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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根據城市的新聞網得知了,我們學校被挖出屍體的事情,其實新聞是昨天就釋出了,可現在依舊是熱門的榜首。 對於這件事學校領導也是給出了一個令人信服解釋,只聽手機裡學校的領導沉穩的說道:“大家也知道我們學校建立於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那時候這裡還是一片的墳山和村莊……” 後面還說了一大堆的什麼繼續檢查有沒有未遷出去的荒墳之類的話。 看到我們學校的領導在眾多電視臺的攝像機面前應付得如此的輕鬆,不禁感嘆學校公關團隊的業務水平。 在這件事情裡面就只有我受傷是最嚴重的,以至於我爸為了讓我好好的養傷向學校給我請了一個半月的假期。 而學校也是為了能把事情儘可能的壓下來也是同意我的假期申請,畢竟屍體是我發現的,也是我把她挖出來的,還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被車撞了。 學校為了息事寧人不僅讓我儘量少出現在大眾視野,還花不少錢去把熱搜買斷,讓熱度降到最低。 現在網際網路的生活節奏這麼快,用不了幾天學校挖出屍體的事就會被另外的熱門資訊給覆蓋了。 當然我雖然要在醫院呆一個多月半的時間,我的學習進度也不能落下,隔天下午我爸就把書全部給搬到了病房裡。 不同於疫情上網課的形式就是,林語熙她們在教室上課就把手機架起來給我打影片電話,攝像頭就對著講臺。 畢竟怎麼說我也還是要學習的,大學可不管你怎麼樣,但考試一定不能掛科,都說大學自由,可一掛科以後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也幸好我住的是單人病房是林語熙的父親定的,一出事林語熙就哭著給她爸打去了電話。 林語熙家裡是經商的,父母常年國內外來回飛,這間單人病房也是林父特意安排的。 更因為我保護了他們女兒的關係,我在醫院期間的一切生活費用,他們也是直接打我銀行卡里的,原本我爸還在電話裡推脫但也是奈不住林父的一再要求,最後也是默許了。 其實對我來說一個半月完全是沒那個必要的,在醫院的一個星期,我就基本好得差不多了。 但學校一再要求我繼續休息一段時間,說白了就是繼續消失一段時間。 既然這樣也還好,這裡也還可以讓我專心的進行修煉。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裡我也打聽到了有關於那個宿舍幾個女生的事,據說在事情發生的第三天岑美怡和那個宿舍的幾個女生,發了一場嚴重的高燒持續了三天。 西醫治療了一段時間就轉去了中醫院,也有不少的人在外面傳說是什麼陰邪入體…… 但是也有一個比較好的訊息就是,她們退燒之後好像都集體失去了這幾天的記憶。 醫生檢查說是心理的自我防護,在大腦中把讓自己受到傷害的記憶給隱藏了。 我想這對她們來說或許也是好事,不然僅僅就憑她們親自挖屍體這件事,就會成為她們這輩子難以忘去的心理陰影。 在醫院修煉的這段時間裡,我也發現了一個異象,那就是每一次吸收附近陰氣的時候,總能感覺得到這附近有一個結界圍繞著這一整座醫院。 我也是對這個結界產生了巨大的好奇,為了能夠更好的觀察它,我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上到了醫院的天台,打破了鎖著的大門。 運用著自己逐漸強大的神識去觀察,就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邊周圍的場景很快的就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同時我也看到了之前所感受到的結界。 “這哪是結界呀!這明明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屏障。”我不禁吃驚著。 只見出現在我腦海中的赫然就是一個巨大的金光罩子,把這一整個醫院都籠罩在金光之內,就連地底下的區域土層都沒放過。 “這到底是誰設下的陣法?這個程度的陣法說是小說中的護山大陣也不為過了吧!”我睜開眼睛嘴裡呢喃著。 “這道結界從你進醫院的那天晚上就存在了,它不僅限制裡外鬼魂的出入,就連術法都難以穿過。”一個柔和的聲音在我的身後緩緩響了起來。 “所以你也是被困這了嗎?”我回過身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毫不意外出現在我面前的正是許敬國。 而許敬國則是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也不算吧,我是被你那個鬼朋友給找來保護你的。 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困在這醫院裡,而你的鬼朋友雖是意外為什麼會有這個結界的存在,可怎麼也不影響她能在這裡自由出入。” 他口中所說我的鬼朋友應該指的是蘇彤吧,而蘇彤能自由出入結界這或許也和她現在半人半鬼的體質有關吧,甚至更偏向於人一些。 “謝謝你,真是不好意思呀!我看看這段時間能不能學會一個破陣的術法讓你恢復自由。”我一臉尷尬的說著。 誰知他倒是看得很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以你現在的修為我看不太行,我也觀察過了這個結界就是衝你來的,它在保護你。” “啊!”我一臉愕然。 隨後許敬國和我說了我在醫院住的第一晚發生的事情,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