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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睛是不能騙人的,慾望會在裡面閃閃發光。
而蘇應衡,是楊採靜嚮往的源頭。
他說對楊採靜有幾分耐心,是因為對她父親的愧疚。
愧疚是最沉重的情感,很多人忘了海誓山盟也不會忘記對某個人的虧欠。
只要楊採靜有難,蘇應衡就決不會不管。
正如昨天梁一瑩所說,他已經幫楊採靜跟俱樂部解約。
艾笙忽然覺得腦袋很重,鼻腔裡一股眼淚的腥氣。
她只覺得疲憊,連推開男人的親暱也做不到。
蘇應衡湊上去,親吻她的嘴角,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他低聲道。
他的懷抱真暖,讓人貪戀。
熟悉了的氣息,艾笙幾乎本能地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
觸到他溫熱的面板,又一下子回過神,剛要把手撤開,就被他按住了。
他臉頰在她掌心蹭了蹭,“你的手真嫩真小,適合做壞事”。
這簡直是歪理邪說。
可他才不管多麼強詞奪理,拉著她的手,帶到自己兩腿之間。
“好幾天沒有疼愛過你”,他眉眼惑人,呼吸重起來。
艾笙努力抽手,“你幹嘛?”
他漫不經心地說:“不喜歡我疼你?”,蘇應衡翻身壓住她,“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說完他的嘴唇就順著她的天鵝頸往下,唇舌有十八般武藝,讓她難以招架。
艾笙眼淚秋水泛波,意亂情迷地看著他。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某些他在平時難以開口的話,都在床上跟她說。
一邊折騰她,一邊道:“我就是這麼霸道,床上床下都是!想讓我改,你得一輩子在旁邊糾正!”
“那幾個男人算什麼東西!你多瞧一眼都不行,你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能這麼弄你!”
……
他在床上瘋狂起來就不管不顧,折騰得太猛,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到床下。
碩果僅存的床單則溼了大半,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曖昧氣味。
餘韻還在體內戰慄,艾笙任他將自己抱在懷裡,眼裡水霧瀰漫。
蘇應衡手指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彈鋼琴。
他身心愉悅極了,不介意在她面前孩子氣。
艾笙捏住他的手指,啞聲道:“洗澡吧”。
他聲音裡帶著笑意:“嗯?想和我一起?”
“手腳太酸了,動不了”。
蘇應衡笑著在她後脖子上親了一口,“就當你是在誇我體力好”。
艾笙反身掐住他的脖子,沒用力,但語氣卻惡狠狠地:“下次不許再這樣!”
男人一絲不掛地靠坐在床頭,慵懶挑眉:“學我的語氣?”
“我這樣跟你說話,你會高興嗎?”
男人眼睛裡泛出柔波來,“只要你跟我說話,我都高興”。
艾笙無語,跑題也太嚴重了點兒。
沉默兩秒,他又低聲道:“以後我會說你喜歡的”。
艾笙奇道:“我喜歡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很認真地舉例:“比如:我愛你,我一輩子只睡你一個人”。
艾笙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正常一點兒就行”。
蘇應衡涼涼地瞧她一眼,撇過頭去不理人了。
艾笙下地撈起被子把自己裹住,往浴室裡走。
卻被追上來的男人扛起來。
看吧,他骨子裡的霸愛本性難移。
艾笙擰不過,只好隨他去了。畢竟他的服務質量還是很高的。
到了初七,蘇應衡就去京裡的瑞信總部坐鎮。
蘇應衡變得忙碌起來,每天應酬不斷。
怕艾笙無聊,他專門指派了一個秘書,給艾笙定每天的娛樂計劃。
生怕她在家長毛似的。
艾笙其實並不太想出門,這天就拒了制定的行程。在家裡收拾規整。
不經意間,翻到前些日子楊採靜送來的那枚袖釦。
開啟一看,綠色的寶石在天鵝絨間閃閃發光。
取出來一看,袖釦的背面有“替天行道”四個字的微雕。
晚上蘇應衡回來,也發現這個。
他以為是艾笙傑作,就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年少時喜歡《水滸傳》?”
說完把袖釦戴在襯衫上。沒注意到艾笙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