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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然後分兩大鍋炒好,趕在午飯的時候和一鍋糙米飯一起端了出去。
警衛員們在趙家有個專門休息的房間,因此輪流把飯端回去吃,都不來飯桌上湊熱鬧。
葛營長和剛在警衛員房間眯了一覺的袁秘書就一起客客氣氣地坐上了飯桌。
趙行勉和趙衛萍卻沒露面。
一個是讓黃憶雪單獨盛一份送上樓去,一個是乾脆沒睡醒,誰叫也不理。
石韻用筷子戳著有些鬆散發黃的米飯,吃得沒滋沒味,在心裡和系統抱怨,真是不能吃大鍋飯,這飯菜的質量比前幾頓孫阿姨單獨給她做的降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系統現在就喜歡聽她嘰嘰咕咕的,沒事就和自己說些吃啊喝啊的生活瑣事,感覺有種久違的親切感。
同時在心裡掬一把辛酸淚,她可算是又有點人氣兒了!
高冷人設什麼的,看看還可以,過日子真不行!
於是有問有答地安慰道,“沒事,你屋裡不是還藏著包點心呢,一會兒回去自己開小灶。”
石韻卻不滿足於只能回去幹吃點心,自己另外想出個辦法,“等下午沒人注意的時候,我自己去廚房做好吃的。我知道孫阿姨私藏的肉罐頭和幹蝦仁在哪兒。”
系統咕咕笑,“行啊。”忽然又想起來有事,“哎呦,恐怕不行,下午趙首長不是要和你談話?”
石韻的思路竟然和趙首長的不謀而合,兩人想到了一塊,也對系統說道,“不急,他既然一進門的時候要擺架子,那就讓他擺個夠。我下午該幹什麼幹什麼,不但該幹什麼幹什麼,還要儘量幹一些不能被中途打斷的事情,就算他想找我談話也讓他先等著。”
系統擔心,“這家裡可有好幾個趙首長的警衛員呢,他不會讓人把你強行/扭/送到他跟前去吧?”
石韻微一思索就很肯定地答道,“不會,他進門的時候既然做出了想要大事化小的姿態,那就不至於再讓警衛員硬把我扭送過去。況且這是家裡又不是在部隊上,周圍還有鄰居呢,我要是又被逼急了再大鬧一場,趙首長的面子就徹底別要了,這點輕重他應該還能拎得清。”
系統瞭然,“哦,你這是心理戰術,敵不動我不動,先拖著他,搞崩他的心態——”隨後自己否定,“——這個不大可能,不過擾亂一下他的判斷和心態應該還是可以的。”
石韻正好吃到一塊極老的白菜幫子,她那牙又被趙衛國打鬆了還沒能長結實,咯吱咯吱地嚼著費勁,就不再和系統說話,改為專心吃飯,免得自己一個不留意又夾了不好吃的菜到碗裡。
系統其實還有點納悶的地方,想不出石韻下午能找點什麼事來做,中途還是不能被打斷的。
不過看她吃飯費勁也就不再打擾她,反正到了下午自然就知道了。
午飯後,石韻和趙首長的思路再度同步:先睡午覺。
趙行勉雖然是因為繼女威脅要寄檢/舉信才趕回來的,但還真沒把這個繼女放在眼裡,準備先晾著她,到晚上她等得惴惴不安,很有可能已經自亂了陣腳的時候再和她談。
於是吃過午飯便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把袁秘書叫去書房,處理了一下午的公務,晚飯也還是讓黃憶雪給他端到樓上單獨吃。
吃過飯後又叫通了軍區的電話,問問下屬今天那邊的情況,再指導一下明天的工作,這才讓袁秘書去把薛彩霞叫過來。
石韻這大半天過得比趙首長還穩當。
趙首長年紀大了,瞌睡少,午睡也就睡上十幾二十分鐘。
她卻足足睡了兩個鐘頭。
睡醒後去廚房用孫阿姨藏在櫥櫃頂上的肉罐頭給自己做了一頓加餐,吃過加餐後終於告訴了系統什麼是不能被中途打斷的事情——她接下來準備徹底搞一下個人衛生,洗頭洗澡洗衣服。
系統很無語。
這的確是不能被中途打斷的事情,正洗著澡呢,誰來叫也走不開啊。
這年頭,洗頭洗澡對普通人來說也是個大工程,特別是天冷的時候,多數家庭都沒有自己在家裡洗的條件,一般都是一個禮拜去澡堂洗一次。
趙家住的是老式洋樓,倒是有洗澡間,但也需要自己燒幾壺熱水拎進去才能洗,比較費時費力。
系統嫌棄,“真麻煩。”
石韻告訴它,麻煩也得洗,估計等離開趙家後恐怕連自己燒水洗的條件都沒有了,所以趁著現在還沒走,先洗乾淨再說。
等到袁秘書來找石韻的時候,就發現她換了一套衣服,身上散發著香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