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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舒指著她罵道:“打的就是你!省得你以為艾笙好欺負!難道我們江家就沒人了嗎?”
說著又砸過去兩個麻將,張太太身上好幾處都發青。
其他幾桌聽見喧鬧聲,也不打麻將了,都往這邊看熱鬧。
張太太節節敗退,楊舒撲上去,抓住她的頭髮就是一陣扭打,嘴裡不時罵道:“叫你欺負我們家艾笙!現在自己沒剛才的神氣了!”
楊舒自己是有仇必報的性格,以為艾笙也喜歡這樣。就想著替她出了氣,趁機親近,能在她跟前排上號。
自從知道因為艾笙的關係,江盛潮那麼紮實的根基也被董事會除名。
她這才回過神,自己以前和艾笙對著幹的行為有多愚蠢。
蘇應衡的手段和勢力,都強到她的想象之外。
張太太在楊舒手底下劇烈掙扎,嗷嗷叫著,披頭散髮,十分狼狽。
她大開大合的動作間,衣服上的胸針掉在了地上。
艾笙撿起來,拿在手裡。
那邊楊舒出了氣,林思宜等人終於把兩人分開。
張太太哪還有剛才得意洋洋的樣子,妝都花了,腫著眼泡,剛遭了大難似的。
其他人雖覺得她行事刻薄,但也認為楊舒欺人太甚。
還不是因為她是蘇太太的舅媽,就這樣作威作福。
再看那位清澈出塵的蘇太太,站在一旁袖手旁觀。
立即有人小聲嘆息:“蘇先生的一世英名啊,也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她們的討論聲,艾笙自然聽見了。她仍舊不動聲色。
等張太太把自己修整一番,情緒平靜,艾笙才揚了揚手裡的胸針:“這是張太太的東西嗎?”
張太太立即伸手:“是是是,肯定是剛才掉了的”。
艾笙卻沒給她:“這明明是我舅媽的呀”。
這枚胸針價格不菲,而且出自名家之手。是張太太的報酬。
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自然寶貝得不行。張太太眼中立即浮現焦急之色:“蘇太太說笑了,這怎麼能是她的呢?剛才一直別在我身上,是我被別好,掉在地上的”。
胸針只在楊舒身上別了一小會兒,再加上張太太身上的珠寶實在多。多一件少一件根本察覺不出來。
房間裡除了幾個知情的,愣是沒有其他人知道胸針已經中途易主。
所以圍觀的人大都雲裡霧裡。
張太太被艾笙直逼過來的目光弄得不自在。拔高音量說:“蘇太太,眾目睽睽的,可不興血口噴人”。
艾笙輕輕一笑,“我就是多嘴問一句,張太太乾嘛反應這麼激烈?”
張太太嚥了咽口水,“胸針本來就是我的!我行的端坐的正”。
艾笙曼聲道:“既然是你的,為什麼這胸針上面,刻著我舅媽的名字?”
說完她把胸針拿給林思宜看,後者一眼便瞄見楊舒名字的拼音。
朝其他人點了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張太太神情一慌,眼睛瞄向楊舒。
艾笙:“這很明顯是我舅媽的胸針,可如果是她送給你的,幹嘛不敢承認?還是這胸針是您偷的?”
張太太被一雙雙狐疑的目光炙烤著,心裡突突直跳。
她驚慌失措地擺手:“不不不,我沒偷,真是她送給我的?”
送的卻不敢承認,那其中肯定是有貓膩嘍。
楊舒真覺得豬隊友蠢得直冒傻氣。見她說話前後對不上,眼見就要暴露,當機立斷,把黑鍋扣在她身上:“艾笙不說我還沒注意,今天戴的胸針和衣服一個顏色,掉了察覺不了。原來是被你偷偷拿去別在自己身上!瞧你平時人五人六,手腳卻不乾淨,真是噁心透了!”
這說法倒也說得通,不少人朝張太太投去輕蔑的一瞥。
張太太哪兒能就這樣認罪,這一抹黑,她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抹著眼淚道:“真是冤枉啊!要真是我偷的,還不得趕緊藏好,哪兒敢這麼大搖大擺地戴出來?”
艾笙適時提點一句:“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隱情?”
張太太六神無主間抓到了救命稻草,順著艾笙的話說:“是她把這枚胸針送給我,讓我刁難蘇太太,她好英雄救美!”
艾笙笑了:“您的成語用的真是出神入化”。
楊舒可沒時間聽她們開玩笑,臉色鐵青,指著張太太罵道:“你別張口胡說!艾笙是我的親侄女兒,我能害她?”