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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笑了笑:“我沒事,反正在家裡也無聊”。
蘇應衡深深看她一眼,沒說話。
艾笙把門拉上。
她到了跆拳會館,女老師今天教的東西比第一天實用多了。
有人從後面勒脖子就掐他手臂內側的肉;有人上來抓住你的手臂,就朝他一個胃上勾拳……
這些招數都該在蘇應衡身上施展一遍。所以艾笙學得無比認真。
運動是暫時清空大腦的良藥,艾笙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最後攤在地板上。
女老師說她真挺拼的,看著真有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艾笙“哈哈”乾笑兩聲,不認帳。
她洗了澡換回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肌肉痠痛得讓人一個激靈。
從置物櫃裡拿了包,剛好蘇應衡的電話進來了。
“今天臨時有些事情,不能去接你”,蘇應衡說完,那邊傳來一道嬌俏的催促聲,“應衡,我餓了,還要等多久?”
艾笙驟然握緊手機。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等蘇應衡想開口,她已經結束通話了。
他全身泛著一層寒氣,看向連敲門都省了,直接進入他辦公室的何苒。
“你剛才在忙嗎?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何苒雖然有備而來,但仍被他森然的臉色嚇得心有慼慼。
蘇應衡坐到辦公桌後面,這樣就能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他沒有直接讓她開口滾,是因為想到她能囂張的日子不多了。
蘇應衡接通內線,讓秘書泡茶來,擺明了不想和她出去吃飯。
他低頭翻開檔案看起來,也不管自己辦公室裡還有個大活人。
何苒倒是定力十足,沒有絲毫不耐煩。
她看了看自己新染的指甲,“聽說我在美國的公寓被人翻得亂七八糟,在找那盤錄音吧?”
蘇應衡頭都沒抬,“問我幹什麼,去問警察”。
何苒站起身來,“不知道你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蘇應衡:“我為什麼要找,你說過,會原封不動地交給我”。
何苒做出失望的模樣,“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以為我們兩個之間有最基本的信任”。
蘇應衡神色淡淡,“不要在我面前講這些廢話”。
何苒看他不悅,立刻賠笑:“好啦,你怎麼動不動就沉著一張臉。難道對你太太也像黑麵神一樣?”
蘇應衡直接給賀堅打電話,“叫兩個保安上來”。
何苒臉色難看,“你就這麼討厭我?”
“我說過,不要越過我的底線”。
何苒胸口猛然起伏著,她最後冷笑道:“荀艾笙,她是你的底線?”
蘇應衡放下手裡的檔案,兩手交叉握住,氣定神閒地看過去,“不然呢?”
何苒抿了抿髮乾的嘴唇,“那我們昨晚算什麼?”
“什麼都不是”。
何苒冷笑一聲,高跟鞋噠噠地踏著玉石地板離開。
人剛走,王儀偉的電話就進來了。
蘇應衡按下通話鍵,起身走到門口,瞄了一眼遠去的妖嬈背影,退到門內,把門給關上。
“戲演得如何?”,王儀偉正在劈柴,他在山上的一個道觀修身養性。
“很久沒演,退步了”,蘇應衡有些煩躁,看了一眼時間,艾笙結束跆拳道的課程已經半個小時了。
王儀偉在那邊笑起來,“你可是影帝,又是泰山崩於前不動聲色的蘇先生,跟一個女人曖昧,有這麼困難?”
蘇應衡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白蘭地,揭開蓋子,連酒杯都沒用,直接對著瓶口開喝。
火辣的酒氣衝進身體裡,胃裡一陣灼燒。
“這次不一樣,電影裡的壞人都是演出來的;這次可是真刀真槍”。
王儀偉靜了幾秒,“你現在跟那個女人相處得如何?”
“她剛剛才從我的辦公室怒氣衝衝地出去”。
王儀偉聲音發緊,“那我們的計劃——”
蘇應衡淡淡地說:“你懂女人還是我懂?”
王儀偉笑了,“別那麼自信,你總歸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一語成讖,當蘇應衡下午結束了所有行程回家的時候,卻沒能看到她的身影。
昨天沒找到她時那陣心慌意亂又在胸口流竄。
他摸出手機給她打電話,艾笙當時正在幫白雨萌剝核桃。
她手裡拿著核桃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