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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裕生活的寄生蟲,也不是被一群追隨者圍繞著保護才敢走上戰場的孱弱者、無膽匪類。我認識的一位自然啟蒙的薩滿在曠野上游蕩,喝清晨草葉上的露水解渴,採取草叢裡冒出來的白蘑菇充飢,他走進無人問津的普通牧戶的破敗帳篷裡,用草藥治療老人傷痛的身體,用充滿靈性的歌聲教導牙牙學語的孩子,為生病的牧畜祛除疾病,毫不避諱為難產的母畜接生。這一切都不是高高在上的坐在纖塵不染的殿堂裡的薩滿大人會做的,他們只會勾心鬥角,會為手上一點權利廝打謾罵。他們漠視比蒙下層牧戶的痛苦,將依附我們的附庸族作為禮物送來送去。他們卑鄙下作、麻木不仁不止這些,就連看守祭壇聖火的純潔侍女也一度淪為他們的禁臠。太骯髒了,太齷蹉了,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我舌頭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嚐到蜂蜜的甜味。為什麼,因為薩滿祭祀大人需要蜂蜜塗抹他們的臉蛋,以此保持他們的容貌。”
老帕瑪洛夫自曝家醜讓在座很多長老感同身受,蜂蜜可是熊族的特產,只有他們才擁有追花逐蜜的職業蜂農,可是就是這樣,身為熊族的族長也多年未嘗到蜂蜜的甜味。因為每一滴蜂蜜都被祭祀大人以因斯提瑪的名義無償要走了。
“現在,時代已經不同了,薩滿失去了施法的能力,他們從高高在上的雲端跌落塵寰,那空懸的王座如此誘人,為什麼不能由我們代替薩滿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