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闈可是死罪!”
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太多,太后,張家……梓玉早就猜到皇帝的態度,所以,她據理力爭道:“陛下,裴卿和舒貴嬪分明就是被陷害的!”而且,陷害他二人的幕後之人,皇帝他十分清楚!
秋衡無奈:“朕不會追究舒家的連坐之罪……”言外之意便是這事到此為止,這也算是他給江南舒家的補償。事發之後,皇帝派人截住了太后往外遞的信函,為得就是不讓張氏一族鬧起來,連早朝之上他親舅舅的奏請都被皇帝壓了下來,否則,怎麼可能輕易收場?
難道,母后認為舒貴嬪背叛了皇帝,是件值得宣揚和利用的事?
想到這一處,秋衡很不高興。這些人說來說去,無非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時候真正考慮過他?
聽著梓玉喋喋不休,話裡話外想保住裴卿查出真相,秋衡笑了:“皇后,你覺得裴卿是個什麼樣的人?”
梓玉記得皇帝曾說過裴卿是個妙人,卻不知他現在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疑惑道:“你想說什麼?”
“朕與你成親之後收到的第一份廢后摺子,就是裴卿寫的。他可是你爹死對頭的手下,虧你還當他是自己人,一門心思撈他出來!”皇帝索性一股腦挑明瞭,他有些好奇梓玉會是什麼態度。
梓玉果然愣住。
她一直以為裴卿是爹爹的人呢,沒想到……
倏地,梓玉淺笑:“群臣政見立場不同在所難免,只需忠於陛下就好,非要有派別之分?”其實這話有一半梓玉是替她爹說的,抓緊時間替皇帝洗洗腦。頓了頓,見皇帝示意繼續,梓玉又道:“裴卿為官如何,臣妾不知,但陛下自然清楚;至於他為人如何,依臣妾淺見,至少不是個傻子,他怎麼可能笨到在陛下你眼皮子底下和舒貴嬪幽會?此事明顯有人使詐,陛下,如不查個清楚,放縱那些宵小作祟,往後這宮中哪兒還有寧日?對大周而言,豈不也少了個棟樑之才?”
梓玉說話之間,並無絲毫戲謔之色,極有一國之後的氣度。秋衡對她也是另眼相待,他竟不知齊梓玉還有此等胸襟。秋衡不得不承認,梓玉有些地方說的很對,但有些地方也幼稚的可以,比如,她的派別之見。
見皇帝沒有表態,梓玉又問:“陛下,這後宮之事還是不是臣妾做主嘛?”
難得聽她這樣軟言軟語的說話,好似撒嬌,秋衡心下一軟,差點就答應下來,可轉念一想後頭牽扯的那些人,還有齊梓玉雷厲的手段,他便猶豫了,於是搖頭道:“後宮之事確實是你做主,只是此事涉及到朕,所以……”
梓玉也不洩氣,她準備繼續遊說,太后恰好派人過來,兩人便齊齊去了太后處。
之前皇帝下朝太后曾派人來請過,熟料見到皇后在,那個太監也沒露臉,只連忙回去稟明此事。太后不滿:“畏畏縮縮的,再去請。”她本想趁皇帝退朝之後,第一時間控訴後宮的歪風邪氣,順便抹黑皇后,沒想到被齊梓玉捷足先登……太后當然知道齊梓玉想要做什麼,所以,她也不能落後。
可見到皇帝那張臉時,太后忘了今天的主要目的,她抱著皇帝“兒啊心肝啊”的哭起來,眾妃嬪也跟著哭了。秋衡頭大,他連忙扶太后坐下。將那張臉細細端詳,太后心疼道:“初苗,我的兒,這到底怎麼回事?”
秋衡搪塞道:“朕昨日不小心摔了,磕傷了……”
“磕的?”太后不可置信地尖叫一聲,“這倒像是女人撓得!”說罷,睨了眼齊梓玉。——這宮裡就這個女人敢這樣!
秋衡尷尬不已。這種事情被當眾點破,他為人夫君的,難道很有面子麼?
太后的目光不善,梓玉正要開口反擊,坐在旁邊的秋衡心有靈犀地扣住她的手,示意她別亂說話,梓玉一時怔住,只聽那人振振有詞地胡謅:“母后擔憂了,確實是兒臣不小心磕到的。”
見他有心護著齊梓玉,太后的氣更不打一處來,抹了會淚,便開始夾槍帶棒地發難:“初苗,哀家不問後宮之事已經有段日子了,可今日不得不說一句,自從你大婚之後,這宮中烏煙瘴氣,亂七八糟,前有楚氏和侍衛苟且,後有舒氏與外臣暗通款曲,如今舒氏一死了之,誰知道宮裡還有多少藏汙納垢?哀家天天的擔心有人會故意包庇呢!”——就是在影射梓玉。
來了!
梓玉精神一震,笑盈盈道:“母后說的在理,這宮裡確實髒得很,不知到底是誰在做見不得人的虧心事呢?”說著,她挑起鳳眸,目光凌厲,往底下掃去。梓玉不說話的時候,有股不怒自威的架勢。沒做的人當然沒反應,可剛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