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細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流利就不肯開口,那就吃不到東西了,所以只好硬說。其實這個餐廳裡的選單我也是看不懂的,剛才吃飯的時候沒辦法,就請侍者按照旁邊一桌客人點的餐照樣給我上了一份,那侍者也沒笑話我,還好意告訴我下次可以找他推薦。”

張濟年聽了又笑,“正該如此,行事不必太過拘泥,灑脫本性些在外才能舒舒服服,來這裡的客人未必個個都是語言專家,難道因為不會英文就不吃飯了。”

說話間那印度侍者跑來他們這桌第三趟,送來了一個鋪著紅白格子餐巾的精巧小竹筐,裡面是滿滿的脆香蒜蓉烤麵包,看著就比端到其它桌上的份量要多,可見石韻剛才那句【這兩位先生太餓了】說的還是非常準確。

張濟年便對好友說道,“我平常在外總是要端著些架子,必要吃相斯文才覺得不失禮,不過今天實在餓了,且剛剛才說了行事不必太過拘泥,應當灑脫本性些才舒服,那便放開吃吧。”

說著伸手拿過一條麵包,直接蘸著杯子裡的咖啡大口吃起來。

齊慶軒卻暫時沒他這個豪興,還顧不得吃東西,繼續問石韻,“你既然學過些英文,卻怎麼以前從來都沒有和我說起過。”

石韻心道別說以前的李芸舒沒學過,就算她真學過也沒機會和你說啊,你自己算算你和你前妻一共說過幾句話。

洞房花燭夜就一臉的苦大仇深,睡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跟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第二天一早就不見了人影。

新婚的頭三天,每天都是天不黑透絕不回房,三天一過,就跟好不容易完成了什麼艱苦任務一樣,直接拎著行李就走人了,只差沒把看不上李芸舒且十分嫌棄她這幾個字直接寫在臉上。

李芸舒就算再老實,這點眉眼高低也還是看得出來的。

本來她從鄉下嫁進錦東縣第一大戶的齊家就有些心裡惴惴,這下更是膽怯不安,自己也覺得配不上齊慶軒,是高攀了人家,從此更加的謹小慎微,在齊家夾著尾巴做人,努力想要討好丈夫和婆婆。

齊慶軒長期不在家,逢年過節回來的那幾天還要忙於走親訪友陪伴父母,李芸舒第一是沒機會和他說話;第二也是不敢湊到他面前亂說話,怕被他嫌棄,兩人結婚這些年,互相之間的交流幾乎沒有。

石韻想起來就有些替李芸舒不值,嘆口氣說道,“我沒有和你說這些事情的機會啊。你自己想想,我們有過安安靜靜坐下來,一起說說話的時候嗎?”

齊慶軒愣一下,在心裡回想了一番,發現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和李芸舒閒聊過,但覺得這也不是問題,他本就不是個愛閒聊的人,李芸舒有事就應該來和他說,“那你應該直接來找我說,我難道還能不聽。”

石韻差點要說:齊二少爺,你那位前夫人以前在你面前唯唯諾諾的,一句話都不敢亂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也沒見你念著夫妻之情開導或是鼓勵她一下,現在來理所當然地說這個話,又有什麼意思!

覺得今晚不宜再和齊慶軒起衝突,只好再嘆氣,忍了忍,換了個婉轉點的說法,“你是留過洋,有正經學問的人,我不過是小時候學過幾句不大標準的英文,要是專門去找你就是為了說這點事,那不是班門弄斧,自不量力嗎?”

不想再和齊慶軒多糾結這些,她只管把該描補的地方都描補上,別出漏洞就行。

齊慶軒滿意最好,不滿意就忍著,反正兩人都離婚了,等把張濟年那邊的書都看完之後就誰也不欠誰的,可以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了。

於是不再給齊慶軒繼續問這問那的機會,主動講起了來燕京這一路上的遭遇和見聞。

她口才不錯,加上視角獨特,把旅途經歷講得很有些新意,從那個好似很貪小便宜其實人還滿實在的車伕,到平西縣城中的美味包子鋪,再到上了火車之後被餓到不行,想要混進餐車的那段曲折驚險的事蹟,都說得繪聲繪色。

齊慶軒和張濟年兩個雖然年輕,但都是很有些見識的人物,少年時便出國留學,那時乘船出海,遠行萬里,海景壯闊,異域風光不知見過多少,石韻這點小經歷與之一比,其實完全不值一提。

但她勝在說得有趣,沒有憤懣抱怨,怨天尤人,或是孤身在外的悽楚苦情,反而是興致勃勃,看什麼都有趣,遇到事情也能不急不怕,會想法子用她那小女人的方式解決,比如用銀鐲子賄賂車伕,裝病弱打動餐車侍者,這就很難得。

齊慶軒和張濟年一邊吃東西一邊聽她講,竟還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張濟年,簡直覺得可以把李芸舒離家記當個簡單明快的探險故事來聽。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瘟仙

瘟仙

黑山老鬼
關於瘟仙:上古人族,四字真言流傳天下:生、老、病、死!世間修者,皆求長生、畏衰老、避死劫、遠災病,孰不知,拋卻老病死,大道難圓滿。古有傳承,可煉世間生靈病氣為丹,妙奪造化。面對悲苦世間,殘缺大道,孟宣陷入了沉思,他該一人獨仙,還是點化眾生?
歷史 連載 126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