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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家人的寫照。
艾笙替外公感到不值,同時心裡又湧起深深無奈。
家大業大,兒孫滿堂,最後還是無人關懷。
“你在這兒乾等著也沒用,老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呢。趕緊回去吧,等哪天他的精神好些了,我再給你打電話”,管家溫聲勸慰。
艾笙搖頭,“在這兒其實也沒有那麼無聊”,她坐在外間翻了另一個書架上的畫冊。
裡面收錄的都是母親的畫,當翻到母親創作中後期的畫冊,書頁裡掉出一張小紙條。
上面羅列了好幾幅畫作的名字,名字後面跟著一串記錄時間的數字。
這是幹什麼用的?
管家剛好給她端茶過來,看見她手裡的東西,臉色一變。
“表小姐,這些書都是老爺親自整理的,如果弄亂了,他會發脾氣”,管家為難地說著,把她手裡的紙條夾進畫冊裡,放到書架上。
艾笙有點不好意思,“我不該隨便亂翻的”,只是看見關於母親的畫,就忍不住靠近。
管家搖頭說:“這也沒什麼,他生病了就有些喜怒無常。我啊,也變得有點神經衰弱”。
艾笙囑咐他保重身體,便說:“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
管家送她出去。
路上碰見了來探病的江嘉譽。
他身上帶著酒氣,兩隻醉眼迷迷瞪瞪。
“喲,你要走?”,江嘉譽單手插兜,語氣慵懶。
不像來探病,倒像是來賞景玩樂。
艾笙:“你呢?”
“我爸媽老是念叨我工作上的事情,我跟這兒躲個清淨,睡個回籠覺”。
艾笙無語,“你就不能找個酒店?”
江嘉譽咧嘴笑了笑,“這兒比酒店好,免費”。
這臉皮厚得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
艾笙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揮揮手走了。
出了住院部,艾笙問管家:“表哥經常來這兒嗎?”
“基本上天天都來,只不過老爺睡著的時間多,兩人很少能說得上話”,管家實話實說。
艾笙倒對江嘉譽刮目相看,他平時一副浪蕩子模樣,關鍵時候還有點人情味。
艾笙拿著邀請函上車,給蘇應衡打了電話,沒人接聽。
肯定還在打球,她便跟司機說去會館一趟。
到了會館,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蘇應衡他們在哪兒。
溫序這個會館專案太多,佔地廣闊,低一等的員工很少能見到大老闆的真容。
她沒辦法,又給蘇應衡打了個電話。
這次運氣好,他中場休息,喘著氣接了電話,“喂?”
艾笙:“我在會館裡找不到具體位置”。
蘇應衡:“站那兒別動,我過去找你”。
說完利落結束通話電話,球一扔就跑了。
溫序還以為他臨陣脫逃,喊了聲:“往哪兒去?”
蘇應衡高大的身影已經閃了出去。
葉庭疏把球往地上一擲,籃球彈起,打在溫序大腿根:“這不明擺著,他的拉拉隊來了”。
溫序臉色難看,“你球往哪兒扔?”
鍾業在軍隊大大咧咧慣了,“老葉好奇球和蛋哪個更結實”。
球場上一片鬨笑。
蘇應衡很快領著艾笙進來了。
室內籃球場都是群大老爺們兒,混進一個纖細柔美的年輕女人,自然都往這邊瞧。
艾笙過去打了招呼,有些不認識,蘇應衡就臉色淡淡地跟人介紹:“這位是我太太,荀艾笙”。
除了幾位發小,其他幾位外援都面面相覷。
“艾笙,我們這隊的氣勢就靠你撐起來了”,葉庭疏笑眯眯地說。
溫序不服氣地說:“別欺負我們沒有拉拉隊,絕對讓你深陷美人計”。
鍾業應和他道:“看著吧,艾笙一來蘇應衡鐵定分心。只怕要情場得意,球場失意”。
蘇應衡衝著他嗤笑:“本來以為你夠了解我”。
他這一笑就讓人毛骨悚然,溫序猛然一個激靈,輸人不輸陣地挺了挺胸膛,“走著瞧!”
蘇應衡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兒別哭”。
艾笙坐在觀看臺上,眼睛一直追隨那道矯健身影。
他穿著紅色的短袖短褲,背上的球員號被汗水打溼,顏色比其他地方深一些,荷爾蒙爆棚。
雖然他已經三十出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