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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兩人都開始熱起來,情動得不行。
蘇應衡氣息重起來,嘴唇沿著她白皙的脖頸吻了下去。
她今天穿的這件裙子真好看,但仍然沒擋住蘇應衡將它撕碎的慾望。
這天晚上,艾笙終於藉著一場難以控制的激情,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主動獻身的結果就是全身嬌軟無力。
蘇應衡給她清理完,看著她紅腫的櫻唇,哭得粉嫩的小臉,忍不住在她肩膀上又印上幾個親吻。
最後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睡去。
第二天蘇應衡自然神清氣爽,艾笙臉色卻有些蒼白。
蘇應衡還以為自己昨晚用力過猛,讓她身體受損,到樓梯口接過她柔若無骨的手,“要不要請醫生來一趟?”。
艾笙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
蘇應衡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誰讓你跟妖精似的,四肢都纏在我身上。我還不得跟被人下藥了似的?”
艾笙嗔他一眼,見嚴阿姨過來叫吃飯,到底沒開口。
一連好幾天,她都沒什麼精神。蘇應衡倒愁眉苦臉起來,不顧她的勸說,把醫生招到家裡。
結果醫生說她睡眠不足,有些氣虛。
“睡不著怎麼不叫醒我?”,蘇應衡把失眠當做健康的第一強敵,所以語氣尤其擔憂。
艾笙失笑,“難道是要你和我一起失眠?”
“當初我凌晨三點就要醒,還不是你定好鬧鐘起來陪我”。
旁邊的醫生見夫妻兩個旁若無人地蜜裡調油,手上的動作更快。
這麼溫柔的蘇先生讓人見了反而覺得不自在,多看一會兒就少幾年壽命似的。
醫生把藥留下,告了辭就大步往外走。
艾笙想起來還沒來得及向對方道謝。可一抬眼,他老人家以後出了客廳。
活像後面有什麼東西要撲上去咬人一般。
“李醫生他怎麼了?”,艾笙指了指落地窗外問道。
蘇應衡表情平平,“可能吃多了飯,塞不下狗糧了吧”。
艾笙拍了他一下,“哪有這麼打趣人的”。
蘇應衡一臉“你看我對你多好”的表情,“為了搏你一笑,我連厚道都不要了”。
艾笙一臉無語。
蘇應衡看著她把藥吃下去才出門去會客。
艾笙看著他的汽車開遠,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無力。
她不是睡不著,而是強迫自己不要閉上眼睛。否則腦海裡全是母親像只沙包一樣重重落在地上,血霧漫天。
她眼睛毫無生氣地朝著自己的鞋尖,死不瞑目。
似乎在質問,為什麼沒有幫她報仇。
艾笙不知道這種狀況會持續多久。她不敢告訴蘇應衡,怕本來對自己的家庭就有所忌諱的男人,會把她當作累贅。
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些過去本來就該被遠遠丟在身後。
可她忍不住,控制不了……
艾笙望著外面陰沉的天際,心臟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正在出神,手機忽然響了。艾笙沒想到打來電話的會是姬牧晨。
“喂?”
“有空嗎?”,姬牧晨像是感冒了,聲音沙啞。
“嗯”,艾笙應道。
“我在蘇宅前面的別墅區的一個日式茶館。約你修身養性”,他半玩笑地說道。
艾笙:“馬上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大步到了玄關,頓了頓,她又折回去,從家用藥箱裡拿了幾包泡騰片。
到了茶館一看,姬牧晨已經咳嗽得眼淚汪汪。
艾笙把泡騰片推過去,“早知道就給你帶一瓶止咳糖漿”。
姬牧晨看了那幾包泡騰片好一會兒,最後笑道:“你對誰都這麼好嗎?”
艾笙隨口道:“看不慣周圍的人病怏怏地”。
“那就長話短說吧,省得呆太久,把感冒傳染給你”。
艾笙喝了一口茶,點頭。
“現在幾乎能確定,那個收費站專案,是津華實業的囊中之物”,姬牧晨直入主題。
艾笙偏了偏腦袋,“為什麼和我說這個?”
姬牧晨轉了轉茶杯,精緻的下頜埋在高領毛衣裡,“這是江盛潮在年末的主打專案。光這條高速公路,預估的利潤就達到五個億。如果他做成了,江家的下一任家主,十拿九穩”。
艾笙的臉頰被蒸騰起來的水汽燻得光亮溼潤,“這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