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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就跟人懟上,艾笙什麼心情都沒了。
她問其他三人:“我真把她的位置給佔了?”
短頭髮的老二扶了扶眼鏡,叫她別多心,“本來她吊上了一個開法拉利的小開,耀武揚威地說要出去住別墅。行李都打包好了,結果小開移情別戀。就在這時候,宿管阿姨通知說有交流生要來,自然把她原本空出來的位置給了你。完了她沒走成,你就撞槍口上了”。
幸好艾笙不住寢室,否則和這麼一號人在一起,得多糟心啊。
把東西收拾好,艾笙在其他三位室友的陪同下轉了轉食堂,充了飯卡順便請她們吃飯。
中途蘇應衡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生怕她在學校流連忘返似的。
“午飯後回去”,食堂裡有些吵,沒說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老三衝她擠眼睛,“你男朋友?”
艾笙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我已經結婚了”。
室長差點兒被飯噎住,其他兩隻眼神也變得不可置信。
“結婚?你才多大,這麼快就走到圍城裡去”,老三連最愛的紅燒肉都不吃了,直搖頭。
“反正已經到了婚齡,陰差陽錯吧”,想想她結婚也快一年了。
老二替她可惜,“你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有很多人追,幹嘛不精挑細選”。
艾笙淡笑著搖頭。
她們不明白,再挑選也不可能比蘇應衡更好。
晚上是周家例行家宴,蘇應衡接了艾笙,直奔八金衚衕。
兩人步行進了四合院,只聽老爺子在咆哮:“有我在的一天,那個女人休想進周家的門!”
艾笙和蘇應衡對視一眼,加快腳步。
進了客廳一看,地上有散著碎掉的茶杯和茶壺,茶水狼藉地打溼地毯。
周震坐在主位,氣得臉色漲紅,呼吸不穩。
另一邊,周楷理正勸梗著脖子的周楷琛:“老三,你發什麼失心瘋!非要把老爺子氣成這樣才甘心?”
周楷琛一看見蘇應衡進門,本來軟下去的態度又強硬起來,“一瑩出身再怎麼低,好歹給我生了個兒子。她好跟了我二三十年,我籤她一張結婚證。哼,有人可以娶個身份低賤的女人,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蘇應衡臉色驟冷,“三舅,您有話直說”。
周楷琛臉色也不好看,“直說?你讓我的女人在葛家丟了那麼大的臉,還要我怎麼直說?”
蘇應衡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
眾目睽睽下,葛亦朋和梁一瑩衣衫不整地被捉姦,這事鬧得滿城風雨。
世家豪族最在意麵子,事發後不是連周楷琛也在外面找了幾個女人和梁一瑩劃清界線麼?
如果周楷琛真厭棄梁一瑩,這個女人的後半輩子再難在京城混下去。
連帶周羽也臉上無光。
所以這母子倆又煽風點火,把周楷琛頂出來,最好能把梁一瑩扶正。
圈子裡誰還敢多說一句?
蘇應衡沒急著辯解,而是風情朗月地坐下,不慌不忙地叫人上茶。
等喝了口茶潤嗓,才看向已經不耐煩的周楷琛,“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你是什麼人,我們還能不知道?你就是看小羽不順眼,才故意陷害!從小到大三舅沒虧待你吧,你連一點兒臉面也不肯給!”,周楷琛怒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
蘇應衡放下茶杯,語重心長地說:“三舅啊,您自己說說,我陷害她有什麼好處?說一句不愛聽的話,就算她是周羽的母親,但沒有入周家的家譜,也只是個外室姨娘。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我犯不著動手,也犯不著逼著您和我翻臉”。
周楷琛怒指他道:“少花言巧語!這次和寰立合作,難道小羽不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出了那檔子事兒,他自然從合作名單上被刷下來。瑞信和寰立已經簽了意向書,難道你不就是趁這個便利,捷足先登?”
他身上的熊熊怒火逼近,可到了蘇應衡這兒,又立刻被化解得一乾二淨。
“三舅,一個百億的案子,我真犯得著?”,蘇應衡一句話就把周楷琛的怒火給滅了。
是啊,蘇應衡手裡握著的財富不知凡幾,這種規模的案子,在他眼裡,最多中等。
他行事雖然狠辣,但至少磊落。這種齷齪事,不像他的風格。
周楷琛漸漸冷靜下來。難道這中間還有其他隱情?
如果有,為什麼周羽和蘇應衡誰都沒有提說?
他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