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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串兒稟道:“皇上,皇后,那屍首已經挖出來了。”
“誰啊?”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又對視一眼,梓玉厭惡地撇開了視線,只剩秋衡淡淡一笑。
“是傅昭儀宮裡的春英。”
傅昭儀?
梓玉頭大,後宮裡怎麼盡來這種破事?而且,這些破事怎麼光圍著這些人轉?
她問:“那人死了幾日了?怎麼未聽傅昭儀提過?”
錢串兒頓了頓,回道:“死了有三四日了……”
想到曾和這位春英有過接觸,梓玉胃裡又是一陣翻騰,她面上終於露出些難色。秋衡看在眼裡,剛要命宮正司的人來,視線不自覺地就被不遠處浩浩蕩蕩的人給吸引了過去。走在最前面的,是冬日裡難得出來的張太后,後面則跟著嫻妃、傅昭儀等人。
梓玉自然也看見了,她知道,他們這是來搶屍了,說不定,還要順便踩自己幾腳。
果然,一行人到了跟前,開始各司其職。
傅昭儀負責嚎啕大哭,“春英啊,你的命好苦啊,你死的好慘啊……”
“這還沒看見呢,就知道死的慘了?”梓玉撇撇嘴,表示不服,這人很可疑。
嫻妃在一旁柔聲細語地勸著,盡現賢惠本色,而壓軸的太后,則寒著一張臉,問道:“皇帝,短短數日,這後宮之內,先是妃子無辜落水,後是宮女被人埋了活口……整日烏煙瘴氣,究竟怎麼回事?”
活口?
梓玉耳朵支楞起來,心道:看來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知情的,逃不了干係!
太后字字句句都是衝著皇后說的,可她偏不接招——梓玉只是想看看這幫人要做什麼。說了一會兒,太后沒力氣了,才停下來,坐在一旁歇腳。
皇帝這才“義憤填膺”地回道:“母后,宮內出現此等草菅人命之事,確實該好好整治一番!朕先前正在跟皇后商議此事……”
梓玉很想翻白眼,誰跟你商議了?我在跟你生氣!
太后忍不住點頭:“確實早該如此了。後宮人多事雜,皇后你一個人年紀輕輕的,哪兒能辛苦操勞得過來?不如讓嫻妃幫一幫你?”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梓玉笑盈盈地看著皇帝,試探道:“陛下,你看如何?”
秋衡沒什麼異議,他答應下來,又道:“冬日風寒,母后還請早些回宮歇著。”
既然達成了目的,太后也就不再多做逗留,領著一幫人走了,而那具屍首也直接被拖了下去……這梅林里居然又只剩帝后二人。
梓玉頓覺百無聊賴,她抬手揪了一朵梅花,一瓣一瓣撕了,再揪一朵。
“皇后,朕交你一個對付人的法子。”說著,那人也摘了一朵下來,把玩在指尖。
梓玉斜乜他,目光冷冷的,很是不善。
秋衡笑著將那朵梅花簪到她的鬢間,“朕在前朝做皇帝,和你在後宮當皇后,有一個法子是通用的……”他頓了頓,道:“就是平衡二字,光耍小性子可不行。”
看她依舊呆呆的,一臉的不開竅,秋衡嘆氣。
他一邊撥弄著梓玉鬢間的梅花,一邊高聲道:“王守福,傳皇后懿旨,封傅昭儀為正二品——德妃吧,她也挺‘有德’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為毛大家看了都不收呢?心酸,果然還是我自己不夠好~~哈哈,正式再回歸到九點檔,明天見~
※、二妃之爭
“慢著——”皇帝的話音剛落,梓玉出聲喚住了王守福。
她稍稍往旁邊避了一避,躲開那人頑皮的手,又道:“王守福,傳皇上口諭,封傅昭儀為正二品德妃。”
到底該傳皇上口諭,還是該傳皇后懿旨?
這是個問題。
但對屁股剛剛痊癒、被樹為忠心護主典型的王守福而言,絕對不是個問題。
“奴才遵旨。”他十分狗腿地應了一聲,弓著腰退下,屁顛顛地去傳旨了。
梓玉抬手撥了撥雲鬢,待觸到那朵嬌嫩梅花時,指尖略微有些滑膩。她尷尬地收回手,福身道:“臣妾多謝陛下賜教。”說罷,施施然回了宮,留秋衡一人氣結。
因為,對於不想惹後宮是非的皇帝而言,傳的是皇帝口諭還是皇后懿旨,真是個大問題!
這些天皇宮最熱門的訊息,就是皇帝憐惜傅昭儀痛失愛婢,一連晉了她好幾級位份,直接從一個從三品昭儀變成正二品德妃,和嫻妃平起平坐,一時風光無兩……
德妃這些天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