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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蘇家人眼光都好。你也給溫序那小子掌掌眼,讓他娶個能降得住他的媳婦兒”。
溫慶山訴完苦,便回去了。
蘇承源把茶杯一擱,目光銳利地看向蘇應衡,“這事你不可能不清楚”。
蘇應衡撥弄著香爐裡灰燼,答道:“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
蘇承源冷哼:“又打什麼鬼主意!”
“都說烈火烹油,這把火熱度還沒燒夠”,他嘴角的笑意帶著狡黠。
蘇承源提醒道:“談家最近呼聲很高,別把人得罪狠了”。
蘇應衡點頭:“知道。但就是因為風頭正勁,才要潑潑冷水,給個下馬威”。
蘇承源知道他主意比誰都大,便按下不提。
夫妻二人吃過飯,便雙雙歸家。
路上蘇應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螢幕上閃爍著“周雲舒”三個字。
艾笙下意識地把眼睛瞥向窗外的風景。
心裡卻不如表面平靜。
前段時間在會館裡第一次聽有人提起周雲舒。
之後不用她追問,蘇應衡便自己坦白了。
周雲舒是他三舅的養女,小時候周家人老是開他和周雲舒的玩笑。
沒想到周雲舒當真了。
雖然知道蘇應衡和周雲舒之間沒有曖昧,但艾笙總覺得心內有些複雜。
窗外的景色像流光一樣閃過,艾笙感到微微眩暈。
她靜靜聽著旁邊的男人說話:“我沒有生氣……談依文做的事情和你無關……年初一回京……不用,你不用來接我”。
除了對她,男人好像對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妹很有幾分耐心。
艾笙心口悶悶地。
結束通話電話,蘇應衡握住艾笙的手,問她:“怎麼了?”
艾笙搖了搖頭。
蘇應衡笑了笑,把她的手捧到嘴邊親了一口。
艾笙縮了縮手,一扭頭便對上他亮晶晶的眼眸。
自己不高興的時候,他也會故作孩子氣地哄她開心。
想到這兒,艾笙心底的鬱氣剎那煙消雲散。
過了幾天,溫序回束州準備公司尾牙會。
好不容易得了空,窩到了自己的老巢。
蘇應衡是來看他笑話的,對攤在沙發上的溫序道:“你也有今天。不過你們家老爺子也算手下留情,沒扒了你的皮”。
溫序一回想昨天在國防大院兒的一幕就心有慼慼,“你是沒看見,我爺爺把家裡祖傳的龍頭柺杖都拿出來了。葉庭疏那小子聽說我回家吃掛落,忙不迭地上我們家看好戲,一邊勸我爺爺還一邊笑呢。我認識的這都什麼人”。
葉庭疏剛好不在,倒是高見賢來送溫暖來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碰見鬼了吧?”
溫序一肚子火,十分鬱悶,“我難得良心發現,當了一回雷鋒,結果就是這樣的下場。早知道還不如作奸犯科去,好歹我也爽了一把”。
說完又想起談家的態度,恨得咬牙切齒,“不就是怕談依文的性取向被傳出去,早點兒推給背鍋的。他們家真當我傻?”
溫序表面看起來不著四六,可真狠辣起來,手段也不尋常。
蘇應衡不嫌事大地說:“你替誰背鍋了,隔壁老王?”
三人正閒聊,門口便一陣吵鬧聲。
循聲望去,便看見林思宜拉著談依文進來了。
看見這對母女,溫序就牙癢癢。
他冷臉衝會館的經理罵道:“有客人來還在這兒嘰嘰喳喳,嫌笑話鬧得不夠大!”
指桑罵槐,只要帶點兒腦子的,都聽得出來。
不過林思宜是誰,就算別人指著她鼻子罵,她一撇頭就能當聽不見。
這會兒更是鎮定,拉著女兒坐下來,對旁邊的侍應生微笑道:“麻煩你弄一碗薑茶來,外面冷得慌,我女兒這時候可不能挨凍”。
話裡暗示著,林思宜肚子裡果真有了孩子。
溫序也不是一般人,火氣剎那泯滅在眉眼間。沉著氣讓多餘的人下去。
“林阿姨今兒怎麼想起到我這兒來找樂子?”,到底是找茬兒還是找樂子,在場的人心知肚明。
林思宜精緻的妝容間掩飾不了那份精明,她笑得溫婉,“你可真是見外,什麼阿姨,好歹叫一聲伯母”。
真叫了“伯母”,就像在孫悟空頭上戴了金箍,還有跑?
“林阿姨叫慣了,我可改不了口”,溫序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