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們一起坐地鐵換乘了一次,到站下車。
下車後舒栩就傻眼了,這兩邊的出站通道口看起來都一模一樣,他當初到底是從哪個出口出去的?
有手機的時候沒感覺,一沒有手機了他才發現,在人生地不熟的巴黎,他離了手機離了googleap後幾乎寸步難行。
看他停在原地不動,裴思沅見怪不怪,直接問:“還記得酒店名字麼?”
這個舒栩倒是確實記得,他訂酒店的時候特意留意過酒店名字,很簡單,就把名字報出來。
裴思沅用手機定位以後將螢幕給舒栩看了下,舒栩照舊不記得,就跟在對方後面走。
出地鐵走了五分鐘,他就看到熟悉的酒店,感覺整個人都鬆一口氣,跟裴思沅說:“裴先生,我看到酒店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裴思沅聽到“裴先生”這三個字,其實有些不習慣,因為認識的人通常不會叫他“裴先生”,多半是叫“裴律師”,或者“裴大律師”,叫“裴先生”的很少,但這三個字從舒栩嘴裡說出來,意外地讓人覺得很舒服,可以一直聽下去。
不過既然確定對方已經到酒店,裴思沅就沒有繼續送下去。
他拿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名片,之後又從大衣右邊的口袋裡拿出一支簽字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把名片遞給對方,“還錢加上面的聯絡方式。”
舒栩接過名片,立刻說:“等我重新買了手機後一定第一時間加。”
裴思沅隨意點頭,彷彿也不在乎舒栩是不是還錢,打算轉身就走。
舒栩看對方要走,連忙又說:“裴先生,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他說著,目光極為認真又極為信賴地看著對方。
他真的是太感激裴思沅了,今天如果不是裴思沅,他一個丟了手機錢包的人,在語言不通的巴黎都不知道要怎麼辦,問路找警察都不知道去哪裡問哪裡找。
裴思沅真是個大好人,把他送回到酒店門口,如果不送他,哪怕給他十歐元可能他也得折騰很久才回酒店。
裴思沅此時已經要離開,聞言掃了舒栩一眼,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別的就走。
進了酒店後,舒栩從包裡拿出護照證明身份,跟前臺說他的房卡丟了,請前臺重新給他一張。
前臺很快就核驗好身份重新給他一張房卡,他拿著房卡上樓一路回到房間,看到房間裡放著的行李時,總算是鬆一口氣,有些安全感。
總算是,勉強回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在酒店休息幾分鐘,他先開啟電腦查了一下路線圖,看到他一公里之外就有一家水果專賣店,沿著路直走就能走到後鬆一口氣。
幸好他訂酒店的時候出於安全考慮幾乎是訂在了最安全的街區,四周各種商店應有盡有,現在買什麼都很方便。
也幸好他來這邊的時候提前從網上買了一張法國當地的電話卡,丟的手機裡插的是那張當地的電話卡,除了上網以外沒什麼用,他自己的電話卡還好好地放在行李箱裡,現在他只需要重新買個手機,塞上自己的電話卡就能掛失他錢包裡的銀行卡,等回國再補辦。
至於丟了的錢包跟錢,那應該就是真的丟了,法國丟東西的太多,找回來的可能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
他不覺得自己能做那一滴水,所以丟了也就是真的丟了,找不回來。
他的直接經濟損失是丟掉的錢跟手機,錢換算成人民幣大概是一千多塊,手機是大一剛開學的時候花四千塊買的,用到現在已經三年多,速度越來越慢,也的確到了快淘汰的時候,不值太多錢,所以總結一下損失不太多,就當破財免災吧。
舒栩苦中作樂地安慰自己,隨後從床上爬起來走出酒店買手機。
出酒店的時候,他特意問前臺要了一份紙質版的地圖,對照紙質版地圖看了好久,確定把景物都對上以後才離開酒店買手機。
這次出門他吃一塹長一智,把最重要的護照跟銀行卡放在大衣裡面的口袋,雙手插兜目視前方獨自前進,誰搭話都不理,不往其他人身邊湊,終於一路平安地來到水果店,買了新手機。
他又用同樣的辦法拿著新手機回到酒店,大鬆一口氣。
之後就是開始塞上電話卡,搗鼓新手機。
他舊手機裡面也沒什麼重要的資料跟內容,重要的東西他一般都存在自己的私有云裡,手機裡的資料倒是不太重要……
他搗鼓好手機,下好網銀在網上掛失,一切都弄好以後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