從隨身攜帶的布兜裡摸出工具開始撬鎖的時候,你跟冥冥一起側立在門外,簡單的講了一下那道奇妙的結界被人闖入的事情。
“……”
五條悟聽完,一時沒有說話。你隱隱察覺到你說的內容可能是超出了他的意料。
“怎麼啦。”
“沒什麼。”五條悟說,隔了一會兒才回應你的問題,聽聲音似乎是有些不太開心。
“果然,”他兇巴巴地說,“你這傢伙,還是不能讓人完全放心啊。”
“啊?為什麼這麼說?”你眨眨眼睛不理解地道,“悟不是很信任我嘛?之前還說過會在同一條路上追上我——”
“是很信任啊。”五條悟說,面對自己說過的話倒是顯得十分坦率,“但就是剛剛才發現,‘信任’和‘能放心’之類的,好像又是兩碼事了欸。”
“什麼意思呀?”
看熱鬧的冥冥跟聽到這話的石狩義平同時朝你的手機投去了目光。然而手機另一頭的傢伙卻完全不知道自己沐浴在怎樣的視線裡,依然振振有詞地說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這傢伙現在暫時不用懂——”
“差不多可以了吧?”石狩義平說,臉色似乎在應不應該駁斥對方和就這麼忍下來之間徘徊了一下,最終十分複雜地拉開門示意你們,“門開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
剛剛還滔滔不絕表述著某種心意的大少爺似乎被人施了個啞巴咒一樣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你沒掛電話,跟在冥冥和石狩義平的中間,一身輕鬆地走進了這家看上去陰森老舊的福利院裡。
結果進去的一瞬間你們就被某種術式給分開了。
在你前面進門的石狩義平很突兀的消失了。而回頭一看,未曾關合的門板後面也早已沒有了冥冥的身影。
“欸——”
你停下腳步,新奇地環視了一圈這家福利院裡灰撲撲的大堂。所有的傢俱都蒙著一層白布。看樣子的確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裡居住過了。
“怎麼了?”五條悟說。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深紅色的大門從你身後關閉了。
你的劉海被關門時所揚起的一陣風掀起。髮飾上的流蘇撲簇撲簇的在耳邊晃盪。
與此同時,頭頂巨大的水晶吊燈突然亮起。一道靛色的咒力光芒朝著你心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