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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乖。”
“………………”
你看著自己手中彷彿幼稚園老師哄人道具一樣的糖果,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而另一邊。夏油傑在你的強烈要求下,又在原本的板書下面添寫了“奇蹟蝶蝶生日會”這行字,末尾甚至很有童心的拿黃色粉筆勾出了一隻蝴蝶的簡筆畫。
在做這個的時候,還不忘對旁邊揣著一隻手,漫不經心地在黑板上塗鴉亂畫的好友提醒說:
“悟,你把蝴蝶畫成蟲子了。”
“啊?是嗎?有什麼關係嘛。”五條悟手下不停,拖著懶洋洋的嗓子很無所謂地說,“沒學過生物嗎?蝴蝶這種東西本來也是蟲子啦,隨便畫一畫就好了吧。”
夏油傑:“………………”
夏油傑筆下稍微停頓了,若有所思地轉頭看了他一眼。獲得了摯友很敏銳地瞥回來的目光一枚。
“幹嘛?有事就說。幹嘛這樣看著老子。”
“其實也沒什麼。”夏油傑微微一笑,似乎徒然間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似的,望著摯友即使放眼全年齡階段都難有敵手的優質側臉,語含篤定地說,“就是突然發現——悟表達好感的方式還真是和其他人不一樣啊。”
五條悟:?
“你什麼意思。”白髮的六眼眯起眼睛,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上去多少有點不悅地說,“是說老子故意在用這
種方式引起她注意嗎?哈,也太老套了吧。這種土掉渣的手段我還以為只有在上世紀末的電視劇裡才能見到,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啊——”
“哦,這樣嗎?”
夏油傑心平氣和地從盒子裡掏出一根紅色粉筆,默默地在蝴蝶腦袋頂上加了一朵紅色的愛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他說,“畢竟悟長得就很像會故意把毛毛蟲丟到喜歡的女生衣領裡看對方反應的傢伙,感覺是會把對方氣哭還疑惑的跑來問我‘那傢伙為什麼哭了啊’的人渣男子高中生呢——”
“喂。”五條悟說,“人渣說誰?”
“反正不是我。”夏油傑微笑著說,將粉筆丟回盒子裡,拿沾著各種彩色粉筆灰的手心安理得地拍拍好友的肩膀,“總之加油吧,悟。我作為好友,一定會聯合硝子,來為你接下來的行動打掩護的。但小心點,也別真把人給惹哭了啊?”
“到底在說什麼啊?”五條悟無語地把他的手扒了下去,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那傢伙會哭嗎?別開玩笑了——”
就在這時,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與推車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食堂的送餐人員推著小推車出現在一年級的教室門口,將為你量身定做的體格誇張的蛋糕送到了場。
除了你以外,在場所有人都對這枚巨大的蛋糕發出了下意識驚歎的“哇哦”聲。你很自豪地挺了挺胸,毫不見外地指揮工作人員和兩名男高替你將蛋糕搬了進來,成功擺在了面前的教師講桌上。
“我收回前言了。”硝子說,看著這枚直徑足有三分之二個成年人展臂那麼寬的巨型生日蛋糕,走上前難掩驚奇地打量起來,“原來不是高度,是寬度啊。怪不得你說宿舍裡會連門都進不去——的確,就連教室的門寬都也只是剛剛好的程度。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那當然啦,這可是我精心挑選過的欸。”你站在用巧克力醬寫下了“蝶蝶生日快樂”的蛋糕面前,在夏油傑的幫助下,點燃了一根超大號的生日蠟燭,把它插到了正中央的位置,難免有些遺憾地說,“就是蛋糕師說這麼大的體積就不能再做高了,本來我還想把它做成三層那麼高的,現在只能這樣啦。”
“那還真是委屈你了。”硝子說著,走到了牆邊的電燈開關前,“一上來就是許願環節嗎?好,關燈了。”
話畢,‘啪’的一聲輕響,教室裡陷入了一片黑暗。
唯一的光源只有蛋糕上搖曳的燭火。在四個人的圍繞下散發出安逸穩定、卻又灼熱無比的光。
五條悟似乎對這樣溫馨的場景並不是很適應,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名同期,又看了看你,站在原地謹慎地沒有說話。倒是難得的安靜了下來。
夏油傑稍微用手遮擋了一下硝子走回來時帶起的風,確認燭火沒問題之後,便首先笑著對你說道:
“想好要許什麼願望了嗎?蝶蝶同學。”
“想好啦。”你說,當著四個人的面啪地一拍手,狠狠將併攏的兩隻手舉在了自己的面前,閉上眼睛大聲
說,“今年、不對,最晚明年好了,我一定要拿到特級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