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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恐怕很多男生都羨慕我有這種福利”,艾笙語氣放輕鬆,讓對方也變得不那麼侷促。
“謝謝”,女生再次開心地笑起來,自我介紹道,“我叫董夕月”。
“很有詩意的名字”。
“是我爸爸給我取的”,董夕月的語氣裡有淡淡的懷念和驕傲。
這是個有故事的女孩兒。
“我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董夕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艾笙沒有拒絕的理由。
幾分鐘後,兩人坐在了咖啡廳的卡座。
艾笙點了一杯拿鐵,董夕月則看了好一會兒的選單,點了最便宜的蘇打水。
董夕月往四周看了看,等確認環境安全之後,才輕聲開口:“明溪跟人上床的照片,是我貼的”。
艾笙雖然一早沒想到是她,但現在也並不覺得意外。
明溪本來就是四處樹敵的人,但當時她看見艾笙,就上前來指責,更讓艾笙覺得最近周圍關於自己的風言風語,和明溪不無關係。
艾笙沉著氣,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咖啡。
“明溪她活該!她不該那樣誣陷你”,董夕月臉上浮現出憤恨之情。
竟然是為了她。
艾笙輕輕搖了搖頭,“你不用這麼做”。
董夕月囁嚅道:“我知道自己太沖動了,可是難道有比以牙還牙更讓人解氣的方法嗎?”
艾笙不是聖人,在看見明溪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時,她的確感到解氣。
可這和明溪的下作手段,又有什麼區別?
憤怒有時候會成為深淵,讓人滑入自己曾經不屑的那類人當中。
艾笙不想讓自己成為明溪的同類,自然也不想別人因為自己而改變心性。
“首先感謝你這樣為我著想,不過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做”,艾笙語氣淡淡地說道。
董夕月眼眸裡的光霎時黯淡下來,她不安地絞著手指:“我只是,只是想報答你”。
“不是什麼值得永生難忘的事情,更談不上報答”,她理解董夕月的做法,只是三觀不同罷了。
董夕月原本以為她會高興,現實卻和想象相去甚遠。
她抿了抿唇,“明溪找你麻煩了嗎?”
艾笙搖了搖頭:“她現在自顧不暇”。
她的面容沉靜從容,無悲無喜,這份豁達的心性,董夕月可遇不可求。
相比之下,董夕月更覺得自己是隻在陰溝裡靠著腐爛穢物存活下來的老鼠。
強烈的自卑之下,她豁然站起身,匆匆道別離開。
艾笙一頭霧水地看向落地窗外逃跑一般的女孩子,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被董夕月這麼一打岔,艾笙也忘了本來是要去花鳥市場一趟。
走到司機慣常停車等候的路口,發現接自己的車後面有一輛眼熟的賓利。
一看車牌號就知道是蘇應衡來了。
艾笙過去拉開車門,蘇應衡正在看手機。
他沒有穿正裝,身上一件長款風衣和深色休閒褲。
深邃的眼眸看人時還是那樣充滿凝聚力。像一眼就把人看透。
艾笙上了車,“今天竟然來接我”。
蘇應衡把手機放在衣兜裡,捏了捏她的手:“你是在責怪為夫平時對你不盡心嗎?”
他能來就是驚喜,艾笙笑眯眯地說:“將功補過,恕你無罪”。
蘇應衡好笑道:“京裡風大,臉皮都給你吹厚了”。
艾笙掃了他一眼,“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到外面轉轉吧,來京裡之後,一直都在忙”,他語氣裡帶著淡淡的愧疚。
艾笙用肩膀輕輕碰了他一下,“都老夫老妻了,不用因為這種事情自責”。
被她說破,蘇應衡有點惱,瞪她一眼道:“什麼老夫老妻,我們連第一個結婚紀念日都還沒到”。
現在就步入無趣模式,以後可怎麼得了。
他越想臉越板得厲害。
艾笙趕緊搖了搖他的胳膊,“好好,我們每天都是新婚,這總行了吧?”
男人的目光還是發涼,“那怎麼沒有夜夜洞房花燭?”
艾笙頭皮發緊,每天洞房花燭夜,只有充氣娃娃才受得了吧?
汽車開到琉璃廠附近就停下,兩人下了車。
蘇應衡坐著的時候還不覺得,在開闊的汽車外,身高優勢驚人。
那身英倫風格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