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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禍害過誰。”
渡湘仙君看她一眼,“貴華和本尊說過了,那又怎樣?”
石韻,——
那又怎樣?!
這回終於輪到石韻被宗主噎得說不出話來,張張嘴,想問“那又怎樣”是個什麼意思?你們這難道是準備不講道理了?
隨即想到修/真/界強者為尊,不講道理很正常,況且渡湘仙君是宗主,宗主要管教她這小弟子本就合理合法,她這樣的幼稚問題,問出來了也是白問,只得鬱悶把嘴閉上。
渡湘仙君難得能從沈飛瓊這刺頭弟子臉上看到鬱悶憋屈的表情,心裡的火氣總算消下去幾分。
“傷了本尊的弟子,此事你須得有個交代才行,說吧,你準備怎麼交代。”
石韻弱弱辯解道,“我沒傷千羽真人——”
渡湘仙君道,“他自東郡歸來便心浮氣躁,氣血不順,導致修煉受阻,今日更是真氣逆行,傷到了經脈。這難道不是因為你?”
石韻有點心虛,她原以為夏千羽最多氣一段時間就算了,沒想到鬧得這麼嚴重,忍不住問道,“千羽真人明明已經有了靈域境的修為,怎麼會如此經不住事?”
渡湘仙君臉一沉,“你還敢說!”
石韻頂著宗主的威壓大膽道,“咱們修煉之人,不但要修功法,更要修心境,弟子想著千羽真人都已經有了靈域境的修為,心境怎麼說也經過幾次歷練,非常人可比,我與他的這點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細論起來,他也沒吃什麼大虧,不過丟了點顏面,生點小氣,對我喊打喊殺一陣就算了,怎麼會影響如此之大,這不應該啊。”
說完之後卻發現渡湘仙君臉露詫異之色。
渡湘仙君問她,“你這麼想?”
石韻點頭,“是啊,雖然千羽真人被我騙了肯定要生氣,但他可是拿走了我一個靈臺,若是可以標價的話,靈臺在這世上只怕要算是無價之寶,說實話,要不是去東郡的時候司家的人橫插一腳,讓千羽真人陰差陽錯地幫我從他們手中脫身,我不得不承了他這份援救之情,我肯定不能和他兩清,還得繼續……咳咳……”
說到後面忽然發現渡湘仙君在瞪她,忙咳嗽一聲住了口。
渡湘仙君看她老實閉嘴,便也收起了臉上的不悅,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我發現你這小弟子總會講些歪理,不過嘛——”
石韻很期待地眨巴眨巴眼睛,覺得他接下來應該會說“不過也有些道理”。
誰知渡湘仙君口風一轉,“——話不能這麼說,千羽他當初強逼著你送出靈臺了嗎?”
石韻不情不願地答道,“那倒沒有,不過我那時誤以為是他靈臺受損,我那靈臺是給他的,誰知他轉頭就給了他的袁小師妹。”
渡湘仙君又問道,“你當初給出靈臺的時候有事先要求這靈臺他不能轉贈他人嗎?”
石韻,“也沒有——”
問題是這誰想得到啊!
靈臺受損表示修煉之路斷絕,絕望的時候有了希望,誰也不會把這希望輕易送出去。
渡湘仙君道,“這就是了,此事他既沒有強迫於你,也沒有違背承諾,你這官司即便是告到律令樓請紫衣真君親自來判,也會判你沒理。”
石韻鬱悶,所以這就是籤合同時粗心大意,沒寫清楚保護自己權益的條款,白受損失。
看宗主這會兒好似是比她剛進來時的氣息和緩了不少,不像是會立刻發落了自己的樣子,而是願意和她講講道理了,便據理力爭道,“那按照宗主這個說法,我也沒有強迫千羽真人,更沒有承諾過他什麼,自然也不須對他有什麼交代。”
渡湘仙君,“我徒兒受傷了,且心境不穩,這個心結若不解開必然影響他日後的修煉,此事因你而起,解決之法自然也要著落在你身上。”
石韻覺得這不公平,“我剛被取走靈臺,一腔深情成了笑話那會兒也身心受創,心如死灰,在床上孤苦悽慘地躺了好些天,差點沒命,也沒人來管我,都是自己扛過來的。我都可以,千羽真人肯定也行。”
宗主目光微動,深深看她一眼,忽然說道,“你不錯。”
石韻不解,“嗯?”
渡湘仙君難得誇讚了她一句,“天賦上佳,心思靈活,心性嘛……也有些與眾不同的堅韌執著。”
總是執著於講歪理,且堅決不肯吃虧。當然也有他之前不曾看出的堅韌就是了。
然後又繼續說道,“看在你講了這一大通歪理的份上,本尊也不來多難為你,所謂解鈴還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