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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的疏離。
周天師自己心中都是動盪的，對於周策，他雖然擔心，但是在經過剛才後他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知道怎麼做的周天師只是憑藉那股本能的根在周策的身後。
跟著周策回去了房間。
“洗澡？”周策看著跟著自己回來的人。
周天師眨了眨眼。“好。”
他們這兩天都會在睡覺之前泡一下溫泉。
溫泉就在周王府中，在院子的後頭，那邊的地勢比較奇特，而且還有第火。所以溫泉一年四季都存在著。
那邊，也是周天師最喜歡的地方。
每次在洗澡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拉著媳婦翻雲覆雨一番，但是今天一點心思都沒有。只是，也拒絕不了。
“好。”最後，周天師點了點頭，拉過了周策的手。
周策看了眼對方的手，沒有拒絕，跟著走了。
拉著人到了溫泉處，周天師不急著下水，只是和周策在溫泉邊上坐了下來。
怕冰冷的石磚傷了周策，讓對方得上風寒，周天師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墊著。
周策看著對方的動作，淡淡的笑了笑。“怎麼？”
“這樣不會著涼。”周天師輕輕道。
“我有內功護體，不會這麼容易風寒的。”
“別說的那麼鐵齒，世人都會風寒，小心的好。”
“你拉著我坐著做什麼？早些洗了澡，早些休息吧。”周策淡淡說。
周天師沒有應聲的保持了沉默，良久，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阿策，我們談談吧。”
周策挑眉。“好啊，你想談什麼？”
周天師看著對方這麼滿不在乎的模樣，不由皺起了眉頭。“阿策……”
周策淡淡的笑了笑。“不是你說想談的嗎？你想說什麼？”
周天師是有心想談的，但是對方的這模樣……讓他把想說的話全都噎進了肚子裡。
最後，周天師無奈的又站了起來。
“洗澡。”有點恨恨的。
說著，伸手去扒周策的衣物。
周策微微眯了眯眼，倒是也沒拒絕。
很快，兩人都光了身子。
周天師抱著人進去了溫泉之中。
泡著溫泉，感受著懷中人曼妙的柔嫩肌膚，周天師發現自己的手一點都不想離開。
周策閉了閉眼，任由對方服侍著。
只是，這一夜，在這溫泉之中，周天師只是碰著對方，卻沒有真的要。
周策勾了勾嘴角，眼中滑過一道幽暗。
洗好澡，回到房間。
躺在柔軟的床鋪間，周天師將人摟在懷裡。
明天，就到了結束的時候了吧？
周策明天會動手，而他，沒有想過失敗的可能，也不會失敗的。
可是……
本來應該有的欣喜之情不知為何染上絲絲陰鬱。
他不知道，不知道在師法之後會有怎樣的結果。不知道到那時，一切是否會圓滿。
如果說，小綠回來了，周策卻……消失了。
那麼，到時候，自己是不是真的會開心。
他不想將這兩個人放在同一個天平之中，但是，在知道了之後卻無法不在意。
方寸亂了，心思亂了。
怪不得人常說不知道的人才是幸福。
現在，他倒是寧願沒有那麼多想的，他倒是寧願真的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的。
不知道躺了多久，只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今夜，怕是睡不著了。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感覺著身旁之人平穩的呼吸聲，周天師睜開了眼，將本就抱在懷中的人更加摟緊了些，彷佛這樣就可以不讓自己想那麼多。
彷佛這樣就能讓不好的事情不要發生一樣。
“阿策……小綠……呵呵，我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阿策，你是小綠，是我的小綠……倘若不是，我怎麼會動心……還說，我犯了錯……竟然，對媳婦以外的人……動了心……怎麼會呢……阿策，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讓他如此捨不得……
捨不得對方消失，捨不得對方……不見……
夜越來越深了，而這一夜，周天師一直無眠。
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他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