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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應衡無奈地笑著,俯身在她臉上親了親,“傻丫頭”。
有驚無險地過完了白天,艾笙晚上卻開始做噩夢。
鄭翠山渾身是血,倒在拳臺上的樣子,和母親躺在血泊中的慘狀交替重合。
艾笙蹬著腿,告訴自己這只是個夢,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她咬著牙,急得滿頭大汗,最後感覺到有人在旁邊推她,輕聲叫她的名字。
艾笙眉心一緊,豁然睜開眼,大口喘氣。
“沒事了,沒事了”,蘇應衡把她攬在懷裡,拍撫道。
“魘著了?”
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嗯”。
“夢到什麼了?”
“鄭翠山倒在拳臺上,血糊了一地的樣子”。
“鄭翠山?”
“就是今天贏了的拳手”,頓了頓,艾笙又問,“他不會有事吧?”
蘇應衡怕她有心結,就說:“明天我讓人去問問”。
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會辦到,艾笙點頭說好。
末了還獎勵他一個香吻。
她離得近了,才發現她氣息微燙。
蘇應衡手摸向床頭,把大燈開啟,又去拭她額頭的溫度。
“怎麼了?”,她茫然地問。
蘇應衡板著臉,“有點低燒”。
見他掀被就要下床,艾笙拉住他的睡衣袖口,“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蘇應衡給她攏了攏被子,堅持道:“我去找體溫槍”。
最後一量,接近三十九度。
他拿起手機就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讓人過來。
人家李醫生衣服都穿好了,蘇應衡才想起他們現在是在三亞。
於是沉著臉又打了個電話。李醫生聽他語氣不好,大氣都不敢出。說低燒可以先物理降溫試試。
還不行明早再去醫院掛個號。
折騰了好一陣,兩人才重新躺下。
艾笙倒不放在心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蘇應衡卻如臨大敵,時刻給她換冰袋。一整晚都沒睡。
幸好第二天她就退燒了,蘇應衡眼袋卻烏青。
艾笙睡飽了也陪他躺在床上。直到中午,蘇應衡才醒。
他一睜眼,就對上艾笙水汪汪的眼眸。
“怎麼了?”,還以為她身體難受,下意識就去試她額頭的溫度。
艾笙癟了癟嘴,“好餓”。
蘇應衡撈過手機,讓人送餐。特別囑咐清淡少油膩。
今天就要回束州,艾笙不甘心地喊道:“都到這兒了,不該吃海鮮嗎?”
蘇應衡理都不理,結束通話電話,身上只餘一條內褲,站起身。
他一走動,能透過薄薄的布料看見結實的臀肌。
蘇應衡像感受到她“飢渴”的目光,回頭掃了一眼她緋紅的臉頰,淡定地說:“你生病了,得戒色”。
艾笙大窘,嘟囔道:“戒色?我還色戒呢!”
吃過午飯,跟溫序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兩人就回了束州。
飛機落地已經差不多下午六點。在外面兩天,公司就積了一大堆事情。
蘇應衡牽著艾笙,開啟車門讓她先回家。
他得回公司加班。
艾笙心疼他道:“我跟你一起吧,你休息區裡什麼都有,我還能給你做做晚飯,端茶遞水什麼的”。
她這麼乖,蘇應衡忍不住在她嘴唇上重重親了一口,低聲道:“回家去,你在旁邊我不能安心做事”。
兩人站在汽車旁纏綿一陣,最後還是分開走。
第二天艾笙拿上三亞買的禮物,挨個探望家裡的老人。
荀智淵還是老樣子,雖然神色間有些疲憊,不過精神還好。一雙眼睛特別有神,反而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似的。
蘇承源卻不在,說是被部隊請去看彙報演出去了。
他以前不愛這種熱鬧,可如今在家裡實在憋得難受,才藉機出去鬆散筋骨。
艾笙便沒在老宅多呆。
去醫院探望江世存,心情最為沉重。
不僅是因為他的病情,還因為江家人的利慾薰心。
進了病房,只有姬牧晨和老管家在。
兩個人守著一壺咕嚕咕嚕沸騰的茶湯,氣氛倒還好。
艾笙一進門,老管家起身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掛到衣架上,笑道:“你來得倒巧,茶剛煮好呢”。
姬牧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