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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都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胡國在之初，離原和大定本是一家，後來蕭家稱帝，胡國皇帝一族離開了胡國深處，來到外部，改離原。”
“蕭家自成事以來，手段性格便極其兇殘，當今大定皇帝蕭峰，他的爺爺便是大定的開國皇帝，而他的父親包括他本人，都沒有他爺爺一半厲害。”
“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這個蕭烈。”
阿布都眯起眼睛。
“早些年，離原和大定還有些許聯絡，年年征戰讓雙方都有損耗，所以停戰了十幾年之久，我在蕭烈八歲時見過此子，那時候在大定的王都，我作為使者，也是和大定商議兩國之間的一些雜事。”
“當時的蕭烈挺身而出，對著他父皇道，大定如若繼續這樣下去，血性將會被消耗殆盡，如果可以，請從殺死離原使者開始。”
“蕭峰沒有答應，但對於蕭烈表現得極為喜歡，當時在大定，私底下被好幾撥人刺殺，離原和大定的爭端也是從那開始的。”
“在我離開大定王都的時候，聽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訊息，蕭烈當時遇見馬匪，差點被殺死，還好為一孕婦所搭救。”
“回去之後的蕭烈非但沒有感恩，反而派人把孕婦帶到了王庭，一開始，還只是好奇剛出生的幼兒為什麼要喝母乳，之後，那個孕婦被蕭烈親手刨開了肚子，因為他想要看看幼兒在母體之中是什麼樣的。”
一個八歲的孩子，刨開了孕婦的肚子，為了看看肚子裡面的嬰兒？
想到這個的趙銘臉色都變了。
此時的阿布都深吸一口氣，“自此，蕭烈殘暴之名廣為流傳，而且他自那之後，極為厭惡牛乳羊乳，他向蕭峰提議，為什麼我們是人，卻不喝人乳呢？蕭峰不認拒絕，給蕭烈找來了不少婦人，專門提供人乳。”
趙銘錯愕的瞪大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
八歲的蕭烈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阿布都嘆了口氣，繼續開口。
“事情直到蕭烈十二歲之後，當時的他已經頗有神力，因為當年被馬匪刺殺，心中對馬匪極為痛恨，帶著大定的人在胡國大肆追殺馬匪，然後追到了我們離原境內。”
“我家皇帝是一位婦人，她並沒有阻止這種行為，她說離原和大定的爭端，可以避免自然是最好，反倒讓蕭烈愈發囂張，直到那一日噩耗傳來，離原一個小部族，大概數百人，全都被人殺死，事後證實，是蕭烈所為。”
“即便是草原上的馬匪，都不會殺死婦人和兒童，這是所有人公認的，因為他們是草原的未來，能做這件事的，只有那個蕭烈。”
“知道這件事之後，我家皇帝十分憤怒，派出大軍譴責，換來的卻是大定和離原開戰。”
“一開始雙方還勢均力敵，但是隨著蕭烈長大，他違背了草原上規矩，在祭祀這日，帶著大軍殺入離原，殺死無數平民，隨後揚長而去。”
草原對祭祀極為看重。
這一日往往人們什麼都不做，都是在準備對天神的朝拜。
對他們來說，祭祀等同於江國的過年。
換而言之，就是趁著你們在休息的時候，他們大肆偷襲，而且大肆的屠殺平民。
因此離原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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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都搖搖頭。
“當時的主將家人也死在了祭祀之中，因此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發誓要斬殺蕭烈，帶著大軍深入大定，結果被蕭烈一點點蠶食圍堵，最後根本就沒有人走出來！”
“我家陛下憤怒之至，強烈要求大定斬殺蕭烈，不然我們將會舉國進攻，蕭峰則是將權利交給了蕭烈，隨後兩國開戰。”
“自從蕭烈有了軍權，他便不再屠殺平民，但是每當戰爭開始，他會讓離原的平民衝在前面，如果有人不從，便會被他殺死。”
“離原的軍隊不忍對自己動手，反倒是被他們混在其中殺死了不少，一敗再敗。”
“而最讓人恐懼的一戰，蕭烈用五萬兵馬作為誘餌，在胡國一線天擺下埋伏，坑殺了二十萬人！其中包括了大定五萬士兵，離原數萬百姓，以及我離原當時的主力！”
“我們算到他們會設下埋伏，但萬萬沒想到，他連自己人都不顧，用五萬人硬生生換了我們的主力，之後揚長而入，對我離原百姓如同豬狗！”
阿布都說起這個就憤怒極了。
他咬著牙捏緊了拳頭。
“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