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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也練就了隨口用各種理由來解釋的技能。反正這些人也只是問問,不可能真的對別人的生活進行干預。這回也一樣,湯遠被放進了博物館,本來這裡就是開放給市民免費參觀的地方。
不過因為今天又不是雙休日,而且又是一大早剛開門的時候,博物館裡的人少得可憐。再加上館內空曠,通風良好,一進展廳便覺得渾身一陣惡寒。湯遠看著有些陰暗的展廳,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本來纏在他手腕上的小白蛇順著他的手臂遊走到了他的脖頸,從他的領口探出頭,催著他上前。被奴役的湯遠沒有辦法,只好揣著小白蛇在一個個展櫃之前慢慢踱步而過,時不時在某個展品前逗留幾秒鐘,旋即又扭頭離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孩子在隨便看看,實際上是由他脖頸間那條別人注意不到的小白蛇在判斷展品是否可用。
館長完全不知道博物館進來一個無法無天的小祖宗,他此時正拍著報紙打電話給媒體,和他們爭論報道的不實之處。什麼呼吸困難,不會是記者怕沒有噱頭,特意折騰出來的報道吧!別以為他老頭子不知道什麼叫炒作!那幫記者是挖空心思想找新聞想瘋了吧?
助手敲門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館長在引經據典不帶髒字地罵對方,便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等自家館長罵了個痛快,好半天后才掛上了電話。
被奴役的湯遠沒有辦法,只好揣著小白蛇在一個個展櫃之前慢慢踱步而過,時不時在某個展品前逗留幾秒鐘,旋即又扭頭離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孩子在隨便看看,實際上是由他脖頸間那條別人注意不到的小白蛇在判斷展品是否可用。
館長完全不知道博物館進來一個無法無天的小祖宗,他此時正拍著報紙打電話給媒體,和他們爭論報道的不實之處。什麼呼吸困難,不會是記者怕沒有噱頭,特意折騰出來的報道吧!別以為他老頭子不知道什麼叫炒作!那幫記者是挖空心思想找新聞想瘋了吧?
助手敲門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館長在引經據典不帶髒字地罵對方,便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等自家館長罵了個痛快,好半天后才掛上了電話。
“什麼事?“館長的語氣並不太好,他雖然覺得瓷器展中那尊影青俑有點問題,但這樣被媒體捅出來用莫須有的原因昭告天下,他還是很惱羞成怒的。
“館長,那尊影青俑的成分報告出來了。”助手適時地收斂表情,嚴肅地遞過來一摞裝訂好的檔案。
館長趕緊接過翻了翻,視線停留在某一行資料上,難以置信地推了推眼鏡。“氧化矽、氧化鋁和氧化鈣…”
“是的,館長,那尊影青俑的成分確實有問題。並不是一般瓷器那樣都是矽酸鹽結構。”助手也覺得驚訝,“在自然界中,氧化鈣的來源並不多,所以一般是選擇動物的骨粉作為氧化鈣的來源。那尊影青俑如果推斷沒錯的話,應該是世界上第一件真正的骨瓷,這種發現完全可以推翻了骨瓷是世界上唯一由西方人發明的瓷種這項定義!這比西方的骨瓷提前了五百年啊!館長!這是跨時代的發現啊!”
館長沒有理會越說越激動的助手,而是摘下了眼鏡揉了揉痠痛的鼻樑。
怪不得他總覺得那尊影青俑哪裡不對勁,是因為重量有問題。同體積的骨質瓷總是要比泥土燒製的陶瓷輕許多的,而且質地也有些許差別,手感也很微妙。
終於找到了那尊影青俑到底問題在哪裡,館長心中的一塊大石也落了地,他重新戴上眼鏡,對聒噪激動的助手冷哼了一聲道:“天真的少年,這是個陪葬品,你覺得這裡面的成分,會是和西方一樣是牛骨嗎?”
助手的聲音戛然而止,年輕的臉上寫滿了驚悚,立刻就覺得辦公室裡的溫度驟降了好幾度。
西方的骨質瓷之中用的是牛骨,那麼…館長的意思…那尊影青俑…是用…人骨燒製的?
而就在此時,離這間辦公室不遠的地方,走走停停的湯遠終於在小白蛇的指揮下停了下來。
他面前的展櫃之中,靜靜地跪著一尊影青俑。
其實就算不是小白蛇用尾巴尖拍打他,湯遠也會在這個展櫃前停下來。
並不是因為這尊影青俑燒製地栩栩如生或者線條流暢,而是這尊影青俑被兩條細細的絲線緊緊地纏縛住了脖頸,而兩條絲線的兩端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底座四角,乍看上去,就像這尊影青俑正在受刑。
“我勒了個去…這種防震絲線的綁法也太牛掰了…”湯遠怕在一塵不染的展櫃上留下指紋,只是儘可能地湊在玻璃上細看。他也不是沒見過這種防震絲線,博物館中為了怕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