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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冷律聞言也沒說什麼，只是瞥了眼周天師。
路然心眼光帶著哀求的冷律。“律……真的不行嗎？”
看著那張路然心的臉，屬於路然心的哀求的眼眸，雖然明知道這個人不是那個人，但是……太過相似的外貌。
冷律終究還是淡淡的鬆了口。“可以。”
“小綠！”周天師大為不滿。
冷律淡淡道：“一次換一次。”
周天師苦了一張臉，他明白他媳婦說的是他私下去見無塵的那一次……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周天師哀嘆。最後，他只得狠狠的瞪眼路然心，警告對方別耍花樣！
路然心不置可否。只是眸色深沉了些許。看著周天師的眼光也稍稍有那麼絲絲的複雜。
冷律按了按周天師的手，示意對方不用擔心。
190：半縷魂魄
末世當中，就算想要個封閉的密室談話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在周天師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最後也不過就算冷律帶著路然心進了房間而已。
房間門一關上，冷律坐在唯一的一張椅子上，怡然自若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找我想說什麼？”
“律，你以前對我沒有這麼冷淡的。”路然心似乎有些委屈地說道。
冷律看了對方一眼，只是看，不置可否。
“律。”路然心像是下定了決心一眼的咬了咬唇。
“嗯？”冷律只是挑了挑眉，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路然心深呼吸了口氣。“律，我有事要跟你說。”
冷律攤了攤手。“嗯，你在外面的時候已經說過了。”
路然心的神色有些複雜。“律，你已經懷疑了是嗎？”
冷律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道：“你指的是什麼？”
“我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路然心像是豁出去一樣的。
冷律還是眯著眼睛，似乎並不意外，但是隻是沉默，似乎不知道怎麼回應。
路然心繼續道：“律，我知道，你已經懷疑了，是，我不是真正的路然心，但是，也不能說我全不是他。”
冷律睜開了眼。
“哦？什麼意思？”
路然心眼睛微微的亮了亮。“律，你還是在意的是吧？”
冷律聳肩。“在意什麼？”
路然心神色有些悲慼。“律，你還是在意的是吧？”
冷律聳肩。“在意什麼？”
路然心神色有些悲慼。“律，一定要我講的那麼明白嗎？路然心，真正的路然心，你的朋友路然心，你還是在意的是吧？”
冷律淡淡的手指敲擊著椅子的面。“在意不在意的，沒什麼重要的，也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不，有關係。”路然心很肯定的搖頭。
冷律嗤笑了聲。
路然心繼續道：“有關係。”
冷律不耐煩的道：“越有關係，越在意，你這個敢冒充別人的人，只會死的越快吧？”
路然心身子一僵，隨後卻神色鑑定的道：“的確，但是，如果我的身上有一部分是屬於路然心的呢？”
有一部分屬於路然心？冷律的臉色冷了下來。
“你的那張皮？”眼中，已經帶上了殺意。
路然心苦笑的搖頭。“如果我剝了真正的路然心的皮，我又怎麼敢單獨在這裡攤牌一樣的跟你說話？”
冷律冷冷的哼了聲，沒說什麼。
路然心繼續道：“以前我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我有的記憶只有最近的三個月。”他緩緩的開口道：“三個月，從我有這個記憶開始，我的名字叫做路然心，我模仿他的一舉一動，這些都是別人要求的，但是，別人卻沒有給我太多他的資料，或者，是沒有太多的資料。”
冷律對於這個倒是明白的。
這人肯定是知道路然心的一些事情的，但是知道的不全面，這也難怪，路然心平常在做事的時候就是個謹慎的人，而且習慣消除自己帶去的痕跡。
所以，即便是別人想要調查也不會讓調查卷填的多滿。
“抹去你記憶的是誰？”冷律淡淡問道。
對面的路然心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我們都稱呼他為主人。我們，就是指所有給他辦事的人。”
“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