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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沒有發現馮倩茹的身影,練太極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看樣子都是學校的退休教師或者教工。
彭遠征在訓練場館區轉悠了兩個小時,始終沒有等到馮倩茹的蹤跡,只得悻悻而去。不過他也沒有放棄,第三天繼續起早趕來,靜靜坐在競技場邊沿守株待兔。
一連四rì,都沒有等到馮倩茹。
就在彭遠征心裡失望準備另想其他門路的時候,在第五rì的上午十點,他正要離開訓練場館區,卻迎面見不遠處的林蔭道上並肩走來了七八個身著白sè太極拳訓練服的青年男女,顯然是京華大學的學生。
彭遠征放眼望去,眼前頓時一亮,嘴角興奮得微微有些抽搐。
馮倩茹在彭遠征腦海中的印象固然定格在前世那個成熟嫵媚高貴的女商人,但作為有心人,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屬於這個時代、略顯青澀充滿青chūn氣息的馮倩茹。
雖然白sè的鴨舌帽把她那盤起的長髮和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絕美的容顏和高華的氣質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碩大的黑sè墨鏡讓彭遠征只看得見她嘴角的那絲完美弧度,卻透著一股自信和矜持的雍容。
同時,彭遠征還發現了一個熟人,中文系的小學弟焦念波。
焦念波提著一個單卡的收錄機,這群男女學生很快就在場上列隊,等焦念波放起了雲水禪心的音樂,一群人就開始習練太極拳。
華夏太極拳流派很多,但在高校裡流行傳播的太極拳其實並不屬於任何一種流派,而是經過國家體委改編過的新式太極,以健身為主,更注重表演xìng。
彭遠征在一旁看了一會,暗暗搖頭,將太極拳練到了他們這種花架子境界,不能不說是這種國粹的悲哀了。
焦念波他們練了半個小時,他們的教練顧chūn庭這才姍姍來遲。
顧chūn庭拍了拍手,焦念波立即跑過來將音樂關了,然後眾人都笑著圍攏過來。
“……大家一定要記住:太極拳首重輕靈沉著,剛柔相濟,即每一動作都要輕靈沉著,不浮不僵,外柔內剛,發勁要完整,富有彈xìng,不可使用拙力……今天,咱們就不學新動作了,複習前16式動作。先集體習練兩遍,然後每人演練一遍,我挨個指導。好,就這樣吧。”
顧chūn庭揮了揮手,示意焦念波再次放音樂,繼續練習。
輕柔清麗的音樂,如廣袤的天際上幾朵白雲悠然飄遊,只是在彭遠征看來,焦念波等人的太極拳勢根本與音樂不相合拍,根本無法達到那種天人合一的和諧境界。
他雙手環抱在胸,慢慢靠近了場邊,嘴角淡然哂笑。如果不是為了趁機接近馮倩茹,他絕不會以這種方式來出這種風頭。
這樣一來,就有不少隊員注意到了他的存在,而焦念波更是直接認出了彭遠征。
顧chūn庭皺了皺眉,掃了彭遠征一眼,向他揮揮手,示意他走遠一些,不要干擾隊員們的習練。可彭遠征有意而來,怎麼可能退去。
彭遠征拍了拍手,隨意笑道,“你們這樣練是不成的,只有形而無神韻,根本就談不上剛柔相濟、形自意動,這樣打一圈下來花裡胡哨,除了能出一身臭汗之外,連強身健體的目的都達不到。”
彭遠征這麼一打岔,眾人就練不下去了。顧chūn庭憤怒地將收錄機的按鍵摁下,抬頭望著彭遠征斥道,“你誰啊?跑這裡搗什麼亂?”
馮倩茹顯然是這一群隊員的組織者,她皺了皺柳眉,走上前來掃了彭遠征一眼,“你幹嘛的?你是哪個系的?”
焦念波也湊過來皺眉道,“彭哥,你怎麼在這?你不是都畢業回新安了嗎?”
彭遠征嘿嘿一笑,“我來京城辦事,就回學校來看看。小波啊,你們這是要參加建校五十週年慶的表演吧,花架子倒是還不錯,就是形似神不似,練不出什麼道道來。”
“你懂什麼?”顧chūn庭不屑一顧地擺了擺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彭遠征就接過話茬淡淡道,“太極嘛,我倒是懂一點,雖然只是皮毛,但也勝過花架子。”
顧chūn庭大怒,幾乎要拂袖而去。
顧chūn庭號稱楊式太極拳的嫡系傳人,是京城太極拳協會的副會長,亦是京城周邊有名的太極拳大家,要不是馮倩茹出面延請,他根本就不願意浪費時間來教幾個大學生。
彭遠征掃了惱怒的顧chūn庭一眼,一個箭步竄過去摁下了收錄機的按鍵,然後平心靜氣、沉肩展臂,伴隨著音樂的旋律開始打拳。他的動作極其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