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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她替我撫慰……心靈的創傷……”
“果然原形畢露了,”崔玉鈴說話是典型的東北式直白和一針見血:“舒雲倩一走,他又將我們當免費洩慾工具了,姐妹們,可不能太便宜他,以後得照價收費!”
雪飛鴻有些生氣,但看崔玉鈴那般酸樣,又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付錢沒問題,但也不找你這個怨婦,哈哈。”
“滾!”崔玉鈴拍掉他的手。
範小菲說:“他剛才被覃川打了,臉都被打腫了。”
陳小鳳崔玉鈴一驚,崔玉鈴明顯心痛,還故意說:“被打活該,怪不得臉像豬頭一樣,我還以為是喝了酒臉變大了呢。”陳小鳳說:“覃川幹嘛打他啊?”
“別理她們。”範小菲剛要解釋,被他攔腰攬走。他得意的樣子就像西門慶,搖晃著進了房間,嘴上還學著周星馳《喜劇之王》裡面那個花錢買初戀的醉鬼:“我要初戀吶,我要初戀……”
次日是週日,雪飛鴻睡到中午才昏沉沉起來,崔玉鈴她們都不在,他只能到外面隨便吃點。還沒走到食街,突然幾個年輕人將他堵在一個角落,他暗想不妙,但強裝鎮定,他不相信大白天的他們會怎麼樣,同時仔細打量他們,力求記住他們每個人的樣子。
其中一個長得很像周星馳電影裡的醬爆,看起來最傻最弱,卻是最囂張,過來指著雪飛鴻道:“聽說你很喜歡搞別人的女人,是不是?”
“你們是什麼人?”雪飛鴻一驚,莫非是覃川派來的人麼?這小子昨天打了我一頓還不解恨,今天還叫一幫人來教訓我?但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另一個男子歪著頭,一副黑社會派頭:“玩別人的女人很爽是不是?”話音未落,就颳了雪飛鴻一巴掌。
雪飛鴻憤怒地要回手,卻被兩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腰眼,他一看,一根是警棍,一根是帶鞘的匕首。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是誰?”雪飛鴻大聲道。
“少跟他廢話,閹了他算了。”那個醬爆樣是典型的面弱心狠。剛才打他那個刺蝟頭男子果然抽出了那把匕首,在他面前直晃:“玩別人馬子,知道什麼後果嗎?”
雪飛鴻急了,說道:“放開我,再不放我喊人了,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
“媽的,你還很硬是吧。”那刺蝟男將匕首抵在他的臉上,雪飛鴻顧不得男人的尊嚴,如女人一般大喊道:“啊,救命啊,殺人啦!”
那些人聽雪飛鴻這麼一喊,還真的慌了,不過刺蝟男還是手一揚,匕首在雪飛鴻的左臉頰上留下一道寸多長的血口。“老子跟你們拼了!”雪飛鴻從地上隨便撿了塊磚頭,就要奮起反抗,而他們幾人卻如鳥獸散,雪飛鴻也沒有繼續追趕的勇氣。
“以後別讓我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刺蝟男邊跑還邊丟下一句警告。
“我靠,覃川你tmd太狠了吧,我能把舒雲倩讓給你已經不錯了,你還對我趕盡殺絕!”雪飛鴻心裡暗暗罵道,連忙撥通覃川電話。覃川一見是他的電話愛理不理地:“打老子電話幹什麼?”
雪飛鴻開門見山大罵:“你個狗日的,昨天打了老子就算了,今天又找一幫人打老子?別說舒雲倩不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我就搞了怎麼樣?舒雲倩她自願找我的,你不服氣再來和老子打啊!”
“你這個人渣,我要打你用得著找人嗎?老子一個人都收拾你!”
“那來啊!你不來就不是娘養的!”
“你個狗日的老子今天沒時間跟你瘋!”
“怕了是吧?你這個膽小懦弱內心陰暗的孬種!”
“滾你媽的,老子以後再收拾你!”覃川狠狠地掛掉了電話。
雪飛鴻一下子愣住了,臉上的血流到嘴角,讓他感到了一絲苦澀,心裡卻是無盡的悲涼。他想到了網上的一段流行語:“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誰脫我衣服,我斷他手足。”看來這次因為舒雲倩,他和覃川算是徹底鬧翻了。
從那後覃川再也沒來過雪飛鴻他們住的地方,舒雲倩偶爾幾次過來,也沒見覃川接送她。舒雲倩明顯大變樣了,拉直的頭髮又燙成了波浪卷,染成了酒紅色,煙燻妝,指甲嘴唇抹得老紅,此前的清純可愛模樣全然不見了,反倒像八十年代香港電影裡的舞女,不過這種庸俗的打扮也絲毫掩飾不住她的青春靚麗。
舒雲倩當然不是舞女,在覃川表舅的公司裡做小秘書,每天事情不多,工資卻是雪飛鴻的兩三倍。不久前還回了一次浙江老家,辦了港澳通行證,說是要經常陪領導去香港開會。再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