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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易落紅紗蓋頭覆面,不見其真容,只憑她微顫的身子便知,她笑了,花枝亂顫!
賓客皆道他千銘面帶豬相,卻不知他心中嘹亮。此人物盡其用,發揮自身特長,這自嘲般的話語配上天生外表,輕而易燃易舉便搏得經顏一笑。千銘此舉雖有討巧之嫌,卻將其心智盡顯,實叫人不敢小瞧。
花易落言道:“千公子,算你啦!”
千銘順利過關,拔得頭籌,亦將眾人好鬥之心勾起,躍躍欲試。
轉眼便有數人嘗試,均以失敗告終,不乏有人故技重施,以自嘲的方式,裝瘋扮傻。遭盡白眼,真乃蠢不可及,落了下乘。噓聲過後,便有人拂袖離場,再無臉待下去。
衛南華眼見軒嘯拭去笑出的眼淚,言道:“師弟,今夜這熱鬧是你非要來湊,既然來了,便要玩盡興,該你上去露一手了。”
衛南華早知軒嘯有心事,雖說初入紅塵,他對萬事萬物充滿好奇,可像如此般心急尚是頭一回。瓏月之事,衛南華聽得七八,細一推敲,便知二人有一些關聯。
衛南華明面是慫恿,實則是為軒嘯鼓勁加油,助他完成心願。
軒嘯心中即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蓋頭揭開一刻,怕的是蓋頭下的女子並非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即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若是瓏月,那日後山匆匆結緣,看來僅是他軒嘯單相思,他會失落。若不是瓏月,期望落空,他心中會更失落。
軒嘯心中有五味,雜陳之意難以言表,矛盾萬分。得衛南華一言,軒嘯豁然開朗,自嘲道,我何時變得這般優柔寡斷,就算她心中無意,我卻早將她當成一生摯愛,無論這臺上女子是不是她,我也要將她蓋頭揭下。
軒嘯主意已定,不再猶豫,朝臺前走去。
短短數十步,軒嘯走得是大搖大罷,浮誇無比。頭仰得老高,不可一視的神態惹得大罵聲四起。
衛楊二人皆不知他此般為何,靜靜地看下去。
軒嘯行至臺前不過三尺之距,左腳踩右腳,猛然摔倒,頭磕於臺沿。雙手捂面,趴地不起。
大笑聲四起,更有喝倒彩之輩,衛楊二人大驚,欲要上前。可臺上花易落動作快了一分,下得臺來,將軒嘯翻身扶起。
入得玉人懷中,清香撲鼻,令軒嘯神魂顛倒。不過他此時,雙眼緊閉,盡享這美妙時刻。
軒嘯並未受傷,花易雖知道這事實,亦忍不住。她低聲言道:“公子若想以這種伎倆順利過關,那就白費苦心了,我不但笑不出來,更會看不起公子。”
軒嘯睜眼,由下望之,只見花易落那粉色薄唇,再往上,也看不真切。
放開捂鼻的雙手,只見軒嘯鼻下三道紅流,成一倒“山”字。軒嘯言道:“花小姐,你看我英俊嗎?”
那模樣痴傻,若天生一般,花易落再忍不住,笑出聲來,“公子,起身吧,算你過關,以後別再自殘身體,若你有大礙,叫小女子如何擔待!”
軒嘯心道,不過流些血而已,於我來講,算不得什麼,過關最重要,看她模樣,對我十分緊張,只是看不到她樣貌,有些可惜。
叫罵聲,嘲笑聲彙集,皆道那軒嘯無恥之徒。不僅以此卑劣伎倆過關,還與花易落有了肌膚之親,可謂便宜佔盡。
罵人同時,不乏有人期望,被那花易落扶身之人就是自己。
自嘲與自殘並無關聯,卻起了異曲同功之妙,眾人多有不服,得花易落應允之語,他們不便多言,畢竟選婿的是花易落,規矩皆由她定。
不過軒嘯此舉讓眾人鄙視,無意之下也犯了眾怒。
軒嘯回座,楊稀伯首先豎起大姆指,言道:“軒兄高明,竟想得出如此妙招,軒兄得才女關懷,羨煞旁人啊,我本來還想搏個彩頭,有了軒兄這位勁敵,我只能不戰而降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可以安心看熱鬧,不用再為迎得花才女青睞而攪盡腦汁。”
衛南華跟木頭似的,言道:“師弟,為個女子值得嗎?”
軒嘯此時也在想這問題,若是瓏月,做再多也值得,若不是?只當是為追求瓏月先做個熱身吧。
一念至此,軒嘯胸口突熱,低頭看去,原是胸口掛的玉蝶正散發著微光,軒嘯將玉蝶握於手中心,喜上心頭,這玉蝶本是瓏月饋贈之物,瓏月來歷非凡,這玉蝶想必也不是凡物,都說非凡之物與主人間會有感應,難道臺上之人真的就是瓏月?
軒嘯越想越是激動,那玉蝶溫度不斷上升,常人遇這溫度定會被燙到不行,而軒嘯卻當它是一種肯定,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