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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就是我們的相公,對她和我之間的關係,完全沒有絲毫的隱瞞。
但是這種大方的性格。我並不討厭,相反,很討人喜歡。
“嘛,女人畢竟是善妒的,雖然說這是為了救人,但是要多一個女人跟我們分男人,多少也不太喜歡。但是如果你不想選我們的相公也沒關係,其他的男人倒是也可以。”
“你大可以隨便在街上找一個男人,湊合一下就是了。不過一來,這普通的男人體力有限。散發出來的精力和氣息對血線蟲的吸引力也不大,你可能需要幾個男人的接力來完成。”
“二來嗎,當血線蟲出來的時候,就要你自己動手,將那個印記給去除了,只是那時候,你也是渾身癱軟如泥,沒啥力氣,能不能幹淨利索的搞定也不好說,而且,萬一一個不小心給血線蟲抓住機會,鑽進男人身體裡面的話,那個男人基本上也就廢掉了。”
“也就是說,做這個事情的男人,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的。”舞娘又加了一句。
迦樓羅沉默了,臉上的猶豫格外的明顯,自己已經堅守了這麼多年,難道一定要在這個時候破掉嗎?
“老實說,我都挺佩服你的,血線蟲可是出了名的**,經常會分泌出來一些東西,刺激宿主的**,往往宿主都會因為無法承受這種力量,變得放浪形骸,可是到現在,你居然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真的是很難得呢。”
苦笑了一下,迦樓羅心裡面有些無奈,這個事情能說是多虧了溼婆那個渣滓嗎?
迦樓羅也是一個很漂亮的正常女人,自然是有需要的,有些時候也會感覺格外的想要。
但是,因為溼婆看上迦樓羅了,導致從來沒有其他的男子敢於追求,而迦樓羅對溼婆那個傢伙又是格外的厭惡。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迦樓羅才能一直保持處子之身,一直到現在。
可是這一個處子之身,終究還是要被破掉了。
“那……難道你們就不怕你們的老公被血線蟲入侵嗎?”頓了一下,迦樓羅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倒不是很擔心,我們的相公修煉有金剛不壞聖體,全身上下堅逾鋼鐵,那可不是隨隨便便的東西就能鑽透的。”舞娘笑了一下,說道。
還是這個女人夠風騷,大膽,這些話說出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反倒是旁邊的曹燕都有些受不了了,滿臉通紅。
“所以,現在完全就看你的了,你願不願意解開血咒,願意讓誰幫你解開血咒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舞娘繼續說道:“如果你選了他,那就是他的事情,如果你選了其他人,我們會去徵求其他人的意見,對了,我們地府也有不少好男兒,有沒有看上的?”
微微搖了搖頭,迦樓羅的臉色有些苦悶,她在地府雖然有一段時間,跟地府的成員也有些交流,但是都是淺嘗輒止,從來未曾有著更進一步的想法。
在迦樓羅看起來,雙方遲早是敵人,沒必要搞的太過親密。
盤算了一圈,一個個身影在腦海當中閃爍過去之後,迦樓羅苦笑了一下:“算了,都一樣,就他吧。”
犧牲一次,就能解決自己所有的麻煩,以後不用每天都在擔驚受怕當中度過。
最終還是心裡面活下去的**佔據了上風,而且,對那個人,迦樓羅也說不上討厭。
“那麼,我們就先離開了。這裡交給你們兩位處理了……”舞娘掩口輕笑。
“喂喂喂,我的意見呢?”眨巴著眼睛,眼看著這些女人三下兩下就把事情給確定下來,我的臉色滿是古怪。
臥槽,我也太沒人權了吧,讓我付出勞動來著,可是根本就不給我任何的權利,太霸道了,我要抗議。
“你呀,得了便宜就別再賣乖了,誰不知道你現在心裡面早就樂開了花了?這麼一個大美女便宜你了,你還有啥好說的?”舞娘沒好氣的說道。
嘛,這說的倒是真的了。
看在這真的是一個大美女的份兒上,我就不考慮這人權方面的問題了。
舞娘和曹燕也很快離開了,整個房間裡面,一時之間只剩下了我和迦樓羅兩個人,四周的氣氛,也在這個時候變得格外的怪異和曖昧起來。
空氣當中似乎都瀰漫著一種特殊的味道。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我能清晰的聽到從迦樓羅的鼻息當中傳來的那種喘息。
越是安靜,那種感覺就越發的詭異,讓人慾罷不能。
眼看著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輕聲咳嗽了一下,準備打破這種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