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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焦急擔心,但他實在是趕不回來,所以只好先和你的母親黃憶雪同志商量了一下,最後他們一致認為既然家裡鬧成這樣,你們兄妹三人肯定不適合再住在一起,不如把你們先分開,等大家都冷靜冷靜之後再說。正好你也是回來探親的——”
說到這裡,發現最後一句趙首長指示【讓繼女立刻走人,不許再留在趙家】的話,實在是沒法再婉轉表達了,尷尬一笑,自作主張地加上一句,“要是你的探親假還沒結束,我就和趙首長再聯絡一下,另外給你安排個地方住。”
石韻嗯一聲,在心裡問系統,“你覺不覺得薛彩霞的這個媽有點問題?”
系統立刻贊成,“是挺有問題的,太差勁了,一心只圍著後老公轉,一點都不關心女兒。”
石韻,“我不是說這個。當然了,她差勁也確實是差勁,不過你不覺得她除了差勁之外,對女兒也太冷漠疏離了嗎?如果只是自私自利,不顧女兒死活,一心只想著奉承姓趙的一家子,那碰到今天這種事兒至少應該讓袁秘書帶幾句話回來,責備或者是教育我一下才對。”
系統想想也是,“對哦。”
袁秘書說完後不錯眼地看著石韻,只見她不動聲色地端起杯子,輕輕吹了吹,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喝一口水,再吹一吹,再喝一口。
袁秘書簡直要對她刮目相看,都這種時候了,喝水還能喝得這麼四平八穩,真是沉得住氣。
想了想,又強調了一下,“這個決定黃憶雪同志也是贊成的。”
石韻終於喝好了水,放下杯子,抬眼看袁秘書,“我聽明白了,就是我剛才理解的那個意思。趙首長認為既然我這個繼女惹了他親生的兒女,那就別想再住在趙家了,要立刻趕我走人。”
袁秘書忍不住嘆氣,“唉——”
合著他剛才那麼婉轉的一段話都白說了。
石韻,“估計趙首長還讓你們趕走我的同時告誡我幾句,讓我老老實實在鄉下種地,短期內不要想回來了,對不對?”
這確實是趙首長原話的一部分,不過袁秘書這種時候是無論如何不能承認的,立刻擺手,“沒有,沒有,薛彩霞同志,你想多了。”
石韻才不會覺得自己想多了,看看袁秘書,忽然說道,“那你發個誓,發誓趙首長沒說過這話,如果說謊你今後的級別就永遠升不上去,這輩子都只能拿二十二級六十塊工資。”
袁秘書,“啊——?”
張口結舌之餘,心裡只有一句話:憑什麼啊!憑什麼他這輩子都不能再漲工資。
這薛彩霞真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就算現在號召破四舊,破除一切舊思想,舊文化,他也不能發這種惡毒的誓!
這可關係到他今後的工資級別,絕對的人生大事。
一旁的葛營長沉著臉開口道,“薛彩霞同志,你這是幹什麼!這種舊社會的風俗習慣早就應該被破除了!你怎麼能要求袁秘書發這種誓!”
石韻長長“哦——”了一聲,瞭然道,“看來我猜得沒錯,趙首長有說過這種話。”
袁秘書很尷尬,還得悄悄拉葛營長一把,這時候他們必須穩住薛彩霞,可不能跟她吵起來。
好在石韻沒有再為難他,繼續說道,“那我也來說說我的想法吧。”
袁秘書,葛營長,甚至他們帶來的那兩個警衛員,都一起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石韻的眼睛在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還特意看了一眼因為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驚慌,所以有點控制不好表情的趙衛萍。
趙衛萍和她的目光碰上,立刻警惕得渾身繃緊,兇狠得瞪起眼睛。
她有一個當首長的爸和一個對外霸道的哥,雖然親媽去世有點早,但也是被寵著長大的。
今天這事可以說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凶險,已經有點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手腳僵硬地坐在一邊等著袁秘書來解決。
石韻開始不緊不慢地陳述自己的觀點。
“第一,趙衛國打了我,就算他是首長的兒子,也不能這樣仗勢欺人,欺負人民群眾,所以他需要對我做出補償。”
袁秘書儘量和聲細語地和她分辨,“趙衛國同志也受了傷,而且比你傷得重。”人家這會兒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石韻理直氣壯,“是他先動的手,總不能因為罪犯在犯罪過程中遭到人民群眾反抗,受了點小傷,然後就不用判刑了吧。”
一旁的趙衛萍終於忍不住又跳了起來,怒道,“你才罪犯——”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