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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哥，多年……不見。”
“嗯。”幻夜天紫瞳中的殺氣未減。
“你來給姐姐報仇？”
“嗯。”
感受到主人的情緒有一絲波動，無月之殤警惕的立在幻夜天的身旁，高手過招一絲一毫的破綻都足以斃命。
“天哥哥，你希望姐姐回來嗎？”
幻夜天沒有說話，四目相對，他看到了一雙受傷的美目。
她長大了，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轟隆隆！”一道天雷凌空劈下，淡藍色的神文若隱若現。
幻夜天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望著天空那一抹若隱若現的淡藍，他竟然看不清上面的文字。
“司命歸位，天祈神符，斬情劫，斷一世之心。”
藍色的光芒直奔幻夜天而去，長袖微拂，幻夜天伸手便擋，藍光消散。
這一刻，蓮靈月終於明白了夢魘中那的一幕。
原來，幻夜天是自己的神劫。
蓮靈月微微抬頭，天空中紛繁的藍色光芒依舊閃爍，一抹淒冷笑容浮現。
握著星藤杖的手開始發緊。
大片大片的靈氣從四面剝離，天空驟然被一片銀色籠罩。
白色的蓮花慢慢的盛開。
蓮靈月再次睜開眼睛，雙眸已經變色。
只一眼，幻夜天的心神便有些動盪。
“全力以赴，很好。”
九瓣紫色的花瓣幽幽的綻放，無月之殤的劍靈閃現，負手立於一旁。
星藤杖出手的那一刻，無月之殤也離開了幻夜天。
只是，蓮靈月的動作的更快，她竟然飛在了星藤杖之前……
她這是要做什麼？
幻夜天微微皺眉。
“噗！”一抹暗紅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就在他失神的瞬間。巨大的龍爪從天而降，震飛了無月之殤。
“月兒！”
可是，劍尖卻早已貫穿白袍……
剎那間，狂風大作。已沒入天際的殘陽此時卻格外刺眼，大片大片的雲彩瞬間變成血色，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腥味。遠遠傳來一聲聲長嘯，似嗚咽，似呼喚，那是萬年神獸齊聚才能發出的聲音，彷彿有千般的不捨，拼了命想要留住她最後的一絲神識。
長髮飄散，白色的身影驟然從空中跌落，周身的紫氣大盛，卻不受控制的瘋狂向外溢位。紫光所到之處，無不異香撲鼻，芳草萋萋。中央更是綻放了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無風搖曳，紫氣流轉。她輕輕飄落在了蓮心之上，波瀾不驚，彷彿早已洞悉今日的一切。
“天哥哥，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裡只有姐姐。在幽冥閣的時候，我第一次見你那麼的傷心。那一刻，我就明白，我和你再也回不去了，哪怕只做一個永遠在身邊撒嬌吵鬧的小孩。現在，我只想要你開心，只想要姐姐開心。那麼，我，也會開心的吧。”
“天哥哥，我把姐姐還給你。”
蓮靈月端坐於蓮心之上，雙手結印。星藤杖幻化成一個美麗的女子，立於蓮靈月的身後，美麗的雙眸看向了遠處的金顥聖天。
此時，無力的聲音慢慢響起，卻無比清晰，幻化成紫色靈符直衝九霄。
“命運輪迴，乾坤逆轉，一女生，一女死，以命抵命。司命易主，名喚夜天，無生無滅，無悲無恨。”
終於，一團血霧噴出，白蓮的光芒開始渙散，蓮心上的那個人影也越來越模糊，恍惚中，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淚珠，悄然滑落……
“不要！”
“不要！”
第四十五章 緣起緣滅因何在
利劍一般掠出，金顥聖天直奔蓮靈月而去。
幻夜天向前邁了一步，身旁，一道金光劃過，他看見了金顥聖天的身影。於是，他退了回來，一如十年之前，他仍然無法前進一步。
四周的白霧越來越濃，巨大的天幕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的漩渦。
蓮靈月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那個暗紅色的漩渦也越轉越快。
紫色的長袍凌空飄散，幻夜天不由自主地捲入了其中……
無數白光亮得刺眼，微微眯了眯眼睛。恍惚中，他看見一個紫色的身影，越走越近。
那不是自己嗎？
幻夜天詫異的打量著對面的那個“自己”。
相同的面貌，相同的表情，只是，那張臉似乎稚嫩了一點，衣著打扮也是很久之前的了。
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