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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上前一步,舉起右手,大聲答道,神色從容,不急不慢走向中央擂臺,沒有花哨的動作,背上揹著一把並不相稱的玄鐵重劍,一步一步向擂臺走去。
隨著張皓的出現,全場突然靜了下來,一個劍客四段去挑戰一個劍師一段巔峰,這不是找死還是什麼?
“張皓,回來,你回來。”張宛如急的大叫起來。
張皓揹著玄鐵重劍,微笑的走到比賽場區。
古怪的玄鐵重劍和張皓極不相襯,劍大人小,大家都在看著笑話般看著張皓。此時賽場四周,噓聲四起,劍客四段敢對劍師一段巔峰,恆古未聞,難道他以必死之心上場嗎?
張軍武看了臺下的張軍峰,大有責怪之意,雖然他知道兒子實力可達劍客七段,和劍師一段對戰也是找死的份。要不是大賽的規定,他早上前阻止了。
“那個張皓……是張家族長張軍武的兒子吧?聽說以前是個天才。”
“據說二年多前他可是劍客九段,這二年多都沒聽說過他的訊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看你這樣說,你是外鄉人吧,這少年以前頗為了不得啊,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二年多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劍氣衰退到二段水平,一直不能修煉,所以他現在是廢物一個。”
“現在說他廢物並不恰當,聽說前一段時間,又可以修煉了,現在好像是劍客四段水平。”
“……”
演武場上,眾多的竊竊私語聲傳開,隨著張皓的登場,也是讓得很多人開始注意到那一個曾經的天才少年。
張皓對於那些投射而來的各色目光倒是並未在意,來到擂臺之上,而此時那對面金家金炎面色平淡,看著步入擂臺的張皓,只見他並沒有向他走來,而是向張舒雯走去。
主席臺上的張軍武稍稍的舒了口氣,和臺上的張舒雯交換一下眼色,張舒雯也是微微的點了下頭,向張皓走去,似乎想把他拉下去,給人一種張皓上來是來扶她下去,而不是來比賽的,張皓走上前去,握下張舒雯的手,一顆一品療傷丹藥,已傳到她的手心,因為現在他還不想過早露出自己底牌。
“扶我下去,你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張舒雯假裝身體不適向張皓靠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只聽他輕聲回了她一句:“請相信我,接下來,交給我了!”說著,一股絕不亞於她自己的強大劍氣渡到她的經脈之中,讓她受用無比。
張舒雯疑惑的看了下張皓,也只好默默獨自走了下去。
只見張皓走向金炎,說道:“我來了。”
這時裁判也看出這場不對等的對抗,上前問張皓:“你確定再比嗎?”
張皓微微一笑:“不比,你能判我勝嗎?”
“可是他是劍師一段,你才劍客四段……”
“我說也是呀,我都四段了,他才一段,所以說我對他,我勝定了。”張皓故意不說劍客和劍師的區別。
裁判雖然也感到二人實力想差甚遠,但做為一個裁判他只能做的事就是規則和中立。
“金家金炎劍師一段巔峰對戰張家劍客四段張皓,比賽現在開始。”隨著裁判話音一落,廣場之上頓時噓聲四起,剛才知道張皓是劍客四段的是小數人,而現在經裁判一說變得全場皆知,大家都不明白張家為什麼會派一個劍客四段出戰,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這雖然不是生死之戰,但輸贏也關係著家族名聲,這對於觀眾來說,他們需要的是刺激,面對著兩人不對等的比賽,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小子,拔出你的劍。”在一旁聽得快氣炸了胸堂的金炎恨聲說道。
張皓淡淡的說道:“該拔時我會拔的,不用你提醒,”
“好狂的小子,找死。”看來金炎已經暴怒了,一個劍師一段巔峰,如何能受得了劍客四段這等譏笑。
裁判看著場上二人劍拔弩張,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朝主席臺上張軍武看了一眼,此時的張軍武也是騎虎難下,不可能因為是他的兒子,明知不能勝而叫他下去,那也對不起剛才上場的選手,很多情況他們也知道,不可能取勝對手,但還是為了家族的榮譽戰到最後一刻,有時戰敗和不敢戰是二個不同的概念,事情到了現在,也只能拼著張皓受傷也不能叫他下場的。
看著張軍武的苦笑,裁判也是知道他現在的苦衷,但他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他能做的就是對張皓的傷害降到最低點。
觀眾場上也瞬間沸騰起來,有的噓聲四起,但更多的是被他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