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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竟然就在家裡胡鬧了一整天,到了天擦黑,艾笙才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
蘇應衡正在露臺上扶著欄杆遠眺。
艾笙一推開玻璃門,外面的冷風就讓她一個哆嗦。
蘇應衡扭頭,怨怪道:“怎麼不穿外套就跑出來?”
艾笙小跑過去,鑽進他懷裡,理直氣壯地說:“這樣不就好了,一點也不冷”。
蘇應衡下頜在她頭頂蹭了蹭,將小巧的身影裹緊自己的寬大的外套。
這樣真像是他給艾笙搭了一座人形帳篷。
“今晚竟然有月亮”,雖然不甚明亮,也不是滿月,可已經很難得。
蘇應衡“嗯”了一聲,問他:“身上疼嗎?我剛剛看了看,你那兒腫起來了”。
艾笙用手肘拐了他一記,“能不能不說這種煞風景的話題?”
她滿身的痕跡,那一處不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一拐他受得無怨無悔。只笑了笑,不再說起,省得惹她生氣。
“楊採靜,你準備怎麼處理?”,她是蘇應衡救命恩人的女兒,但也算計了他,真是一筆爛賬。
蘇應衡咬了一口她白玉似的耳朵,“還怎麼處理,跟她扯平了”。
他這邊不會出手。但事情敗露,周羽一定會遷怒到楊採靜頭上,周羽的手段,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放了一天假,蘇應衡第二天就到起了個大早,去公司開會。
艾笙接到曹柔的電話時,正在給家裡的盆栽澆水。
“雲舒都跟我們說了,這其中有誤會,蘇先生並不是那種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都怪我們太心急,沒弄清事實就跟你說了。你跟蘇先生沒事吧?”,曹柔滿帶歉疚地說道。
蘇應衡那天晚上和楊採靜在一起是事實,這中間的緣由,周雲舒肯定沒有細說。
“沒事,小誤會而已。過去了也就翻篇,你們也別放在心上”,艾笙語氣柔緩,看來是真雨過天晴。
曹柔聽後也漸漸放心,邀請艾笙去“名媛茶話會”。
名媛茶話會早有歷史,算是一種世家女孩子在上流社會的認證。
不少人以能在茶話會中佔據一席之地為榮。
茶話會的成員大都是知名的女企業家,一線影星,還有世家精心富養的女孩兒。
其性質和商業酒會類似,大多用於擴充套件人脈,打通上下關係,或者分享投資渠道。
艾笙聽周雲舒和梁嫣都提起過這個茶話會,兩人都透露出一個意思,這種奢侈與慾望同在的地方,一進去就是小小的冒險以及更加開闊的視野。
蘇應衡身份特殊,以後她難免要隨他遊走於詭譎人心。
見得多了,才不會驚慌失措。
茶話會的主場是在一個民國公館裡,曹欣熱心地跟艾笙介紹,這座華麗建築的主人是上世紀一個女詩人留下的。
她一生和封建包辦婚姻鬥爭,自毀容貌,終生未嫁。
這樣一位剛烈女人留下的產業,內部卻十足柔媚。
地上是英倫風格地毯,頭頂是銘刻著歐洲皇室專用標誌的吊燈。
房間裡放著老式留聲機古典而漫不經心的調子,伴隨著一股流香,把整個人包裹得很舒坦。
雖然茶話會的成員是女人,但侍者卻是清一色的帥哥。
他們穿著統一制服,挺拔清秀,嘴角帶著微笑來去,賞心悅目。
“這兒的男人比那些十八線鮮肉好看吧?都是精心挑選出來,受過特訓的。如果你看上哪個,可以向蕭女士討,她很大方的”,曹欣說完,就朝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拋了個媚眼。
對方樂於笑納,還她一個飛吻。
艾笙真是大開眼界,原來不只是男人能尋歡作樂。
“誰是蕭女士?”,艾笙抓住重點。
曹柔解釋道:“她是茶話會的會長,嫚君服飾的董事長。是個女強人,巾幗不讓鬚眉”。
眾多身份出眾的女人聚集在一起,自然是有手腕的人來組織。
艾笙瞭然地點頭。
曹欣姐妹倆一邊給她科普,一邊帶著艾笙認識茶話會里的成員。
艾笙發現這地方真是藏龍臥虎,隨便拎一個出來,背景都深得嚇人。
到最後,有人提起國外某個公主要過來交流,艾笙也一點不覺得奇怪了。
有女人的地方,八卦自然穿得快,沒一會兒整個大廳的人都知道蘇應衡的太太來茶話會了。
無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