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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一燒,鬆開手,趕緊跟他拉開距離,“怎麼說話的?我只是被你帶著突然站起來沒站穩而已,不小心摸了你一下,能叫輕薄嗎?” 見他不回話,我有點鬱悶。 這個時代的男女大防有這麼要命的嗎? “那不然怎麼辦?你也摸我一下好了,免得說我佔你便宜。”我腦子一抽,挺胸往他身上擠過去。 與他相撞時,胸口承受的壓力以及彈力,瞬間讓我覺得他的胸好像比我的要大,該死的挫敗感是怎麼回事。 噹啷一聲,賈六手裡的酒壺掉到了地上,冰涼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腿上腳上,還有飛起來的陶壺碎片刮出的刺痛感。 “嘶……”我抬頭怒視著他,正要開口罵人,卻被他一把捂住嘴迅速拉到一邊。 緊接著遠處一間廂房內燈火被點亮,一點橘光像是個小燈籠。 開門的聲響緊接著有人高聲吼道,“吵什麼呢?什麼事啊?” “是我!不小心打翻了個罐子。去睡吧,沒事。”賈六側著身子將我擋住,跟那邊回應道。 他將我撥到身後時,手掌還停留在我臉上,粗糙的掌心像砂紙一樣磨過臉頰。 這種觸感讓我臉上瞬間發燙,一時我也分不清是害羞,還是疼的。 “大晚上的,仔細些啊!真是的,嚇人一跳……”那邊的人碎碎唸了幾句,退回屋裡,把燈熄滅了。 賈六這才鬆開手,同時壓低了聲音,語氣也柔和了許多,“別再鬧了,讓人看見了,不知會傳出什麼閒話來。” 我撇了撇嘴,同樣低聲回道,“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怕什麼閒話?” 他像是嘆了口氣似的,“王妃請回吧,這兒實在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說完,他繞過我,蹲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碎片。 見他這樣避著我,我暗暗自嘲,我自己心情不好又何必大半夜難為無辜的人呢。 輕嘆了一口氣,我轉身提步往院門外走去,走了兩下,發現小腿上的疼痛感越發的明顯,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氣,嘶了一聲。 我彎腰檢視,裙角上果然沾染了點血色,剛才酒壺摔破的時候,好像是飛出來的碎片刮到了我的小腿。 這時,賈六已將撿起來的酒壺碎片扔到了牆角,幾步朝我走了過來。 他二話不說就蹲在到我腳邊,我猜他是要看看我的傷,我便提起裙裾,露出小腿來給他看。 等了半天,他才出聲,“傷口不深,我那兒有止血藥……” “那去你那兒吧。”我迅速接話。 他仰起頭來看著我,目光似乎有些遲疑。 “怎麼了?你總不能讓我坐在這兒門墩上等著你拿藥過來吧,萬一碰到巡邏的護院,你讓我怎麼解釋,或者那邊的人又起來了該怎麼辦?”我壓低了聲音,噼裡啪啦說了一堆,還特別理直氣壯。 他雖然沒回話,但像是同意了我的話,站起身來,在前面帶路。 於是我便跟著他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誰曾想,他住在閣樓上,樓梯還很長。我抓著扶手,朝他伸出一隻手。 他還在發愣,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得扶著我啊,我可是傷員!” 最後他全程沉默,用手腕承著我半邊身子施加的力量,扶著我上了摟。 他住的這屋裡除了一張通鋪,一張桌子,靠牆的一個木櫃就再沒別的東西了,乾淨簡單。 一進門他就去櫃子裡找藥。 我一瘸一拐地坐到了床邊,等他將藥瓶送到我面前時,我並沒打算接。 也許是看他逆來順受的樣子,我反而起了壞心思,故意說道,“我這傷是被你丟了酒壺害的,不該你來給我處理嗎?” “外敷即可。”他開啟瓶蓋,又遞了一回。 “傷口要先消毒才能上藥的呀。”我還是沒接。 “消毒?” “你這兒還有酒嗎?用酒精消毒,然後再上藥,免得細菌感染。”我自說自話,說完才想起來,這些用語他應該不明白。 可沒想到他還是去拿了一個小酒罈過來。 我將裙角捲起來,把受傷的小腿架到床邊,儘量不讓血滴到他床鋪上,半截腿懸在外面。 “你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吧。”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蹲下來幫我處理傷口。 酒水淋過傷口時,刺痛讓我差點叫出來,“你輕點!” 他沒說話,動作真的輕柔了許多,用汗巾擦拭著流到邊上的血水,然後才塗抹上止血傷藥。 一番下來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欺負人家老實人,實在是過分了些。 “對不起啊,今晚我心情有些不好,不是故意找你茬的,還有,謝謝你。” 在他弄完起身時,我誠懇地道歉加道謝。 他別過頭去,沒有看我,“不必,夜深了,王妃請回吧。” 聽到他冷冰冰的語氣,忽然想起司徒珏,讓我心中莫名覺得委屈。 我扶著床邊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在外人眼裡,我只是驕縱跋扈且不受寵的新王妃,一時心血來潮做些惹人注意的麻煩事,可我也想要與人為善啊,還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又有誰能成全我呢?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