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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凸出一塊。
小金毛也委屈了,顛顛屁股,緩緩扭過身,小黑毛已經轉過身背對他。
同囊裡似乎連感情思想都能分享,小金毛察覺了小黑毛不想搭理他,生氣地一抬小細腿,猶猶豫豫伸到小黑毛彎曲的背上,小腳趾蠕動來蠕動去,都沒膽騷擾小黑毛的背,幾個月的情誼,小金毛也明白小黑毛的祖宗性格不好哄。小金毛掀了掀嘴,最終還是老實收回腳,磨磨蹭蹭擠回小黑毛身邊,伸手抱著小黑毛的背,抻著小臉蹭著小黑毛的脖子。小黑毛一動不動。
蔣麒額角一跳,默默移開眼——兩個孩子,小金毛長得最像他,身體也比黑毛寶寶健壯,就是性格……一言難盡。
幕西山兩人準備離開時,小金毛還在不遺餘力討好一動不動的小黑毛,而小黑毛——閉眼舒眉,微張小嘴。
“小黑睡著了?”蔣麒繞著樹囊另一面,看著小黑毛的正臉。
幕西山跟著走過來,看著睡得懶洋洋的小黑毛,伸手隔著樹囊溫柔觸碰小黑毛的臉,小黑毛感應到最愛的氣息,嘴一伸,吮住幕西山的指尖,幕西山嘴角微微一牽,“沒睡,只是懶得搭理小金。”
蔣麒也伸手隔著樹囊去逗小金,卻被因為被小黑冷落心情不佳的小金毛一腳踹開。蔣麒額角又是一跳。
幕西山抽回手指,跟戀戀不捨砸吧嘴的小黑告別,兩人離開後,小金毛繼續不屈不撓地騷擾小黑毛,小黑毛老神在在地裝死。
7月,靈武學校第一學季結束,暑假開始。
在其他普通學校,尤其以南方為例,各校在夏初陸續放假。放學鈴聲響起後,哪怕最刻苦的孩子都會撒丫子跑回宿舍,風捲殘雲地整理好宿舍行李,以倦鳥歸巢的姿勢奔向傳送陣——對於平民來說書籍珍貴,每一個學習的機會都無比珍貴。
但對有能力享用資源的孩子,愛玩是年幼本性,枯燥的學習生涯永遠是一種無趣的負擔。
而靈武學院,匯聚著整個華夏最頂尖的一批下一代。當他們拖拖拉拉不願意整理行李時,生活老師積極地代勞了;當他們在遊樂區戀戀不捨時,巡邏的教師拎著他們衣領強行拖走了;當他們在圖書館心花怒放地汲取著那些從未接觸的神奇知識時,被鐵面無私地管理員毫不留情地轟出閱覽室。
他們一個個有氣無力地拎著行李,垂頭喪氣地邁向大門後,學校的兩扇大門在他們身後無情關閉!
任是念上多少遍口令也都不再回應。
“啊——!我不想放假啊,你放我進去放我進去我不要回家!!!”無數忘爸負媽的絕情孩子抓著頭髮,拍打著校門。
而比他們更無情的是學校的看門鳥,機械地播報一句:“因下學期擴充學員,遂,靈武學校將於暑假期間進行擴建,請各班學生體諒,勿要在學校滯留。”
“我要進去你讓我進去,我就差最後一段就看完了嗷!看不到結局我睡不著覺啊!!!”
“因下學期擴充學員……”
“啊!我不聽我不聽,你就說到底讓不讓我進去讓不讓我進去!我家鄉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需要放假啊,你就讓我呆在學校吧!求你們了!!!”
“因下學期擴充學員……”
無數急急忙忙趕來接兒子孫子侄子的爸爸媽媽爺爺叔伯們傻眼了,看著那些傻傻徘徊在校門口好像被遺棄的小鳥們的孩子,再看看那座無情離間了無數家庭和睦的學校,沉默許久……這麼沒有兒孫愛的孩子一定不是我的種—or—北方果然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蔣麒也造訪了s基地。
“魔礦的大概方位圈定了,但我還要親自走一趟。”於是,被鬧到城主府不肯走的熊孩子騷擾了幾天,又被家長們纏著控訴學校阻礙人倫和諧,幕西山頭疼地思考片刻,就丟下基地跟蔣麒跑了。
帶著一批護衛,兩人扮成行走商人一路奔出國界,奔向西,衝到斯坦聯合營外的沙漠長河。
沙漠長河是一片災後形成的無人區域,綿延數千公里,多巨石。最讓人驚奇的是,白日這裡是無垠沙漠,高溫難耐,隨著時間推移,沙石下退,水從沙中滲出,到了夜晚就成了無邊無際的江河,寒水浸骨,熬到晝夜交替,河水再次下沉,沙石浮出。
唯一不變的就是巨石,白日黑夜都默默聳立,從未偏移。
度過這段區域要精神高度緊張,沙子在上水在下時,要小心不要踩空被流沙吸進去,水在上沙子在下時,同樣要小心不要失足掉下去淹死。
一批由斯坦聯合營方向開來的綠色甲殼蟲車,靈活地在被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