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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應衡沉著臉進辦公室,讓賀堅不禁心裡打鼓。
一大早上地就這麼不高興,接下來也不知道要那誰開刀。
“讓姬牧晨過來一趟”,蘇應衡一邊籤檔案一邊說道。
賀堅繃著臉說好,轉身出去。
半個小時之後,姬牧晨帶著自己的辭職信進了蘇應衡的辦公室。
蘇應衡有心先晾一晾他,便沒有抬頭。
腳步聲走近,一個牛皮信封映入眼簾。
蘇應衡終於捨得抬起眼睛,冷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氣質本就清冷,動了氣之後,更有一種攝人的凜冽。
瑞信上下無人不敬畏他,就是姬牧晨,也不敢在這一刻與他對視。
“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不關艾笙的事”,姬牧晨兩手握在身前,提著一氣開口。
“你知道我恨你哪一點嗎?”,蘇應衡的眼神利得像冬天的寒風,無形,但能冷透骨髓。
姬牧晨答:“恨我對你的冒犯”。
公司上下都知道,蘇應衡行事專制,喜歡卻又擅長掌控全域性。
蘇應衡把筆扔下,往後靠在椅背上,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辦公桌對面的人:“我最討厭別人把腦筋動到艾笙頭上”。
姬牧晨一愣,反倒笑了。自己那個時而機靈時而糊塗的表妹,真是好福氣啊。
“呵”,蘇應衡心裡的嘲諷就快破冰而出,“到現在你還笑得出來?”
姬牧晨斂了表情,嚴陣以待:“抱歉”。
蘇應衡臉上沒什麼表情地說:“你的辭職信我收下。但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姬牧晨心裡一凜,面上唯有苦笑。
蘇應衡的寬容都給了一個人,所以對其他人便毫不留情。
艾笙不僅好福氣,還很富有。
不是指金錢,而是蘇應衡給了她人的內心所需要的所有感情。
忙了一整個上午,中午賀堅打電話,說艾笙來了。
蘇應衡合上資料夾,嘴角抿了起來。
“讓她進來吧”,他按下內線。
沒一會兒,某人就提著一堆東西進門了。
照平時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艾笙不會敲門,今天她卻講禮,等到他說“請進”才推門。
她有些拘謹地站在門口,似乎第一次進他的辦公室。
艾笙心裡的確緊張,因為聽賀堅說,蘇應衡免了姬牧晨的職位。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
艾笙滿心糾結,要不別關門。一會兒蘇應衡如果想揍他,隔壁也能聽見動靜。
“把門關上”,她還沒來得及做決定,正襟危坐的某人就開口了。
艾笙只好照辦。
門一關,逼仄的緊繃感洶湧而來。
她像踩在鋼絲上,一步步挪到蘇應衡面前。
“今兒智商落家裡了。你準備在辦公桌上吃飯?”,蘇應衡撩著眼皮,斜睨她。
艾笙眼皮不由自主地快速眨動,她木呆呆地把東西放到了茶几上。
扭頭對蘇應衡說:“趕緊吃吧,等會兒該涼了”。
蘇應衡說等會兒,“算算你有多久沒親手做飯給我。今天怎麼轉性了,還是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艾笙心口一跳,掩飾道:“我這不是正處於賢妻良母的轉型期麼,非得把我的真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蘇應衡把手邊的東西推開,眼眸深邃地一步步逼近。艾笙有一顆逃跑的心,但身體卻沉得像鉛球,動都動不了。
眼見著蘇應衡到了跟前,手放在她胸口揉著,湊近她的耳廓,聲音低沉地問:“你的心在哪兒?嗯?這兒,還是這兒?”
他的手肆意作亂,把艾笙的針織開衫解了幾顆紐扣,手指塞進了她的內衣邊緣。
艾笙低哼一聲,軟在他的臂彎。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可心裡對他有愧,於是咬牙忍著。
蘇應衡滿意極了,俯首在她唇上舔來舔去。
艾笙被他弄得難受,卻乖順地沒有反抗。她眼淚都快溢位來,手指攥住他的衣服下襬,窘迫地提醒:“門沒有反鎖,會有人進來”。
蘇應衡心裡一動,“你的意思是,只要把門反鎖,就可以?”
艾笙立即搖頭。
他惡劣地用嘴代替手指所在的位置,非要讓她緊張刺激地哭出來。
艾笙想哭又不敢哭,只能無聲地流淚。
直到蘇應衡滿足了,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