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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在臥室門口站著,不由讓韓瀟警惕。
她狐疑地問:“你不是走了嗎?”
嶽南山還是噎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我還能走一輩子?”
韓瀟已經有點對他的說話方式免疫,“有事嗎?”
嶽南山把一個紙袋塞進她懷裡。
“什麼東西啊?”,韓瀟說著把袋子開啟,朝裡面瞅了一眼,是一套內衣褲,還有睡裙。
都是桃粉的顏色,這個審美也真是服氣。
“睡吧”,他面無表情地說著,轉身離開。
韓瀟也不用繼續吹內褲了,換上新的,躺進了被窩裡。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她嘆了口氣,忍著小腹的墜痛,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嶽南山就走了。韓瀟肚子終於沒那麼痛,臉色也沒那麼難看,她給給嶽南山留了一張字條就離開了。
回到家,母親一見她那氣色就知道女兒生病了,問她哪兒不舒服,韓瀟只說來了月經,肚子疼。
韓母照顧剛出院的丈夫,也沒多少時間過問女兒,只能叫傭人給她多補補氣血。
韓瀟最近都回家住,虧空的身體漸漸有了氣色。
就在她松的時候口氣,母親這天沉著張臉進了她的房間。
一向溫柔賢惠的韓母滿是嚴厲地問她:“你做掉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220。別以為我是個男人,你就可以亂摸
韓瀟聽了母親的話,臉色霎時一白,嘴唇抖了抖,下意識否認:“媽,您聽誰在背後亂嚼我的舌根子,您女兒雖然不著四六,但好歹是個自律的大好女青年吶”。
韓母勃然怒道:“你還狡辯!今天我遇上你顧阿姨,她那天在婦產科遇到你,結果你沒看見她,做完手術急匆匆就走了。她跟我說了之後,我特意拜託她幫我調了你的就診記錄,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韓瀟真覺得自己流年不利,這樣都能被母親抓到。
面對她質問的眼神,韓瀟張了張嘴,無論如何也難以說出真相。
難道要親口告訴她,公司的好轉就是用她的貞操換來的?
只怕母親知道後,會和父親一樣腦溢血。
韓母恨鐵不敢成鋼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說話!”
韓瀟飛快轉動腦子,打好草稿,抿唇道:“是我和男朋友不小心……我自作主張把孩子打掉,他很生氣,到現在也不肯理我”。
韓母沉著臉,“到底是哪家的混小子?”
韓瀟閉了閉眼,咬牙道:“您不認識,他叫嶽南山”。
她也不想讓嶽南山背這個鍋,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