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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李延慶應道,“可不是,進了三月天氣方好些,前面兩個月簡直能凍死人,照顧王爺的福喜一路千小心萬防備的,王爺還是在回程時不小心染了風寒,中途停下來休養了好幾日,好不容易好點了,結果沒走幾天又在真定府白虎崗遇到了山匪打劫——”
紀長史吃一驚,“還遇到山匪了?這山匪膽子恁大啊!王爺帶著的人可不少,且都訓練有素,他們連這麼大一隊一看就不好惹的人都敢搶!”
李延慶搖頭不屑,“沒見識的傻大膽說的就是這夥山匪!陳指揮使原不想和他們多糾纏,打算知會真定知府一聲,讓他去剿匪,不想顧小姐動作快,直接去把那夥山匪收拾了,倒讓真定的尹知府撿了個現成便宜。”
紀長史立刻聽出了問題,“顧小姐?”
李延慶掩口咳嗽一聲,“是我們在路上遇到的一個女子,她押了一車藥材來京城,好巧不巧的,到白虎崗時和王爺的車隊走到了一處,便也遭了山匪搶掠。”
紀長史看他神色奇怪,更覺不對勁,問道,“是個女子押送貨物麼?這可當真少見。”
李延慶,“嗯,是少見。”
紀長史追問,“那你說她去把那夥山匪收拾了是什麼意思?”
李延慶道,“就是在陳指揮使把山匪打退後,她反過來追去白虎崗把山匪都收拾了的意思,睿明跟著去的,說是那些山匪們全都被她卸了一條胳膊,等真定的尹知府收到信兒帶人上山後,隨便打打就能全抓住。”
紀長史震驚,“竟是一位女中豪傑!”
李延慶被他追問了這許多,乾脆就都說了,王府左長史是王府屬官中職位最高的一個,相當於王爺跟前的大管事,路上發生的事情原也應該和他通個氣。
於是繼續直言相告,“不但是個女中豪傑,還是個美人,不但是個美人,還是個特別美的美人,是那種初一見面,便能讓人驚豔到說不出話的美。”
紀長史努力整理思路,“這——你的意思是王爺路遇了一位有些功夫又極美貌的女子,這女子押著貨物,應該是個商戶女——那——王爺是不是看上她了?”
李延慶搖頭又點頭,“顧小姐不是商戶人家的女子,不過王爺確實是看上她了。她現在暫居於京城外的古月庵,押送的那車藥材是給庵中的尼姑配製丸藥用的。”
紀長史詫異得張張嘴,心說古月庵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不過這個可以先放一放。
把整件事情又在心裡仔細咂摸了一遍,暗道這位小姐是從古月庵出來的,這自然不是什麼好事,但如果她真的如李延慶所說那般,是個真正的美人,且還有些與眾不同之處,那王爺年輕風流,路遇這麼樣一個美人,會動心也是情有可原。
於是問道,“那位小姐人呢,王爺既看上她了怎麼沒帶回來?”
李延慶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王爺在路上剛露出一點對她有意的意思,她就立刻告辭走人了,那動作快得像躲登徒子一樣。”
紀長史,——
可算明白了王爺好端端的,為什麼會黑著臉回京了。
…………
石韻比渝王一行人提前一天回到京城,直接將一車貨物卸到了古月庵門前,打發走了一路都被百草欺壓得跟個受氣小媳婦一樣的車伕,再招呼庵中的尼姑們出來搬運藥材。
百草也不嫌累,立刻擼胳膊挽袖子的上前,又當起了她的古月庵第二霸,將一眾比她大許多的尼姑們支使得團團轉。
逸竺師太最近演習佛法又有精進,正在參悟福禍因果之說。
正所謂物有本末,事有始終,萬事皆有定數,福禍皆因因果。
她這些弟子早些年沒少跟著她一起欺負那些被家人送來古月庵的可憐女子,現在遭了現世報,被顧二小姐和顧二小姐的丫頭欺負了,那就只能受著,以了結這段因果。
所以逸竺師太對她的眾弟子們被顧二小姐丫頭呼喝來去的情形視而不見,只欣喜於顧二小姐總算回來了,使勁唸了兩聲阿彌陀佛。
暗道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地怕顧家來人探望顧二小姐了。
石韻得知顧侍郎曾來過古月庵不由十分驚訝,“我爹來看過我?聽說我病了,轉天還派人送了銀子來!”
這怎麼聽都不像是顧思瑛那個無情的侍郎爹能幹出來的事情啊!
逸竺師太卻道,“是,顧大人那日是午後來的,我推說你生病了不能見風,不能出來見他,他也沒多說什麼,便回去了,不想第二日就派人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