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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嘯破天荒主動張口,“今夜不論能否探出二哥下落,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此地。”
二人隨即苦笑,對軒嘯那直覺早是領教過,此刻突然言來,想必會有大事發生,初到乾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來這極巖海城是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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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巖海城乃商旅重鎮,此地銅臭之味,百里之外仍能聞到。
在這處,只要有足夠的元錢,便沒你不能辦到的事。
**煙花之地,魚龍混雜,各種小道訊息於此處匯合,連哪家老爺的夫人偷漢子的事情在這處亦能打聽到,可謂無所不知,無所不有。
日落月升,柔光灑下,若漫天寒霜,銀白一片。
軒嘯三人很快問從他人口中得知這城中最大的春樓乃城北春香樓,樓中姑娘個個水靈,**無比,侍候人的方式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
楊稀伯聽得涎水長流,激動不已。
不時,三人便已到了春香樓外,**平日見慣了風*流的公子哥,卻沒見過這般俊俏的公子,且是三人同來,觀其穿著打扮,便知是身家豐厚,當下浪笑一聲,腰枝輕扭,挪步行來,誰亦不找,偏是抄手挽住那楊稀伯,手中絲帕一揮,嗲聲言道:“哎喲,哪兒來的俏公子,今夜我春香樓的姑娘可有福氣了。”笑得花枝亂顫,碩*乳上下齊跳。
楊稀伯斜眼一望,涎液狂咽不已,搖頭定神,“譁”地一聲,摺扇全展,搖手起風,瀟灑言道:“這位媽媽嘴可真甜,不如今夜就由你親自招呼在下如何?”
**掩唇一笑,手指點在那楊稀伯腦門之上,輕輕一推,言道:“公子你真壞,奴家可巴不得能侍候你,不過我家姑娘們到時可要眼紅了,鬧起彆扭,奴家可不敢擔待,公子放心,這樓中姑娘風情萬種,準叫公子你滿意。”那手指在楊稀腰腹之地來回輕撓,叫他心癢難耐。
二人打情罵俏,若那相識多看的熟人一般。
風朝堂白眼連翻,軒嘯卻視若不見,一臉木然,徑直走進樓中,身後傳來那**調侃之語,“公子,你的朋友看似木頭,心中卻有把雄雄大火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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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樂齊鳴,鶯歌燕舞。
三人同坐不發一語,連一向舌燦蓮花的楊稀伯此刻亦變得如軒嘯一般,雙目呆滯,面無表情。
楊稀伯扭頭瞥了眼身旁那身形如山的女子,差些將先前用過晚膳也給吐出來,作嘔連連,欲哭無淚。
三人身側各有一女子,穿著各異,體型如一,大餅般的臉上紅綠相間,豐唇之上若吃了豬血未及擦拭一般,說是血盆大口亦不為過。
楊稀伯著實想不明白,長成這般模樣,是如何混進這**當中。偏是這幾位女子毫無自知之名,拉著三人一陣亂晃。
軒嘯身周頓時散出寒氣,驚得那女子退避三舍,不敢再靠近。
楊稀伯則被另一綠衣女子拉著不放,明是體壯如牛,偏要作出一副小鳥依人之狀,在那楊稀伯的臂膀上狂蹭。
楊稀伯頭皮發麻,汗毛立挺,只聞那女子嗲聲言道:“公子,你為何不看人家?你喂人家吃口東西嘛。”
楊稀伯腦中一片空白,緩緩抬手,拿起筷子夾起片肉,看亦不看便往那女子嘴裡塞,不想那肉汁油水蹭了女子一臉,方才喂進嘴中。接著再端起杯酒來,喂至她唇前,滿杯倒下,淋了女子一身。
風朝堂本被糾纏得叫苦不已,見得此幕,捧腹大笑,眼淚狂飆。
綠衣女子再坐不住,那厚實的手掌一拍桌面,怒然起身,撩裙跨腿踩在那凳子上,吼道:“哪兒來的小子,這般不識抬舉,老孃哪裡配不上你個小子?”
這哪裡是個姑娘家,這般粗曠,比起那莽漢來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楊稀伯瞥她一眼,懶得言語。
此刻樓中一寒,軒嘯氣勢突變,猛然起身,那三名女子若見鬼一般,嚇得直哆嗦,連連後退,抱作一團。
軒嘯揮手而來,十幾錠元錢由袖袍之內飛出,落入那三名女子手中,冷然喝道:“拿著錢,趕緊滾!”
三女一震,哇哇大哭,甩開那象腿一路小跑,樓中大一陣搖晃,如要崩塌一般。
樓中護院瞬時靠攏,拔刀相向,喝道:“小子,找不痛快嗎?大爺我成全你。”話音未落,那言語之人喉上一緊,雙腳離地,朝那軒嘯飛去,眨眼之際,脖頸便被軒嘯一把掐住,沉聲言道:“將你樓中最紅的姑娘喚來!”伸手便將那護院扔了出去,幾名護院頓時倒地,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