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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靠在牆壁上,說沒關係,“本來今天就沒什麼大事,走個過場而已。既然你有事情,就趕緊去辦吧,我一個人能應付”。
本來說好的事情,臨時變卦,這讓蘇應悅十分過意不去,可自己現在的狀況,要先去一趟醫院才行。
“我哥要是知道我放了你鴿子,肯定會生氣,你得幫我說兩句好話”,蘇應悅一想起哥哥沉著臉的樣子,心中惴惴。
知道他結婚的人,無一不說蘇應衡把他的小妻子保護得滴水不漏。
誰敢給讓她受一點委屈,呵呵,嫌命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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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睡一覺起來再碼字。飛吻(^3^)
229。我來了,別緊張
結束通話電話,聽見工作人員說要集合,艾笙正要過去。
就見孔映瑤迎面走來了。她輕撩了艾笙一眼,“怎麼,沒人給你插簪麼,我倒是認識一些名人,不如幫你請一兩個吧?”
言語間的優越感流洩而出。
艾笙:“看不出你還挺有雷鋒精神,幫我毀裙子,還要幫我請名人。我們兩個似乎沒有那麼熟”。
孔映瑤黑著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艾笙覺得挺納悶,“我和你無怨無仇,何必這麼咄咄逼人。你的教養就這麼有限嗎?”
“你說誰沒教養!”,孔映瑤身邊突然多出一位衣著亮麗的中年女人,她穿著C家的套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只是眉眼間一股尖銳的氣質,顯得犀利。
這女人看起來和孔映瑤有幾分相似。艾笙猜想,大概是她的母親。
孔映瑤輕哼,對女人說:“媽,你可能不認識,她就是江怡杉的女兒”。
孔母心裡的恨意翻湧上來,陳年舊事,但刺骨的痛楚仍然歷歷在目。
如果不是江怡杉那個狐狸精,她就不會流產,更不會被公婆厭棄。
江怡杉死前克自己,現在她女兒還要來克自己的寶貝女兒嗎?
孔母臉色漸漸發青。眼睛掃到艾笙脖子上的紅痕,輕蔑意味更濃,“小小年紀不學好,白白斷送了江老的一片苦心”。
艾笙面色一冷,“不輕易評判一個人,是最基本的禮貌。我不認識你,所以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孔母卻充耳不聞,“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你母親地下有知,恐怕會十分高興,女兒得到了她的真傳。和男人廝混起來得心應手”。
見對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脖子上盤旋,艾笙猛然想起今早蘇應衡一時來了興致,按著她又親又吮,盡興了才放開。
“我的確是和男人廝混”,艾笙詭譎一笑。
她親口承認,孔家母女均面上一鬆,甚至有幾分得勝後的神氣。
可艾笙繼續說道:“我一輩子也只和一個男人廝混,也不算丟臉”。
說完不顧兩人僵掉的臉色,拂袖而去。
換了衣服,盤好頭髮,其他人都是長輩來替她們插簪。
可艾笙邀請的人沒來,幫她行禮的人就成了Alston。
雖然顯得特別,但艾笙一點也不自卑,不侷促。
換成以前的她,絕不會這樣從容。但現在,蘇應衡給予她的,是滿滿的底氣。
跪坐在艾笙旁邊的恰好是孔映瑤,對方不斷冒出蚊子般的雜音:“某些人真可憐,無父無母,連個插簪的人都要培訓師代勞”。
“以後你結婚可怎麼辦,都沒有親朋來湊熱鬧”
“聽說你天生命硬,克父母,是不是真的?”
媽的,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女人。
等莊嚴的插簪禮結束,儀態端方的女孩子站起身。
艾笙裝作活動筋骨,手背“啪”一聲拍在孔映瑤的嘴唇上。
力道不大,可對方的唇釉卻花了大半,紅色的痕跡被抹到了下巴上。
眾人正前方就對著攝像機,孔映瑤要是此刻發作,她的惡形惡狀就會被全程錄下來。
所以她只能咬牙忍著,斜眼看艾笙的目光充滿憤恨。
艾笙湊近她說:“真對不起,我就是故意的”。
她眼眸雪亮,內裡帶著一份坦然。是對不懷好意的回敬,也是和以德報怨對峙的痛快。
孔映瑤氣得生無可戀。
等換完衣服,孔映瑤再想找艾笙算賬,可早就不見對方蹤影。
艾笙回到家裡,蘇應衡跟她說了個好訊息。
“你又要當舅媽了”,他說這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