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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氣了,就沒有穿。
還是小喜鵲懂她的心思,特意跟車送了過來,這下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披在身上。
只是轉眼看到石韻對她的皮毛披肩視若無睹,反而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小喜鵲又不由有些尷尬,輕聲解釋道,“你走之後小喜鵲就在我房裡跟著大慧兒做事,我看她還算伶俐這趟出來就把她帶上了。”
石韻的驚訝只是瞬間功夫,聽她這樣解釋就看她一眼,“這樣啊,你挺有眼光。”
暗道齊二小姐不知是太自以為是還是膽子太大,小喜鵲這種沒有職業道德的丫頭也敢帶出來。
顧家的汽車坐不下,齊慶軒已經提前打電話到汽車行又叫了一輛車,這時就對石韻說,“我先送你回去。”
石韻點頭,轉身之際聽到小喜鵲在背後低低的一聲驚呼,“二少奶奶!”
——這是才認出她來?
石韻回頭糾正,“我已經和你們二少爺離婚了,你該叫我李小姐。”
小喜鵲張口結舌地瞪著她,向來伶俐的小丫頭難得的露出了一臉傻相。
石韻搖搖頭,轉身和齊慶軒離開。
兩人在車上默默坐了一會兒,齊慶軒才說道,“芸舒,你離開錦東縣之後變化真的很大,也難怪她們驚訝。”
石韻,“嗯?”
齊慶軒苦笑,“別說她們,連我都覺得你變化真是太大了,和以前的你相比幾乎是兩個人。”
石韻聽他感慨,不由想到以前那個懦弱而死的李芸舒,忍不住嘆口氣。
平心而論,齊二少爺真不能算是個壞人,該他管的事情輕易不會推脫,有求於他的時候,只要他能做到,也會盡量幫忙。
只是對前妻太過忽視了。
李芸舒從前但凡能硬氣一點,哪怕是能鼓起勇氣和他多哭訴幾次呢,估計就不會過成那個窩囊樣子。
齊慶軒見她半天沒出聲,便問道,“怎麼了?”
石韻據實答道,“我在想你其實也沒我以前認為的那麼高高在上,我那時候要是別那麼膽小,能多和你說說話,讓你知道我的想法,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局面了。”
齊慶軒黯然不語,他竟然也有類似的想法。
要是從前的他能摒棄偏見,對自己的妻子多一些耐心,去了解她的所知所想,也許今天他們兩人的關係就會有所不同。
誠然,李芸舒真實的一面未必十全十美,他們真正的互相瞭解之後也不一定就能情投意合,但他起碼不會有今天的遺憾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兩人已經離了婚,他和李芸舒之間只能越來越疏遠。
她剛到燕京時,還會詳細和他說一遍路上的所見所聞,遇到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那時候他表面不贊成,其實聽得頗有趣味。
現在李芸舒和戴娜父女到德國飯店做古董交易,他其實也很擔心,但她已經不會再和他細說,他也再沒有那個刨根問底的立場了。
只能像普通朋友一樣,應邀來幫個忙而已。
心裡湧起的那股淡淡繾綣的情緒彷彿全都是遺憾。
沉默一會兒後,收斂起心頭那股悵然若失的感覺,說起了別的,“這個月十五是濟年兄的生日,他打算請朋友去家裡熱鬧一場,他最近與你相熟,便想也邀請你去,知道我今天會見你,便讓我代他和你說一聲。”
石韻爽快答應,尋思著現在手頭寬裕,正好借這個機會送張少爺一件貴重些的禮物,聊表一下謝意。
…………
轉過天來,陰冷了數日的燕京終於露出了點要放晴的模樣。
陰沉沉的雲層慢慢散開,蔚藍的天空從雲層後若隱若現地透了出來。
石韻趁著天氣好,一大早就去了百貨公司。
她考慮來去,最後決定買一塊手錶送給張濟年做禮物。
這個時候的手錶還是個稀罕物,多是從瑞士或者日本進口的,價格十分昂貴,正符合石韻想送一件貴重禮物的要求。
不想連跑了兩家百貨公司和一間鐘錶行都沒貨。
石韻問那個極力想另外推銷給她一臺昌明時鐘的店員,“怎麼最近外國來的手錶到處都沒貨?”
那店員一臉的和氣笑容中帶上了些難掩的不安情緒,嘆氣道,“唉,最近不太平,今早的晨報不是又登了,那什麼地方的鐵路又被炸了,”說道這裡壓低了聲音,“都說是日本人乾的,到處人心惶惶的怕打仗,這些進口的高階手錶太壓錢,最近都不上貨了。”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